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骇事惊发生
作者:龙五一      更新:2019-07-22 16:26      字数:4753

“欣蕊”,她听到外面有人喊,

“表哥”?原来是刘文柏来了,看到他脸色苍白,神情萎靡,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张欣蕊觉得挺好笑,

“你怎么了表哥?有事啊”?还没等刘文柏说话,王鹏举也和他开起了玩笑,

“夜里没睡好吧,就知道嫂子得把你折腾的够呛”!

“嗨呀,别闹了”,刘文柏带着哭腔,脸色阴沉,十分不耐烦,

”这可不是他的作风啊”?张欣蕊很是惊讶,她关心的问,

“怎么了,表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别提了”,刘文柏表现的特沮丧,

“怎么啦?你赶紧说呀”?欣蕊有点着急,

“嗨,刘文松活了”,

“活了?不可能,他怎么”?

“真的,我不瞒你们,开始我也不信,可”?

“你喝口水”,王鹏举把水碗递给他,“怎么回事?你赶紧说说”?

第一节

“唉,别提了”刘文柏喝了一口水,心情的到了平复,他慢慢的回忆着,“我昨天晚上回到家,匆匆洗漱就睡了,可是奇怪啦,老是听到阁楼上有动静,淅淅索索的好像闹老鼠一样?因为那是刘文松曾经住过的房间,所以,早就和家里人有过约定,房门是锁着的,那个地方家里人,也从来没人上去过。

听了一会儿,声音又没有了,所以,我以为是闹老鼠,就没往心里去,可是快到天亮的时候,那声音越弄越大,把我搅醒了,自从学习潜伏以来,我睡觉特别轻,有点动静就醒,这动静弄的我心里又是气愤又是奇怪,“不行,得上去看个究竟”,我再也睡不着了。

我倒是不相信什么鬼怪之类,但毕竟心里别扭,所以最后还是决定上去看看,因为手里有枪,我并不害怕,借助点着的蜡烛光亮,我顺着楼梯往上走,说来也是怪了,阁楼的门确实是锁着的,但屋里明显有动静,“谁呀”我大喊一声,屋里“哐啷”一声,随后就没声音了,后来我才知道是有人打开了窗户。

“你嫂子把钥匙给我拿了上来”,我打开了房门,进去看了一下,屋里肯定是来过人,因为有明显吃过食物的痕迹,有一些碎骨头、馒头渣儿什么的,桌上还放着两个空酒瓶子。

看来屋里很长时间没人来过了,因为到处都是尘土,显的很脏,屋里的单人床上却有明显躺过的痕迹,确定有人来的原因,是因为一扇窗户大开着,肯定是有人从窗户出去的,看样子此人轻功非同一般,虽说这阁楼不算太高,但也有三层楼房高呢,一般人跳出去“不是胳膊断就是大腿折”,所以肯定这人有很好的轻功。

因为黎明前那阵儿,天最黑,所以,我顺着窗户往四处看,近处、远处都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也许这人就藏在附近,也许已经跑远,但因为天太黑,我也没敢出去追,怕中了埋伏。

天亮了,我又去四处看了看,说实话,这人功夫很是了得,一点痕迹都没有,让我都相信是不是我耳朵有什么问题,“听错啦”?

可我回到阁楼仔细的勘察了一遍,”肯定有人来过”,窗户的边框上有一个大手印,那是因为窗户很长时间没开了,上面布满了尘土的原因,。

“没少什么东西吗”?王鹏举问他,

“没有”,刘文柏肯定的说,“我在阁楼里看了看,在家里也转了转,还真没少什么东西”,

“阁楼里有食物吗”?

“没有,平常都是锁着,没有任何吃食”,

“那就不是小偷啦”,张欣蕊肯定的说,

“是啊,那你说我们这阁楼里会有谁来呢”?

“又没有吃的,又没丢东西,那会不会是家里人怕打搅你们,特意从窗户爬进来,休息呢”?

“那不可能,如果是家里人,他跑什么”?张欣蕊肯定的说,

“对呀,家里就我和老婆还有三个孩子,如果说再有,那就是刘文松了,只有他见到我会跑”,刘文柏更加肯定,

“屋里有刘文松的东西吗”?

“倒是有一些他手使的东西,都不值钱,而且即便如此,也没见少啊”?

“那会是谁呢”?

“我想来想去,只有刘文松,没去地宫之前,他都是在这里住的”。

“他已经死啦”?王鹏举坚定地说“我们大家都看到了”?

