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弃的想法不无道理,可是就现下的情况来看似乎正确率也不高,林山海的实力非同寻常。
他既然能够在域外原野活了这么多年,普通人都没办法在域外原野活下去,他却能够适应这种恶劣的环境,足以说明它的生存能力有多强,实力有多强。
这种墙纸在别墅区这里也住了好几年了,不可能没有发现附近戮兽活动范围,况且向重灾区这种范围更是引人注目,因为它自带的能量波动非常的大,实力越强的人越能够轻易的探索得出来。
徐弃这句话也不能完完全全相信,这期间很多疑点,别说是徐弃,腾蛇当初来别墅区这边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四周有归根结底是现在这些能量波动到底是从哪里而来的?他们都不知道。
他们敢肯定现在别墅里边有能量异常强大的路数存在,至于是不是手还有待考究,没有看到尸兽的身影还不能判定,是受跟戮兽的差别,完完全全已经属于两个品种的,这种能量波动也有可能出现在非常强大的戮兽身上。
可是临山海已经无法联系得上,四季很后悔,当初他就应该死缠烂打的,拿到林山海的联系方式,最起码像现在这种情况,他能够及时找到林山海。
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林山海不见了,他所住的地方被戮兽所践踏占领,阿青也找不到踪影。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本来想告诉他,学院那边的事情,现在想来域外原野也不见得有多平静距离上次我出来时间过得并不是很久,却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异变。”
这个世界无时无刻都在变化,而这个变化从来都是往最坏的方向去的,这种变化让徐弃越发感觉到害怕,害怕在哪一天醒来这个世界就已经被戮兽毁灭。
“你在这等着,自己小心一点,我去别墅里头看一看你千万别乱跑,现在这个地方非常危险,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就麻烦。”
腾蛇再三叮嘱徐弃站在原地不要动,眼下这个情况非常糟糕,他不敢离开手机半步,又怕谁去担心,别墅里面的情况,不得已才要去别墅里看一眼。
腾蛇是妖兽,不管是面对尸兽还是戮兽他都不会怕,反倒是对方害怕他。
他只要不暴露自己身上的气息,不管是瘦还是戮兽都感觉不到,它就可以安安全全的,进出别墅不会被发现,可是起这么一个大活人,他进去根本出不来,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他前往别墅里面查看。
可是腾蛇放心不下徐弃,徐弃本身性子就很冲动,他就怕徐弃一个转眼人就没了。
腾蛇心不无道理,特别是现在徐弃状态不太稳。
一点状况都会让他非常之冲动,做出一些无法想象后果的事情来,徐弃的势力,腾蛇心里有底,在玄秘境遭了一劫之后,腾蛇发现徐弃现在所处的,情况特别糟糕。
徐弃在试炼秘境,九死一生,捡了条小命回来,他说多留了个心眼,绝对不能让徐弃再次受到伤害,人类的生命是很脆弱的,况且徐弃实力并不咋滴,黑月咒以及长命锁的空间,他都没领悟出来,唯一的自救就是瞬移,但是是以消耗的能量非常之大,能量有限,一旦陷入危机,并不能百分之百逃脱。
“我知道,你自己小心一点,我就在这里等你。”
对于自己这个冲动的性格,徐弃也知道,但有时候冲动起来他也没办法去克制,背疼十三番几次提醒,勉强稳住了心神,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冲动,遇见事情首先要冷静,冲动很容易坏了大事。
见习情况已经相对稳定下来,腾蛇这才,往别墅那边去,看你太太的时候很小,根本不会起眼,他现在去别墅查询的事情,就是想要证明里头的能量来源到底是戮兽还是尸兽。
还要查明别墅区这边发生的灾难是不是人为所致。
毕竟这座被自然灾难地震劈开的独立山峰,隔着一条深渊,除非长了翅膀的戮兽,不然的话根本没办法过来。
腾蛇去了别墅那头,徐弃则在原地待命,等待腾蛇回来告诉实况。
然而他没等到腾蛇,却等来了另外一些意外之事。
深渊之下竟然再次传来了响动,然而这一次却并不是妖兽的嚎叫声,而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召唤。
说召唤太过于牵强,像是深渊之下的某一些东西,在强制性的想要把它唤下去,那种来自于精神牵制,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反感。
他极力抵抗着这种厌恶的感觉,那股召唤力量却由不得他反抗,越是反抗,牵制的力量的越强,似乎对方感受到了他的拒绝,选择了强行召唤。
更加强烈的召唤意识突然从深渊之下传来,让徐弃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当初在焦林的时候,他感受到从黑雾山传来的召唤意识,这种意识时隔不久他特别的熟悉,但那时候的召唤意识,是冥冥之中带来的给人的感觉是温和,不想此时此刻如此霸道的力量。
此时召唤意识再度传到他的脑海,让他瞬间觉得事情大条起来。
有什么未知目标,在对他施行强行控制。
这种交换意识不像在黑雾山那会随性的召唤,而是有些强制性在拉扯着他往深渊接下去,四季感到一时害怕,这种召唤意识太强烈。
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控制他的精神,他极力抵抗,可是他精神力并不是很强的,他没多久之后就感觉炸裂精神力越发匮乏,随之而来的疲乏让他感觉到头昏脑胀,眼皮子都开始打起架来了。
徐弃在内心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撑住,绝对不能睡过去,一旦睡过去,他的精神力就会被对方剥夺。
强撑着打起精神来,可是脑海里仿佛被人抽干脑汁一样痛的要死,痛得他冷汗直流浑身直打颤。
不能倒下!
徐弃不断告诫自己,一旦失去意识,他就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