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斯皮兹挨了阴鸷男子一脚,但却屁事儿也没有。
这也难怪,阴鸷男子只不过是觉醒级别的强者,而斯皮兹,却是一群觉醒强者围殴才有可能打败的强者,单凭你一个觉醒强者就像给他造成实质性伤害?
你怕是想屁吃。
退开之后的斯皮兹,转头望向我,疑惑道:“有事?”
“是的”我笑吟吟向他走来:“我刚刚领悟了一个战技,想拿他练练手。”
“表达的这么直接啊,你就不怕激怒他?”斯皮兹笑呵呵反问道。
“激怒才是正常操作嘛”我无所谓的摊摊手:“反正我也没打算要和他相亲相爱。”
在听了我的话以后,阴骘男子的表情更加阴鸷了。
我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拖着大太刀,缓缓而行。
阴骘男子貌似也没有任何不满,他冷酷的甩了下蓝色长发,拉开架势,准备迎战。
我也不和他墨迹,太刀轻挥,随即右脚发力,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
在我距离阴鸷男子仅有不到五米之时,他猛地冲我一挥拳,口中低喝:“幻胧魔皇拳!”
伴随着低喝,一阵缥缈的魔音在我耳边响起,仿佛能够直取我的内心。
幻术攻击?
我心中生疑,不禁蹙起眉头。
“哼,只不过,这种程度的攻击手段,照比剥夺五感的魔音,还是差了太多。”
微微冷笑,我凝聚意识,并将精神力提高至最强,用来对抗阴骘男子的幻术攻击。
一秒......
两秒......
三秒......
......直至十秒之后,奇怪的声音终于从我耳中消失,我的大脑也在同时变得一片澄明。
阴骘男子面色剧变,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竟然抵消了我的幻胧魔皇拳?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道:“这个世界充满了奇迹,只是你目光狭隘,没有见识到过罢了。”
“说我目光狭隘?”阴骘男子冷哼一声,不屑道:“区区凡人,胆大包天,哼!”
说罢,他终于做出行动,径直朝我冲来。
他的速度比我得更快,而且气势更足,大有一击定胜负的意思。
面对如此情况,我自然不甘示弱,将潜藏于身体之内的杀意溢出,笼罩全身,在与他即将交手之际,瞬间发动战技——极鬼剑术·暴风式!
刹那间,我的身体变得虚幻,并在下一瞬,化作二十四个虚影。
这些虚影的手中分别握着一把武器,有短剑,有光剑,有太刀,有巨剑,有钝器,各式武器都栩栩如生,精致无比,像极了真实的武器,然而置身其中的我却是知道的,这些都不过是些虚幻之物,是通过魔力值凝聚而成的。
......魔力值?
我什么时候具备如此规模的魔力值了?
就在我震惊之际,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发起攻击,每一刀每一式都充满了汹涌的杀意,仿佛要将战技最中心的目标斩成齑粉。
阴鸷男子没想到我竟会有如此霸道的战技,也被吓了一跳,但高傲的他很快就表露本性,对我的攻击不屑一顾起来。
然而这一次,他却吃了大亏。
并不是所有等级不如他的人的攻击都伤他不得,毕竟这个世界是存在着挂逼的,而我,恰是那个挂逼。
当二十四把剑中的第三把剑落下时,他的防御被破掉了,这一刻,他终于有些慌了。
阴鸷男子并没有携带武器,显然,他最擅长的应该是拳法,但面对三招就能破防的攻击,拳头看来是行不通的,只能用觉醒的力量来抵御了。
于是乎,他释放出磅礴的觉醒力量,以此来对抗我的战技。
都说觉醒之力是远比褪变之力更加强大的存在,这话果然不虚,我现在的每一剑的威力,都能堪比以此幻影剑舞的威力,然而斩在觉醒之力上,却每次只能削掉一小块。
当二十四剑全部斩完以后,觉醒之力凝出的防护盾已经被砍得千疮百孔,但也仅限外表,其内在的实质却并未受到任何伤害。
只不过,在二十四剑都砍完之后,余下的收尾一刀,也就是这第二十五刀,却是整个战技中威力最大的。
一道如巨浪般的剑气横扫而过,狠狠撞在护盾之上,同时发出如洪钟般的震响。
碰撞之后造成的冲击波似波纹般荡开,直接冲的阴骘男子后退了十几步不止,而我则被吹飞至十几米外,重重摔落在地。
腰酸背痛的我缓缓从地上爬起,呸了一口,将嘴里的沙砾吐出,举目望去,发现几十米外的阴骘男子也是一脸阴沉表情,眼神更是凶的不行。
在他的左胸位置,一道破损将那里的鳞甲撕开。
见到这一幕,斯皮兹很兴奋:“呦,你很行嘛,竟然斩开了他的鳞甲。”
“这是当然的啦!”我得意笑道:“这刚刚领悟到的战意,可是拥有着极其强大的威力,尤其最后一剑,更是其他招式威力的数倍。”
“厉害是挺厉害”斯皮兹双手抱怀,微微一笑:“不过这招我以前见过。”
“见过?”我疑惑道:“什么时候?在哪里?”
“在我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来到这块大陆的时候”斯皮兹也想不起具体时间了,只能含糊道:“反正就是差不多那个时候了,有一个叫索德罗斯的,他借着修行的名义,接下了帝国颁布的任务,并向我发起挑战。”
“结果如何?”我好奇问道。
“输了”斯皮兹道:“那个人是个天才,不但执着,而且拥有极强的战斗天赋与极敏锐的战斗意识,我只给他造成了几处不轻不重的伤,他却直接要了我的命。”
“直接要了你的命?”我好奇道:“单枪匹马挑战你,非但没有被反杀,反倒要了你的命?”
“我又不是神,做不到战无不胜”斯皮兹坦然道:“我现在深切怀疑,那人的实力很可能略输陛下一筹。”
“只输暴龙王一筹吗?那还真是够强的,”。
我不禁感慨道。
“那也只是那时”斯皮兹道:“现在就不清楚了,如果他能活到现在,并且勤耕不缀的话,恐怕陛下也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