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
秦微宝又把内裤给监护人丢了过去,“爱要不要!”
霍靖骁,“……”
看着秦微宝跑进房间的身影
霍靖骁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了想要爆她头的冲动。
脾气真是见长了!
霍靖骁想起秦微宝翻脸无情的小模样,最后还是将那些卡通内裤捡起来,回房间放进了衣柜里。
霍靖骁去秦微宝房间的时候,没有敲门。
他走进去,突然就将手放在秦微宝的肩膀上。
“小宝。”
“你妈个了蛋吓死我了!”
结果被霍靖骁敲了头,“你说什么?”
秦微宝扯着嘴角一笑,“监护人我看书呢,你吓我干嘛?”
霍靖骁看了一眼秦微宝看的书,书名是《论一个丑人的自我修养》
幸好不是小黄文。
“怎么看这种书?”
“大家都说我丑,丑我也没办法,只能用修养来改善气质了。”
她说着,看着霍靖骁,“其实我也想要帅。”
她细长的手指手指划过霍靖骁的眉眼,“就像你这样。”
这是霍靖骁听过的最美妙的夸奖。
他声音柔和,“你不丑。”
秦微宝眯着眼睛笑起来,下一句监护人说:“只是长得比较潦草粗糙而已。”
秦微宝,“……呵呵。”,气的仰望星空三百次。
而每一句呵呵背后,都有一句心酸的mmp。
秦微宝不理会霍靖骁,霍靖骁站在她身后,还维持着手撑在桌上微微弯腰的姿势。
这么近的距离,他微微一低头,就看见了秦微宝耳朵后的那颗艳红的小痣。
即便皮肤那么黑,但那颗小痣却红的耀眼,让秦微宝的耳朵都显得俏皮可爱起来。
有种莫名的燥热在不断的蔓延,脑子里无数个小人版霍靖骁刺啦啦的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最高的那个小人霍靖骁挥舞着小红旗号召到。
“大家都看过来我有话要讲!”
小人们目光齐刷刷看过去。
“今天我要带领大家去围观禽兽,大家都跟上不要走丢了!”
“这只禽兽每天都想把自家孩子按在地上摩擦摩擦,连一颗痣都不放过!”
“快看快看,他动手了动手了!接下来他要……以下省略一万字少儿不宜内容大家自行想象!”
霍靖骁的手落在秦微宝耳朵上的时候。
秦微宝没什么反应。
直到霍靖骁轻轻捏了捏。
秦微宝扭身瞪了霍靖骁一眼。
“干嘛?打扰我学习了知不知道?”
但是这个动作,让秦微宝的手肘撞到了霍靖骁的小腹。
她就朝霍靖骁的小腹看了一眼。
然后就看见……
哦嚯嚯嚯!
而霍靖骁在秦微宝那样的目光下,简直是瞬间可耻的软了。
然后秦微宝就叹气。
“哎,男人的难言之隐啊……”
霍靖骁有些尴尬,站了起来,“我打个电话。”
没一会儿秦微宝手机就响了。
秦微宝拿过来一看,监护人打过来的。
秦微宝瞬间抬头看向监护人,正对上了监护人凉成狗的目光。
秦微宝,“……我说这不是我设置的你信吗?”
后悔这骚操作了。
实在是监护人那喘息声听着太带感了。
“手机拿来。”
秦微宝把手机递过去。
霍靖骁看了一下设置,只有他的来电提示音是这段喘息声。
怒气稍微消了一点点。
随后霍靖骁把手机丢给秦微宝。
秦微宝偷偷看了看,发现监护人没把她的设置改掉。
秦微宝咧开嘴角一笑,“那什么,我平时在学校的时候,监护人你就别打我电话哈。”
霍靖骁眼睛斜睨着秦微宝。
“不想接我电话?”
总觉得这才是秦微宝设置这段铃声的真实意图。
“没有呀,我最喜欢听监护人你的声音了,尤其你在床上的声音。”
霍靖骁耳根子微微红了红,匆匆拉开门出去了。
走到门口,又很不自在的说了一句。
“晚点的时候,你来我房里一趟。”
“知道了。”
监护人又惯性皮痒了。
被秦微宝劝回去上学的小混混少年,在城里找不到小伙伴,去警局也备了案,就打算回去读书了。
他坐火车回去,在候车厅等车的时候,看见旁边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拿着智能手机刺啦啦的划着。
他心里羡慕得不得了。
总有一天,他也会靠着自己的努力,拥有这个时代的年轻人都能拥有的东西。
看着看着,他就从对方手机上看见了一条新闻。
是一个十六岁少年矿井遇难的新闻,遇难少年被打了马赛克,但少年几个亲戚的照片并没有。
他从照片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忍不住一下把脑袋凑了过去。
“大哥,能让我看看这条新闻吗?”
对方看了他一眼,将手机凑过来。
他并没有去拿手机,只借着对方的手看,怕对方以为他抢手机的。
他将新闻从头到尾仔细阅读了,又看了那几张照片
他没有认错,这几个死者亲戚,就是当初带着小虾米离开镇上的人。
而这个遇害少年,和小虾米一样,都是十六岁。
他瞪大眼睛,脑子里有个可怕的想法。
播音员在通知列车即将到站了,进行检票。
他却是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在这个大城市里,他无亲无故,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最后只好给豹哥打了电话。
豹哥的语气很不好,但他还是小心的说道:“豹哥,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是来城里找朋友的吗?我现在怀疑我朋友被谋杀了,我一个人势单力薄,豹哥你能帮帮忙吗?”
“豹哥我现在骨折躺在医院呢,你小子还烦什么烦,挂了。”
他看着自己的老人机咬咬牙。
没关系,就算没有任何人帮他,他也要查清楚这件事!
他去找警方,看到了遇难者没打马赛克的照片。
真的是小虾米。
他说小虾米是他朋友,说他根本就没有亲戚。
可是没有证据,警方根本就不信,因为那些人给小虾米捏造了一个身份。
小虾米死在矿难中,他还没有十八岁,矿方怕传出去承担责任,拿了钱堵住了那群所谓亲戚的嘴。
而那群亲戚嫌钱少,两方撕起来,这才闹到了媒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