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被谋杀,现在王姬又遇袭?这简直就是日落之城最大的笑话!不把这群老鼠弄死,我就不叫温德!”
温德血红了眼,砰一声将桌子拍裂。
那桌子有些年头了,极厚,雕花绘彩。
也不知是用什么种类的石头做的,反正瞧起来结实耐用,从桌角的磨损程度来看,估摸着已经陪伴温德许久了。
池遥遥看着有些心疼。
多好的桌子啊。
应该还挺贵的。
就这么给一掌拍折了。
卧槽你不要给我啊,我拿去卖了多好……
王的昂贵桌子,独一无二,只此一家,至少能值个几万张紫卡吧……
见池遥遥呆呆坐在沙发上,目光怔然,简直就像是受惊过度的小白兔。
他愈加恼火,指着温情吼道,“你整日是吃白饭的吗?成天围着女人转,也没见你干过几件正经事!”
温情无语。
特么成天围着女人转的不是你吗?
听汇报可都要抱着……
宁宁瑟瑟发抖,站在角落里生怕被王提起。
“还有你!”
少年眉头紧皱,黑洞洞的眸子盯得她浑身冒冷汗。
这么久以来,王还从未发过一掌将桌子拍裂这么大的火。
她很自觉的将自己入戏成了那张有年头的桌子。
好像听见断裂的声音之时,自己的腰也咔嚓一声。
甚至都生出不真实的疼痛感来。
“宁宁!王姬出去为何不带银卫?”他吼道,气得苍白发抖的指尖利剑一样直指青蛙女仆。
宁宁支支吾吾,心想王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是背着你出去的,上哪里去寻银卫?
见她垂眼不答,温德会意。
这两个家伙是背着他出去的!
而且还是去找小奸夫的!
瞬间,他更加恼火,只恨不得四处喷火。
那种孑然怒火,是恨不得把日落之城的一切,连带着老鼠通通都给烧了才能熄灭。
池遥遥默不作声。
她其实是在核算着是碰瓷快还是被抢劫赚的快。
豁地身子一轻。
她恍惚回神,“嗯?”
少年皱眉看向怀中小人,越看越觉得心疼。
她总是这么脆弱,到哪里都需要被人保护。
一语不发坐在那里的样子快把他看化了,哎,真是不省心的小东西。
池遥遥楞楞。
卧槽你神经病吗突然抱我干啥?
这人是疯了吗?
他目光还要喷薄而出……那令人恶心的该死温柔……是怎么回事?
等等,为毛还有一丝丝与他的画风严重不匹配的浮夸心疼!
温德轻柔说道,“不要怕,我,下次一定会保护你的。”
他一手搂紧她,像抱孩子一般轻巧随意,另一只手狠狠拍拍自己的胸脯,直拍得砰砰闷响。
“放心,下次我绝对不会再离开半步。”
池遥遥更加懵逼。
放你妹啊!
你不离开我还怎么找萧野?
于是她脸色一变,惊恐道,“这怎么行!你可是王!”
这话在男人心里又是另一番意思。
少年听得热血沸腾。
仿佛更加受到了什么鼓励。
当场眸光豁地燃起熊熊火苗。
雄浑壮阔道,“没关系,我在所不辞!”
池遥遥,“……”
温情,“……”
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