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不怪世界变化太快，实在是因为闭关。在以前的认知之中，就算闭关几年，外面的世界和闭关之前都没有什么两样，可是自己闭关不到一个月居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水清明有一些懵。
更懵逼的还是水长天，你水清明闭关还好说，但是我呢？我只不过在家中思考了几天而已，结果就出现了这种事情。
水长天将时空超市想要发展客户的说法和水清明解释了一下。
“这......”水清明也一阵无语。他现在还年轻，修炼的岁月刚刚起步，天知道他需要多少修行丹，多少清神烟，那这需要带多少客户过去？
这时空超市也是鸡贼啊！虽然那一些东西的存在让闭关，让感悟变成了荒唐，也节约了时间，可是现在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节约出来的时间不是自己的，而是给自己寻找新客户的。
这也太操蛋了吧！
发现时空超市的人越多，这个资源就会越少，总有一天，每一个修士都用时空超市的商品，那么资源从何而来？
“实在不行，我就自我冰封两千年得了，就当闭死关好了！”水长天最终说出这样一句话。
“玄云求见。”管家进来说道，这个管家是蛟龙血脉，现在纯净了不少，总有一天会变成半龙血脉。管家看到水长天不敢抬头，他也是背叛者之一。
“见一见吧。”事已至此，还有比这个更让人恼火的事情吗？如果有，那一次性听完就好了。
“见过盟主。”玄云对着水长天见礼。
“有什么话直接说，是不是又是什么好消息，无所谓了，我承受得住！”好消息三个字加重了语气，显然，水长天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盟主，发展客户一件事上，我们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这一点你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估计现在我们已经成了你的客户，我也没有时间来找你了，还要忙着去发展客户呢。”
水长天看着玄云，沉默了一下，最终无奈的点点头。本来自己是要利用玄云他们的，可是结局让人无奈。既然如此了，水长天连石虎都不恨了，恨他有用么？人家有敌敌畏！
“镜湖里面你是不要想了。大多数客户都被我们用了，但是水盟主你还是有机会的。”玄云缓缓说道。
“这话怎么说？”
“盟主你和人族关系一向比较好。我们很难在人族中发展客户，但是盟主你不一样，你认识很多人族，岂不是可以发展很多客户？”玄云反问一句，事实上，玄云也发展了一些人族，但是效果很不好。人族对妖族有偏见。
“这会不会是一个阴谋？”水长天看着玄云，心里如此说，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恐怕不会告诉我这么一个好消息，你想要什么？”
“若是我说我为了镜湖水妖共同发展，你肯定不信，这样吧，你把镜湖郡城的大统领南方祀介绍给我，让我发展一批人族客户，其他的我们各凭本事好了。”
除去大家族，还有镜湖大统领，镜湖还有谁有成为客户的潜质？水长天不由得冷笑。
“或许可以和宗门合作。南岸的水月宗不去考虑了，但是北岸的少阳门，龙神门这一些好像也是可以的？”水清明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有这一些宗门的关系？”玄云忽然惊诧了。他知道水清明在人族时间很长，但是也不至于能混到宗门之中吧？
“这个，我认识里面的几个人。”水清明想起了王勇，王家少家主。
哦，还可以这样操作的么？
水长天心思活泛了，但是被坑得太多，水长天已经有了戒心。
“你要认识南方祀做什么？”
“镜湖怕是没有什么客户了，我想，来镜湖的人散修还是很多的，我想让南方祀帮我取得别的郡的印记，去别的郡找一些客户。”玄云解释了一句。
“这个不可能！”水长天摇摇头。
“我们妖族被承认是镜湖子民为什么还要缩在镜湖之中？这不是怕我们妖兽捣乱，而是外面的世界对我们来说非常不友好。人族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大用，但是我们妖族对人族来说，就是浑身是宝。你取得了印记能怎么样，我怕你走出镜湖郡，就变成人家的炼丹材料了！”
玄云愣住了。
