站在陈羽身侧的柯遥岑同样也不例外,看到寒阁不见后俏脸上满是惊讶的神色。
不过注意到众人皆是赶忙追赶寒老的步伐后,赶忙出声冲身旁的陈羽提醒道:
“我们也走吧。”
回过神来的陈羽,眼见自己两人已经被众人拉开了数丈远的距离。
点了点头,赶忙跟上了大部队。
皆是沉浸在寒阁无缘无故消失震惊中的十人,似乎此时对四周存在的一切都报起了怀疑的态度,目光不敢相信的打量着道路两旁的陈设,心里莫名觉得眼前的一切变得十分陌生。
甚至有人还在怀疑,究竟是自己记错了还是另有其他原因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又发生了。
本以为寒老要领着自己等人去什么地方的时候,大地忽然开始剧烈的颤抖,转眼间,四周的一切都变了摸样。
寒老的声音有一次在众人耳边响起:“欢迎来到‘领域’,预选之战现在开始。”
这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而已。
刚刚大地颤抖之时,陈羽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转眼间反应过来时发现,原本存在自己周围的一切都改变了摸样,就好像自己被人用什么手段从一个世界中丢到另外一个世界里去了一样。
听到寒老宣布预选之战开启的声音,陈羽的眼睛四下张望着,在前方不远处,依稀可以看到一个方圆百丈的圆形广场,粗略估计之下,大概有数十个皇天宗比斗广场加起来那么大。
耳边回想着寒老刚刚那句话里提到的“欢迎来到领域”的声音,陈羽忽然疑惑起来。
“领域?!”
陈羽下意识的默念了一下寒老提到的这个极为陌生的词汇,在心中默默思考着。
很快脑海中一道领光闪过,难道说寒老所谓的领域就是跟自己拥有的飘渺宫一样,是一个自成空间?
“这也......太恐怖了.....”
若是真跟自己猜想的那样,那众人所处的这个空间里,不就意味着这里面的一切都是寒老说了算。
寒老就相当于是这个空间里的主宰,所有人的生死全掌握在他老人家的一念之间。
强忍着心头的震撼,陈羽再度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圆形广场上。
只见先前身还处寒阁内的数百名武者,一个不落的出现在圆形广场的正上方。
若是仔细观察的话,不难发现每个人所处的位置竟然像是遵循了某种特殊的规律一般。
每两位武者之间的距离差不多都是相当的。
这让陈羽心头暗暗一惊。
要说寒老通过掌控领域把,这数以百计的武者从寒阁内带到现在所处的空间里,倒也不算个难事。
但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把上百名武者转移到自己领域空间内的同时,竟然还已经按照某种规则丝毫不差的给每人分配好了位置,这就恐怖的有些令人窒息了。
众人偷偷打量四周一切的同时,寒老缓缓的把预选之战第一环节的规则跟众人说出。
“相信此时站在广场上的你们早都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便是预选之战的第一个环节,稍后你们每个人手上会多出一块特质的令牌,而你们要做的就是从在场的所有人手中留下来。直到广场上只剩十个人。”
听着最终只能由十个人胜出,这倒是并没有让陈羽有太多的意外。
“至于那块令牌,则是留给你们保命的,生死关头若是觉得自己没把握从敌人手上活下来,那只需捏碎手里的令牌就会瞬间被传送到外边的看台之上。广场上的所有人除了捏碎令牌意外,皆是无法通过别的方式离开,但只要捏碎令牌,那也就意味着你将无缘本届的武运圣会。”
一口气把预选之战的规则跟广场上纹丝不动的武者们说完,最后寒老还不忘提醒道:
“这人一上了年纪就有些爱唠叨,诸位莫怪,老夫最后再补充一句,比试之中切忌不要一味的意气用事,若是生死关头还不愿捏碎令牌主动传送出来,那便将有老夫亲自动手。”
寒老的声音渐渐充斥了一些不怒自威的冷意:
“并且若是被我亲亲自送出来的话,你们背后的势力将永远不得再参加武运圣会。”
听到寒老说出如此严重的后果,一些报着侥幸心理的人瞬间清醒了几分。
不过寒老这话倒有些多此一举的意味。
真要到了生死关头,别说什么预选之战了,只要那武者脑子没问题,哪怕是直接参加武运圣会的机会也肯定会放弃。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若是连小命都没了,还参加个屁的武运圣会啊。
“祝你们好运。”
跟圆形广场上的武者交代完毕,寒老话锋一转。
“至于你们。”
对于陈羽这些不用参加预选之战的十个人,寒老用拐杖指了指看台上的十个座位。
“你们的位置在那里,目前还不到你们出场的时候,只用在看台上静静等着就可以了。”
话还没说完人就消失不见。
知晓了目前的比试跟自己还没什么关系的陈羽十人,先长松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心里的震惊后。
就自觉的朝着看台上的十个空荡荡的座位走去。
来到看台上陈羽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很快左右两边的座位就被人占去。
除了一直跟随着陈羽的冷艳女子外。
那影月斋的胡途,不知为何也挨着陈羽坐了下来。
陈羽也并没有多想,而是直接把目光投向了圆形广场上。
在寒老把最后一条规则说完时,圆形广场上原本动弹不得的所有人,瞬间再一次恢复了自由之身。
纷纷看着手心上多出来的特质令牌,仔仔细细的研究了一番。
同样身处圆形广场上的甘修丞孔航等人,扭动脖子活动了一下身子骨。
靠着沈长老临走前提供的玉牌,神念感知寻找了一下另外两人所在的方位后,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
毕竟要想在如此混乱的场面中坚持到最后。
单凭自己一己之力显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