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坐在不远处,捏着盛满酒红色液体的酒杯冷眼旁观。
一刻钟前。
哥哥居然破天荒的过去找他,还问他要了先前拒绝掉的女人们。
虽然有些不敢信,但鬼使神差的照办了。
现在,这个为了王姬不要命的男人,正抱着个高挑漂亮的大胸妹与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玩的畅快。
一地空酒瓶。
好像又恢复了从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暴君模样。
温情淡淡抿了口葡萄酒,今年的酒缺了依米花的香气,味道不比从前。
“王,您之前为了王姬可都当面呵斥我们呢。”
少年笑而不语,顺手抚了一把怀中美人的曼妙曲线,随后将脸豁地埋在了一对被稀薄布料紧紧包裹的小兔内吸气,惹得那女孩子娇叫连连,拿手捶打他的胸膛,“王,你好坏啊。”
“那你不喜欢吗?”他起身问道。
女孩子头一偏,娇嗔道,“讨厌。”
清秀脸庞微微泛着红晕,“你们喜不喜欢我这样?嗯?喜不喜欢?”
妖艳的女孩子们咯咯笑着,参差不齐说道,“喜欢,喜欢死了。”
他咕咚咕咚将女孩子递来的酒一口见底,放肆笑道,“酒我可又喝了一瓶,你们继续脱啊,来来来,不要害羞,谁先脱光了,谁就有奖励。”
温情皱了眉,别过脸去。
哥哥就是哥哥,再死几次都是只粗鲁无礼到处交配的怪力猩猩。
不多久,第一个女郎已经一丝不挂在他怀中蛇一样扭动了。
少年的尖利牙齿轻易刺破波那涛起伏,细细吸吮着诱人猩红液体,留下一个又一个绵长情欲之吻。
他抬起头,抹了抹唇边血渍,微醺笑道,“你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
女人。
要多少有多少。
那股子愤怒与烦躁劲儿却在心底发了芽,生了根。
可真是好笑。
他有什么好烦躁好愤怒的?
还不是和从前一样可以肆无忌惮做着想做的一切事情,满足一切恶意的欲望。
况且现在,他不必再缩手缩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也不用去刻意哄着任何人,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冷下脸,想睡谁,连手都不用动。
在这里,他是一切。
所以,还有什么可烦躁的?
……
彼时的池遥遥躺在床上,温德不在,她正好可以谋划一下该怎么偷偷潜入望园。
宁宁忽然敲门,“王姬王姬!”
“嗯?”
这么晚了这家伙过来干嘛?
门刚一打开,宁宁焦急的小跑过来,“王姬,你快去看看啊!”
池遥遥楞了楞,“温德毒发了?”
宁宁红了脸,“不是啊!王他……他……”
池遥遥懵逼,“快死了?”
“哎呀不是!反正就是很严重的问题!您快去看看啊!”她急得跺脚。
原就觉得亏欠,见她急成这样又支支吾吾,池遥遥只好磨磨蹭蹭从床上下来了。
“他现在在哪?”
宁宁立刻道,“在温情大人的宫殿。”
嗯?
难不成又打起来了,没事揍一揍弟弟泄火?
这是好事啊她巴不得呢。
于是她腾得躺下了,“我去瞎掺和什么,我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