“在我们镜湖郡，每年路过的修士非常多，他们是去哪里，是去蛮荒掠杀妖兽，寻找灵药，每年死亡的结丹妖兽很多，可是蛮荒会和人族纠缠么？不会的。反而是那一些有印记的人死在了蛮荒之中，蛮荒要给人族交代。这就是现实！”水长天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玄云一脸冰冷，而水清明则是不解。
“为什么？因为人族有王，而妖族各自为战，没有！就是这么简单！为什么镜湖第一任盟主是我师父，在我师父之前没有盟主？因为我们也是妖族，而盟主是什么，那就是镜湖的代言人，云皇给我们保护的依据！所以我能在岸上走，你们却不容易。出了镜湖郡城，人家不认你的身份也就不认了！当然，你要是修为如同花木兰前辈那样，那无所谓！”
“原来是这样。”玄云有一些失魂落魄，最终离开了。
水清明也一脸沉重。
“孩子，这就是修炼世界。千万年前，妖族气焰滔天，人族就是猎杀的对象。而就算在当时，类似于我们这种小妖在妖族之中也是朝不保夕的存在。用灵石修炼算什么，直接吞噬小妖还能进化血脉呢！现在人族强大，但也不轻易和妖族打仗，我们应该满足了。更别说，我们现在在人族领域也有自己的身份。要是让我们回到蛮荒，你还想闭关？赶紧逃命去吧，整天最多的事情不是修炼而是保命。”
水清明点点头，蛮荒之中的生存法则比较单一，简单说来就是物竞天择，弱肉强食。
“好了，你也需要客户-资源，去联系你的朋友吧。至于镜湖境城的其他修炼者，我要赶紧去联系，现在知道时空超市的人太多了，我要是不赶紧一点，说不定连两千人都凑不齐。难道真要我拿出两个亿来制造一批客户么？”
“嗯。”
镜湖境城。
“欢迎水前辈。水前辈一直和城主大人交流，需要我通知城主大人么？”南方祀在城门见到水长天，急忙行礼。
“不用了，我就是来找你的。”水长天摆摆手。
“不知水前辈要我做什么？”
“不知道镜湖郡有多少个结丹修士？结丹以下的如果用十万下品灵石的也算。”
“南岸这边比较少，大约在五百人左右，但是其他三岸比较多，有一千五百人左右。”这不是什么秘密。主要是在镜湖郡边缘路口监视过往的留守人员。
“那就是两千多人了。”水长天点点头，然后打量了一下南方祀。
“你现在还是没有找到突破契机，依旧是凝婴前期？”
“嗯，我天资不行。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南方祀点点头，“当上了大统领也好，至少有一个保障。年少时候做散修的时候，欠下了一些因果。”
“你想不想继续提升？”水长天问道。
南方祀有一些懵。
这是什么意思？
“提升？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愿意，这样至少能照顾家族多几百年。”
南方祀的家族是在镜湖郡城之中，洋洋洒洒百多号人，南方祀已经是南家老祖宗了。
“见过这个东西么？”水长天拿出一枚修行丹，给南方祀看了一下。南方祀顿时觉得喉咙发干。
这个东西他见过，作为大统领，他见过城主用过这个东西。
“你应该见过，宫重明有很多。”
“是，小人见过城主使用过。”
“尝尝吧！”水长天将修行丹递了过去。
南方祀小心翼翼的吃了，毫不犹豫。要是水长天给的是毒药，南方祀也没有办法，人家杀他还不用毒药。
一颗修行丹下肚，南方祀就感觉到修行丹的神妙了。
“前辈此番大礼，晚辈无以为报，不知道前辈需要我做什么？”
“事情很简单，就是让你着急一下你认识的，还有你能掌握的，拥有十万灵石的人和我走一趟。没有什么危险，同样也在镜湖范围内。你觉得怎么样？”
“这事情好办，不过，是不是太简单了？”南方祀有一些怀疑，作为大统领，对于镜湖的事情知道的非常多。召集一下镜湖的修士，还有有钱的人，那算多难的一件事？
“对你来说当然好办了，但是我不认识那么多人啊。”水长天微微笑道，“这样吧，人数超过两千的话，每多一百人，我给你一枚修行丹。”
“前辈，明天早上，我会让所有人在镜湖边上集合。”
“那好，就是镜湖边上，靠近凤凰寨那里。”水长天点点头，“对了，你是镜湖大统领，你对苍梧山知道的多不多？”
“苍梧山？被郡主买下送人了，那基本上是私人领域，我们不好关注。不过郡主说要是苍梧山上那位有要求，我们必须出手帮助。这么久都没有叫我们帮忙，想来，那位应该死了吧？”南方祀解释了一句。
死了？
人家活得好好的。
“宫清寒和苍梧山有联系？”
“是，郡主度阴阳劫的时候的炉鼎在苍梧山上！不过是一个凡人，被当做炉鼎，对象又是郡主的话，那真的活不长的。”
水长天一愣，居然还有这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