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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仰天哈哈大笑,道:“要打,我也不和你打,赵承!汝可敢与我一战!”
此时赵承正在诸葛亮的陪同下,乘坐船只行到岸边,听到周瑜动静,道:“既周郎邀战,承岂能不答应?”
说罢,赵承示意士卒将船只开近,舱内有两个士卒抬着一杆长枪,送交赵承手中,周瑜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心里一塌,暗道这个小子年岁不过十五,所用武器竟要两名大汉吃力而抬?
赵承接过长枪,自船上一跃而下,不顾河水浸湿的战袍,趟着河水,走上岸来,周瑜心下一喜,心道:“只需擒下赵承,必叫赵信投鼠忌器也!”
赵承只身一人行出五十步时,周瑜大喝一声:“抓住赵承,赏千金!”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便是周瑜自己麾下的士卒都没反应过来,关平大喝一声:“保护少主,杀了周瑜!”
周瑜身先士卒,直奔赵承而来,赵承单手提着长枪,微笑着看着周瑜,嘴角挂着的那抹笑意,却是让周瑜心下一惊,此子了不得,这点年纪,便能将心绪掩藏的如此之深!
眨眼间,周瑜驾马赶到,举剑便挥,他想赵承虽是赵信之子,但年岁尚小,能有多大武力,不想赵承脚步一换,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噗嗤!
只见冲的最凶的周瑜胯下战马已被长枪挑断了喉咙,那周瑜更是随着战马,翻倒在地,赵承紧随而上,一枪直逼周瑜后心!
恰时,周瑜身后的兵马也都蜂拥而来,围杀向赵承,关平、许定、典满已经赶到,将追来的敌军士卒尽数挡住!
最后关头,赵承长枪一抖,枪尖刺中周瑜肩胛骨,错开要害。灬菠萝小灬说
将周瑜一枪钉在了地上,赵承呵呵笑着,满面笑意,走到周瑜身边,席地而坐,仿佛周边并不是战场,而是他的家中,刀枪的碰撞,鲜血的飞溅,和他一毛钱关系没有!
周瑜道:“既已拜,求一死!”
赵承道:“父亲大人常说,新一代当属卧龙、凤雏、周郎,得一便可治天下!吾千辛万苦设下此计,就要俘你为吾所用!但是,吾平生,最为讨厌不守信用之人,而且吾已有孔明、士元,要你不要你,并不要紧!”
周瑜哈哈大笑,道:“吾周瑜,绝不做背主降敌之贼!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赵承眯了眯眼睛,道:“你不死,日后降吾者,太随意也!”
说罢,赵承眸中寒光一闪,周瑜喉咙已被割断!
周瑜已死,十几岁的赵承高举周瑜脑袋,大喝道:“不降者死!”
众多残军见到周瑜首级,不再负隅顽抗,皆放下武器归降,此时寨上的贺齐因失去后援,寡不敌众,被吴旷生擒!
赵承此战,生擒吕蒙、贺齐,斩杀周瑜、贺奘,收江东八千降卒,杀敌万余,可谓大获全胜,反观江东,元气大伤,孙策留下的近十万兵马,经过这几次战斗,已去其半!
赵承与诸葛亮、许定、典满、关平、吴旷等人聚集船上,甚是轻松的在一起吃喝着,一起玩命的交情,才是真交情,赵信很明白这一点,赵信特意安排小一辈跟着赵承,就是让他们好生交流感情!
再说,赵信的嫡子可不止赵承一人,还有一个赵方,赵信要在赵方懂事之前,就让赵承的势力,发展成为不可动摇的存在,这是为赵承好,也是为赵方好!
江东、建业。
孙权哆嗦着手,看着战报,闭上眼睛大喝一声:“哀哉!”
张昭、张纮等人,皆神情痛苦。
许久,张昭奉手道:“主公,甘宁、吕蒙、贺齐皆被俘,公瑾、贺奘战死,吾兵军马折损过半,士卒难有战心,不若早早归降,留有余地。”
孙权道:“诸位,可有他意?”
诸多文臣皆奉手,表示赞同张昭之谏,黄盖、程普、韩当等几个从老之将,却不答应。
黄盖瓮声道:“那赵承不过一黄口小儿,像极其父赵信,奸诈至极!若主公如此而降,江东颜面何在!便是降了,日后又如何面见先主!要我说,要降,也要打败赵承,让赵信亲自来伐,那时再降不迟!”
听得这话,程普、韩当对视一眼,神情气氛!程普奉手道:“黄公覆,你竟说出如此话来!主公!吾与义公便是战死沙场,沉尸河堤喂鱼,也决然不降!”
孙权点点头,道:“二位拳拳之心,吾甚感之!权自承父兄之业,每日战战兢兢,深怕辜负父兄之望,死后无颜面见父兄,如今,赵信大势已成,举数十万大军来伐,更有冀州、荆州两力相助,江东难保,危在旦夕也!”
堂内众人,听孙权之言,心下多有悲戚之意,场面一派凄怆流涕。
须臾,孙权吸了吸鼻子,环视众人,苦叹一声,道:“诸位皆可降,独吾孙权不能降。”
未等他人询问何故,孙权自顾自说道:“世人皆称赵信为忠义之身,光明磊落,实则吾看之,其大伪似忠,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不知行了多少腌臜事!待得天下一统,吾必如无头之袁显奕,命丧九泉!故,吾便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决不归降!”
说罢,程普、韩当、黄盖几名江东元老,皆奉手表示愿意追随,张昭、张纮等一众文臣,却是沉默了下来。
末席的鲁肃,神色复杂的轻瞄一眼孙权,眸中多有深意。
孙权又道:“不过子布、子纲之言,亦有道理!江东势弱,战败乃迟早h之事,吾孙权绝不为难诸位,但可离去,君臣一场,各自安好。明日早间,要走要留,诸位也不必与我说,愿留者便来见我。”
说完,孙权便撤头回院,不看他人。
黄盖、程普、韩当三个老杆子冷哼一声,高昂着脑袋迈出大堂去,似乎堂内的人,都是贪生怕死的虚伪之人,与其共处一堂简直就是耻辱。
众多文员皆看着张纮、张昭,询问如何。
张昭道:“江东大势已去,主公此行是为全江东孙家威名也,而吾等,当以世家为重。”
张纮亦奉手道:“子布之言甚是。”
二人先后离去,众多文官,皆以张纮、张昭二人为首,岂会听不出他们二人言语中的意思,心下计议已定!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小将很嚣张》,微信关注“热度网文或者rdww444”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