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凡到达南京的时候,正是古城多雨季节,刚刚阵雨过后,但由于雨量不大,仿佛只是给这座城市洗了个脸。非但没有送来丝毫凉爽,反倒由于地上的热浪,蒸腾着雨水的湿气,显得更加的憋闷。浓云压的很低,一团一团,依然紧锁着金陵,好像一点没有放晴的意思。可能是刚下完雨的缘故,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上,树叶湿漉漉的,时不时会掉下一两个水滴。
向中山陵方向望去,浓密的云层,如一条乌龙般翻滚着,预示着一场暴风骤雨又快来临。
丁一凡的心情被这浓云压抑,他急切盼望的好消息不但没来,反而等到了“电告全国,绥远起义”的坏消息,这让他的心情萎靡到了极点。
丁一凡脸如土灰,有消息说,老头子在总统府骂人,刚刚拖出去一个少将。他知道,这一关恐怕很难过了,不枪毙自己就算是便宜。
“怎么办呢”?他思考着如何跟舅舅说,“自己在绥远还有一只人马,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他摇摇头,“唉!想想都不可能,三个任务一个没完成,恐怕舅舅保密局长的职务都难继续了。
“怎么办呢”?他有一次的问着自己,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