“有没有可能是别人呢”?

“绝无可能”,刘文柏比他还坚定“你想,如果是盗贼,怎么会不偷屋里的东西,奥,自己带点吃的,就为了在这睡会儿觉?不合逻辑”!

“表哥说的有道理,还真可能是刘文松,可即便他活着,他的功夫也早散了?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摔也摔死了”!

“嗯?你说”?一说到这儿,两个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欣蕊,弄的她直发毛,“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当时那一簪子是实拍拍的扎在他的后脑勺里,那么深,就露出一小截儿,你们是看到的”?

“看是看到,可这如何解释啊”?刘文柏挠着后脑勺,

“对呀”,王鹏举也是百思不解,

第二节

“对什么对”?看着鹏举一脸无辜的样子,张欣蕊真是有点生气,“要不是你多事,拔下那根乌金簪,哪会有这事发生”?

“啊?你把那簪子拔下来了”?刘文柏惊讶的看着王鹏举“为什么呀,你”?

“嗨,我不是心疼那簪子吗?那是我老婆的,她”,王鹏举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说,

“嗨,你呀,惹大麻烦了”,刘文柏说,

“那怎么办”?王鹏举也有点紧张,

“怎么办?赶紧去地宫啊,他只有那一个藏身之地”,张欣蕊说,

“不一定吧”?刘文柏表示怀疑,“他出来可能容易,但再想进地宫那可就难了”,

“说的也是,地宫可不是那么好进的,现在有那么多的士兵站岗,还有自动识别系统,不好进”,王鹏举很是自信,

“那会不会去北平啊”?

“这倒是有可能”,

“那这样,吃完中饭,咱俩赶紧去地宫”,张欣蕊对王鹏举说,

“我跟你们一块去”,

“别呀,万一这个人晚上再来呢”?张欣蕊还是有些担心,

“对”,王鹏举也劝他,“你按照原计划休假,我们去地宫看看,有什么动静再过来找你,如果地宫没人,你这里也没动静,那咱们一块返回北平,反正离的也不远,你看行不行”?

“鹏举说的对,就这么决定吧,吃完饭我们马上走”,

“我就不吃了,家里就你嫂子和孩子,不放心呢”,刘文柏担忧的神情溢于言表,

“这你到不用担心,如果真有人在阁楼,他也没有威胁你们什么,只是在那里吃吃东西,看样子并没有太多恶意,我看”

“对呀,再说,你这两条腿得走多长时间?”,王鹏举劝他,“不如在这儿踏踏实实的吃完饭,我们开车把你送回去,再去地宫也不耽误,反正都是顺道,再说,吃饭的时候我们还能合计合计不是”?

“行,那就听你们的”,其实刘文柏的心里也很矛盾,即希望哥哥活着,又怕他再出来害人,所以这顿饭也没吃好。

第三节

“妈,有点事我和欣蕊出去一趟”,

“刚一个晚上?你们又要走”?妈妈眼泪直打眼圈里转,

“妈,我们就是去县里办点事”,欣蕊安慰着婆婆,“您别担心,我们有车很快的”,

“你们肯定是不回来了”,

“嗨呀,老婆子,他们肯定是有急事”,王家老爹很是明理,“快让孩子们走吧,我们可不能扯他们后腿”,

“这我知道,欣蕊啊,好儿媳,记住,这里是你的家,我和你爸随时等你们回来”,

“妈”,欣蕊拉着婆婆的手,她十分感动,“你们老俩多多保重我和鹏举会自己照顾自己,您就放心吧,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安慰着婆婆。

家里人难舍难分,但任务在身“这事情急啊”!没办法,他们只得简单的收拾一下行李,赶紧出发了,鹏举回头看看站在院门前已经白发苍苍的父母,心中不由的一阵难过,刚刚在家里呆了一天,就不得不再次分别,他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知道鹏举里难过,欣蕊轻拍着他的肩膀,“别难过,我们在北平安顿后,就把爸妈接过来,那时候家里人就不用再分开了”,

