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齐神医搭在祭司的脉搏上,确认她并不是假死。
“她……谁竟然有那么大能耐闯进来?”白浩宇看着死相带着微笑的祭司,带着的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她眼底带着怨恨”白玖玖看着祭司的眼沉默了许久。
“我们尽力去找过了,只是一个转弯就没有见到人影。”浅抱拳跪下。
他们也是直到祭司死掉的同时才发先那个人的存在。
那个人掌握了白府的地图,专挑有拐角的地方走,即使再怎么寻找都没有见到人。
就是连那个凶手是男是女都没有看见。
“那个人极有可能是祭司!”白威拓看着祭司的眼睛。
低级祭司正在说对中级祭司不利的事情,如果不是中级祭司本人那么就是与她相关的人。
“……”白威拓说完一阵沉默。
祭司像是自己家一样在这里随便走动,随随便便就带走一个人,然后还杀了一个。
是人太强还是白府的防卫太弱?
逍遥王安排的人都是离白府几百里远,因为白府的暗卫侦查能力强。
现在一看白府和逍遥王府的防卫都是太弱了。
“我认为那个凶手不是祭司”齐神医第一个在沉默中开了口。
当低级祭司说出对中级祭司不利的事情,理应灭口,但是低级祭司眼中的怨恨又从何而来?
既然是雇主的关系,不曾真正认识何怨恨?
所以中级祭司杀死低级祭司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伤口在于心上的动脉,而且凶器嵌得很进去,这不是一个正常女子的力气。”
如今白府面临的敌人不仅仅是祭司还有一个不知道的帮着祭司的人。
“白府这几年得罪的人不少”白威拓讪讪一笑。
朝廷有皇帝,廷外有祭司,背地还有人。
他白府可真是容不下他们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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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大公子知道了。”皇后的人回来复命了。
“怎么?”皇后走近男人,带着红蔻的手指摸上他的脸。“他又拿你出气了?”
手指顺着衣领挑开,顺着胸膛向下。
上面带着乌青。
“是属下办事不当。”男人往回退了几步,然后跪下。
怕了,他一个男人竟然也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害怕。
“不…是他的错”皇后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下,蹲下挑起了男人的下颚。
当初选他当侍卫,看中的就是他的脸。
当年还带着稚嫩现在带着男人味。
“属下告退”男人眼帘下垂,他感觉得到身边带着胭脂水粉的气息又加重了不少,周围的人正在不断的往外离开,最后是殿门关上的声音。
“怕什么?”皇后反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本宫又不会如何。”
“娘娘”男人手僵持在空中,硬是被塞入柔软,慌忙的把手拿开“白府出事了。”
皇后显然是对白府的事情产生了兴趣,松开了摸着他胸膛的手。
“如何?”
“白府二公子和三公子是断袖”男人连滚带爬的逃离皇后的眼前。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