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了灵异app上的藏龙卧虎,天明大师彻底对冯丰另眼相看。
此时说回冯丰此来的目的。
“你要找那个神秘的术士,我可以帮你调查,绝无异议。只是这花……”
不过说到底,还是对彼岸花的种植放心不下。
“嗯,给我一周时间,应该能有眉目!”
冯丰也不夸口,姑且这么说着。
天明大师也不含糊,即刻带他们转移阵地,去了自己的居所。
这里是北方道门的一个办事处,据说收藏了北方几乎所有道门中人,以及奇人异事的资料。
看起来,就跟个档案馆似的,光是书柜就有上百个。
刘功也是头一次来,相当得好奇,
“师父,你怎么从没告诉我还有这个地方?我都不知道!”
“你这小子,能顾好自己就成了,还操心别的吗?”
天明不忘损了他一句,随后拿出两达资料,扔在了桌上。
“自打十多年前北方道门协会成立,国内所有出现过的术士,也包括有点儿奇门绝技的能人,都会要求记录在案。
一来是方便大家行事,有什么纠纷或者困难好有个依靠。
二来,也是为了约束这些人。
毕竟但凡有点儿道行的,不是有些来历,就是性情倨傲。
不看着点儿,随时会出大事!”
冯丰一听还有这事,莫名有种误入超级英雄联盟的节奏。
他拿过牛皮纸封好的档案袋,却笑说:“照你说,民间的高人基本都入会了?难道就没个漏网之鱼吗?”
“那可说不定!”
天明大师摸了摸鼻梁,却在冯丰眼光注视下,败下阵来。
“实话说吧,不甩我们的大有人在!有的根本是独来独往,甚至还不屑跟协会打交道。
因此档案只能说记录了大部分,有些隐藏在民间的,或者故意避而不见的,我们也无能为力。”
“那也是!喜欢低调的人还是有的。”
冯丰点着头,随即翻开手中的档案,查看起来。
上面写着一个颇为秀气的名字,杜辉兰。
看年纪,已经有三十五六岁了。
说是民间不明来历的术士,精通一些驱邪捉鬼的法门,曾经为人做过一些法事,貌似手段不俗。
但是,有关他的记录到三年前就停止了。
这三年,竟是不知所踪!
“为什么没有最新的记录,难道说这个人消失了?”
抬头提出了疑问,可惜天明摇了摇头。
“这也是我们奇怪的地方!”
原来杜辉兰帮人做法事,也不收报酬,算是助人行善。
协会曾经多次邀请他入会,亦被拒绝!
直到后来,发现他经手的几件灵异怪事,都陆续出了问题,协会就开始着手调查。
没想到,他居然自此失踪,还变成了悬案!
“说起最近江北路的车祸,有高手消除了祸事,不会是你们出得手吧?”
天明大师说到最后,笑眯眯望着冯丰,颇有种我知道你当时做了什么的意思。
扯吧!
你们也就是事后雨!
要是老头儿早看出问题,方才还会被自己耍着玩吗?
他却说:“可惜你们也是后知后觉,出这么大的事都找不到正主!这个人会凭空消失吗?依我说,他肯定隐藏在什么地方,正偷着乐呢!”
一番话,顿时让天明老道下不来台了。
“不是,你干嘛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这三年我们也在调查,而且查出了杜辉兰疑似隐藏的身份,只是没有确定而已。”
“是吗?那你就共享一下资料呗!没准我一出马,这事就给解决了。”
“不是……”
老头儿嘴歪了,总感觉掉沟里了。
不过事已至此,再隐瞒也没什么用。
干脆又取出另一份档案,上面有几人的简短资料,尤其是拍了很多照片。
对比杜辉兰的照片来看,都有不同程度的相似。
“这个,可是协会内部机密,就算透漏给了你们,也必须给我保守秘密。
还有,在协会出手之前,你们不要乱来!”
“放心,我才不会自找麻烦!难道不怕打不过他吗?”
冯丰点点头,没当回事。
心下却记住几人的信息,好去验证真假。
“既然事情都已办完,我就告辞了。”
良久,他心满意足地起身要走。
天明老头儿望着他,也是服了。
说走就走,当我这里是什么?
交换情报的地下交通站吗!
“那花儿的事……”
“你给小刘两盆,回头送我住的地方不得了?”
冯丰头也不回地就走,也是不客气!
刘功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师父,最后问了一句。
“师父,那我去搬花吧?”
…………
深夜的花园小区,电梯间内!
刚刚下了夜班的夏女士,疲惫地走了进去。
随手按下二十一楼的号码!
十一点了!
天天都是忙到这么晚才回来,真不知道这么拼命干什么?
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却在睁眼去看显示的楼层号时,从不锈钢的电梯门上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这里,怎么还有人?
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低着头,穿着黑色卫衣,还用帽子遮住头的男子。
真不知道,他啥时候进来的?
难道是方才进电梯时,自己没发觉!
夏女士困惑地摇了摇头,却继续等着到自己那一层。
然而,电梯怎么也升不到二十一楼了。
速度,好慢好慢!
甚至,电梯间内,还有些闷热。
让她忍不住,伸手扇了扇风。
“怎么,这么热?”
“对啊,这么热!”
男子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张吓人的丑陋面容,喃喃说道。
“我已经受不了了!”
夏女士被突然的话语,惊得眼神一阵收敛。
她不知道男子要干什么,为什么突然跟自己答话。
有些害怕,却不敢回头,只好紧张地按起开门键。
然而,指甲都已按得生疼,却毫无反应。
直到轰的一声巨响!
电梯猛地停下来,陷入一片漆黑。
尖叫声,从夏女士嗓子里,疯狂吼出。
她实在太害怕了!
不明白,何以自己这么倒霉?
却在剧烈地颠簸之后,感到一丝压抑。
有什么东西,紧紧压在自己肩头,喘着粗气说出了什么。
“嘶、嘶……嘶……死!”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