听到欣蕊的话,看着通情达理的媳妇,鹏举的心里得到极大的安慰,“我没事,放心开吧,先把表哥送回去”,

“好嘞”,欣蕊一脚油门,吉普车箭一样的就飞出去了“姑奶奶,你慢点啊”,刘文柏叫着,他哪知道张欣蕊在“保定训练营”学的就是这样的驾驶方法,

“呵呵”,欣蕊笑着,加大油门,直奔表哥家。

第四节

两个村子相聚并不太远,吉普车又是风驰电掣般,所以一会儿就到了,“没耽误你吧”?张欣蕊得意的说,

“好家伙,你这车技哪学的?真厉害”!刘文柏十分赞赏,“哪天我得跟你学学”,

“你别夸她了,这一道儿,都快把我吓死了”,王鹏举说的是实话,他哪见过这么开车的,而且还是自己媳妇。

“嘿嘿,至于吗”?张欣蕊笑着,不以为然。

“你们这两口子”,刘文柏指着他们,“跟你们说啊,我在这儿最多呆上一两天,如果地宫和这儿都没动静,说明他已经受到惊吓离开了,不管他是谁,我们得尽快找到他,我会去地宫找你们,然后咱们一块返回北平”,

“行,你放心休息两天,提高警惕啊”!王鹏举叮嘱他,“到地宫后我们马上和赵局长取得联系,看看下一步如何行动,你也不用太急,先把家里安顿好再说”,

“行,那你们赶紧走吧”。

告别了表哥,两个人驱车直奔地宫,慢慢的地势越来越高了,又是那一片连绵起伏的丘陵。

葱茏的绿树,掩映着刘家的祖坟,地势由官道起逐步向上绵延,颇有虎踞龙盘之势,前面有水,后边有靠,绿意葳蕤,“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他们不由的赞叹。

这里不用路标,他们是熟门熟路不知来过多少趟了,尤其是王鹏举,从开始设计图纸,到最后施工完成,他对这里的一切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对待地宫,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他的心“砰砰”跳着,一方面是张欣蕊的车开的太快了,一方面他想着刘文松是否在这里,两方面的事情都让他紧张不已,“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他默默的想着,一声不吭。

看到鹏举的脸色有点发白,估计他是有点儿紧张,欣蕊慢慢的把车速降了下来,观看着官道两旁的景色。

官道两旁已经是绿色如茵了,冬小麦分蘖昌苗,有一尺多高了,长势十分喜人,碧绿如毯,偶有小风吹来,麦浪高低起伏,显得生气勃勃,绿意盎然,夹带着一股特有的清香吹过来。

地宫就在前面,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出来,这一大片树木葱翠掩映下的建筑。

车速又快了起来,沿着官道他们快速的向前疾驰。

第五节

此时的欣蕊也陷入了沉默中,她在思索着,“不管是因为鹏举拔掉了乌金簪,还是自己为了让他临死前减少一些痛苦,总之这都是我的错,只希望能尽快找到他,别让他在危害无辜的人”。

她一边想着,一边不由的又加快了速度,眼见得官道两边的树木“嗖嗖”的向后跑,真可说是风驰电掣。

知道媳妇心里着急,鹏举只能默默的看着她,也没有太多的话语安慰,“进洞后,先去水闸那个地方看一看,如果确定尸体没有了,那就是刘文松了,“唉,只因为自己一时疏忽,不懂得这乌金簪拔出,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如果真是那样,就只能寄希望能尽快找到刘文松,将他击毙了事,可不能让欣蕊再受什么伤害”。

“可如果尸体在那里摆着呢,说不定早已经臭了、烂了也未可知啊?对,会不会是表哥看错了呀”?王鹏举反反复复的想着。

他哪里知道,此时的刘文松已如鬼魅,一旦见到他,会把他的肝胆吓碎,那是一副什么鬼样子啊......?

长时间的乌金簪插入后脑缝隙,虽然并没有对后脑造成过大的伤害,但它抑制了运动神经丛,由于神经元的长期不工作,已经造成脸部的肌肉完全僵硬,丧失了运动机能,眼睛瞪的老大,好像要瞪出来一样,不能眨眼,不能再闭上,睡觉也是睁着眼睛。

嘴巴再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快速的咀嚼,只能费力的吞咽一些粒状的东西,吃东西的时候更是吓人,头如果低下,嘴里的东西就会掉出来,只能仰着头吞咽,夸张的张着嘴。

由于肌肉僵硬,他从此不会在笑,想一想,在阴暗的坟墓中,这不是一个活着的鬼,又是什么?

王鹏举能找到他吗?刘文松会在地宫里吗?如果不在地宫里,他又会去何方呢?

此时,王鹏举净想着刘文松的事情了,他还不知道,解放军就要打过长江,地宫里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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