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霍城主他们明显是为了救自己而冲出来的,这个时候林飞也不太好丢下他们不管而自己逃走。
林飞看到紫袍人已经距离自己很近了,于是转身就跑,一头就钻进了附近一家息楼中。
“看住外面,别让他用遁符!”颜东大喝一声就向息楼扑了过去。
他的想法和前面那四个元婴修士一样,就是认为林飞是想借着息楼的掩护在里面激发遁符逃掉,这样他逃走的方向就不太明显,就不至于马上被人用遁符进行追击。
其实他只要仔细想一想就能想到前面那场剧烈的爆炸就是在主街道边上的建筑中发生的,而现在林飞赖在这里不走又钻进了一家息楼中,这种行为是很可疑的。
不过目前没有时间让颜东去考虑那么多的细节,同时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因此直接就来到息楼边上然后挥掌拍了过去。
轰隆隆的声音响了起来,强大的掌力拍在高大的息楼上面顿时就把息楼的外墙给打出一个大洞出来,而整个息楼也因此而摇晃了一下。
息楼里面的林飞吃了一惊,他这下深切的感受到元婴境中期和初期的差距了。
这两者的差距太大了,和金丹境以及筑基境完全不一样。
之前林飞是知道随着修为的境长,每一个小级别之间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大。
但以前并没有一个直观的印象,现在那个紫袍人发了一掌后,林飞才感到元婴境中期的实力搞不好是元婴境初期的几倍以上。
这也难怪他在这个世界上很少见到元婴境中期,原来他们的实力这么强,那么修炼起来当然所需要的就更多,而对修士的资质要求也就更高,能成功晋级到元婴境中期的人自然就越少了。
颜东发出一掌后就停了下来,他突然觉的如果自己追进去的话,那么林飞就可能会从息楼中跑出来。
而那些元婴境初期的手下,很可能拦不住他!
而这个时候他也发现霍城主带着近二十个元婴修士赶了过来。
这个时候他要是进去追杀林飞的话,那么霍城主就能趁机对他的手下发起攻击了。
“小畜生!”颜东咬牙切齿又骂了林飞一句。
他认为林飞太狡猾了,算到了自己为了防范霍城主而不会进去追他。
“你们把息楼围住不要进去,直接毁了这里!”颜东说着就往息楼那个破损的墙洞中扔进一枚火球符进去。
这枚符箓虽然是最常见的火球符,但等级却大不一样。
当这枚火球符被扔进息楼时,所爆发出来的火球把整个息楼都给充满了!
息楼中所有的房间几乎都被火球给摧毁,许多燃烧的家具等物品都被滚滚的热浪从窗口中抛了出来。
林飞在火球符激发的一瞬间就感到不妙,他立即进入一个房间躲了起来并且用了一张冰雾符。
就算是这样,当火焰扑到他身上时,还是让他感到难受万分。
幸好他本身就是主火灵根的,所以对火焰有着天然的防御能力,这枚可怕的火球符才能没对他造成伤害。
“好厉害!”林飞感叹了一句,然后心想等自己的修炼到元婴境时,到那时自己制作的火球符威力会不会也这样大?
也可能要等到晋级为元婴境中期才能制作出这么强大的火球符出来吧。
正在想着,这时就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在大楼里响了起来,而且整座息楼都在摇晃!
林飞一边用真气护体一边顺着窗户往外看,只见下面的元婴修士正在用各种战技和扔出各种符箓来攻击这座息楼。
而且看他们的阵形就能猜的到,这座息楼已经被他们给包围起来了。
如果这个时候用遁符逃走,那么外面的人立即就能判断出遁符遁走的方向。
不过林飞也不想逃,只要那个紫袍人不出手,那么他就不怕。
只是可惜那些人没有进来追他,那么身上的延时灵石弹就无法使用了。
他可不敢把灵石弹往元婴修士身上扔,那样对方可以轻易的避开,甚至有人还会用法宝什么的把灵石弹给打回来,那样就麻烦大了!
所以灵石弹正确的用法就是放在不显眼的地方,然后等着那些人经过……
“颜东,你已经是元婴境中期了,参与这场战争有意思吗?”霍城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当他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人已经落在了紫袍人附近。
“霍振天,你不也一样?”颜东冷笑道。
“我身为城主管理一座城市,从来没有攻打过其他地方,怎么和你一样。”霍振天反问道。
“说到底你还不是看上了王国分给你的好处?否则你会替他们卖命?”颜东道。
“除了王国给我的好处外,我当这个城主还希望我的家人和朋友能在一个平静繁荣的城市中好好的生活下去。”霍振天沉声说道,“可是现在阳城已经成为了人间地狱,这都是你们的贪心造成的!”
“霍振天,你是打算靠嘴巴把我说走吗?”颜东讥讽的看着霍振天。
“不是,我是想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退走还来的及,否则你就会成为我们永辉王国的死敌,将来无论你身在何处,我们的人都会把你找到并且除掉!”霍振天道。
“哈哈哈……”颜东大笑了起来,“我杀过的人连我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了,要是害怕有人找我报仇,那恐怕连觉都睡不着了!”
说完,颜东就提高了声音,“留下四人守着息楼,其他人跟着我,把阳城的人都杀光!”
“你们聚在一起不可散开。”霍振天也吩咐了手下一句,然后就拿出一把大刀冲向颜东。
两人都是元婴境中期,他们之间的战斗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全是实打实的正面进攻。
因为在强大力量面前一切花招都是无效的,当对方施放强力一击时,只有两个办法来应对,一是闪避二就是硬碰硬。
当霍城主和颜大统领打在一起时,其他人都自觉的站在很远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