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钟声晚挪到了端木身边,一伸胳膊把端木抱到了坏了,脸埋在他颈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爱人身上的味道,“你老公真是头疼啊!”
端木一点同情心也没有贡献,“你少头疼点,本来脑门上毛就少,在掉光了,老子可就要踹了你。”
毛稀少的钟导:……
“哎。”
又是一声叹气。
端木终于是忍无可忍了,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到底怎么了?”
“有人要请我吃断头饭,以后我不用担心头上的毛了,过了今晚,我说不定头都保不住了。”
端木易:“……逗呢?谁要请你吃饭?”
“顾羽林。”
“顾羽林?”端木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就是不知道在哪儿听过。
“就是顾羽辰的哥哥啊。”
“哦,他啊?”端木恍然大悟,“我见过他啊,那次小顾在周镇书院,操,小顾这个哥哥真是极品,那腰,那腿,真的,我要是在年轻冲动个十岁,倒贴我都愿意。”
钟导真的是要被气吐血了。
好在端木还是有点良心,决定陪钟导一起无赴宴,虽然钟导严重怀疑端木是奔着顾羽林的肉体去的。
顾羽林跟钟声晚不熟,真正的点头之交,所以也叫了几个和钟导关系不错的朋友,都是一个圈子的,自然也都卖顾大少的面子。
这里面还有火翼之门的老板刘清。
约的地方也是火翼之门,但是这会包厢里面却是开着暖黄色的灯,之前的什么吧台沙发乱七八糟的,都被清的干干净净,而是放着一张大圆桌,上面的菜明显不是跟人吃的,都特么太华丽了,根本让人无从下手。
刘清有些不耐烦的骂了声靠,“钟声晚这小子是摆谱啊?这特么都离约定时间晚了十分钟了。”
顾羽林看了一眼时间,“求人帮忙,在等等吧。”
“求个屁啊?”刘清啧了一声,“你们说,这特么用求吗?”
其余几人也是笑骂了几句,“钟声晚那小子有什么可求的,一句话的事,那小子就是毛病多。”
“大少,放心,等那小子来了,先罚他三杯。”
“就是。”刘清喝了口酒,“大少,等会你别说话,我来说,我还就不信治不了他。”
话音刚落,包厢门就被人一把推开了,正是钟声晚。
钟声晚也是紧赶慢赶的,端木非要在家里纠结衣服,换来换去的都不满意,好不容易满意了,结果一出门就遇上堵车,顾大少第一次请客,他就迟到,这明显的不给面子啊,所以钟导也是挺佩服自己的。
“抱歉,路上有些堵车,来晚了。”
“合着我们这么多人,都是走着来的啊?”刘清没好气的说道,“钟少,你这谱有点大了啊,必须罚酒!”
钟声晚笑道,“行行,我罚,我先自罚三杯。”
“三杯不够,六杯。”
“那三杯我替钟少喝了。”端木说道,“这迟到啊,也有我一半责任呢。”
刘清嗤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钟声晚跟端木的关系,但是怎么说呢,圈子里没几人看的起端木的,玩意而已。
“你算哪根葱啊?必须钟声晚喝。”
钟声晚当下脸色一黑,端木倒是不在意,酒杯在手里转了转,“刘少,我是哪根葱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这根葱放在哪桌宴席上。”
言下之意,你这不是看不起我,是看不起钟少。
刘清还真是没想到钟声晚养的这小白脸伶牙俐齿的挺能说的,“操,小嘴这么能说呢?妈的,几把含多了吧?”
“刘清!”顾羽林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是我请的人。”
包厢瞬间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
他们一个个都是有钱有势,混在一起也是荤黄段子各种开,各自带的伴要是互相看的顺眼,换着玩玩也是常有的事,但是,顾羽林却从来不参与他们这些事,他们侮辱玩伴,他也装作没听到,可现在却出声了,而且这语气,这两色,谁都知道,这是触到顾羽林的逆鳞了。
可是为什么触到,还真是没人知道……
刘清也是脸色沉了一下,毕竟顾羽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大少,我知道你要请钟少帮忙,可是这么一个货色而已……”
“什么货色?”顾羽林打断刘清的话,直勾勾的盯着他,幽暗的眼睛让刘清莫名后背有些发凉。
“刘少,你看看你,还没有喝是不是就醉了?”有人出来打圆场,“这说的都是什么胡话啊?来来,喝酒。”
刘清当下也就准备借坡下驴,接过了酒杯,“喝。”
“出去!”顾羽林冷声说道。
刘清一愣。
“什么?”
“都出去!”顾羽林道。
所有人:……
顾羽林冷冷的扫了一眼几人,嘴上却说的客气,“改天在约,今天没什么心情了。”
纵然说的多客气,还是被人赶了啊,这些可真的都是爷,平常那个不是被巴结着?这会或多或少都有些火,妈的,把我们当狗啊?让我们来的是你,现在一句话让走的也是你,可顾羽林是谁?顾家又是什么存在?在憋屈也只能憋着往外走。
等人都走完,顾羽林才看了一眼钟导和端木,“坐吧。”
两人互看了一眼,坐了。
顾羽林把酒瓶放到了两人面前,示意自己倒酒。
钟声晚也知道让顾羽林给他俩倒酒是不可能的,拿起酒瓶给自己和端木倒了酒。
顾羽林端起了酒杯,“原以为有钟导的熟人,比较好说话,没想到会出现那种情况,抱歉。”
端木这会看着顾羽林的眼神都要冒星星了,妈的,简直是极品男神啊,人长的帅也就罢了,竟然还特么这么有担当。
钟声晚就是心理再不爽,这会听到顾羽林说这话,也知道自己是没法计较了,顾大少都开口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钟声晚端起酒杯跟顾羽林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顾羽林也不是什么会拐弯抹角的人,“钟导应该知道我这次请客的目的,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行或者不行,请钟导说句话。”
钟声晚:……
顾大少,您这么干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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