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战薇薇打了个哈欠,靠在陈林肩膀上,小脑袋还往他怀里钻了钻:“没意思,让我靠一会儿,我先睡了。”
战薇薇说睡就睡,还打了呼噜。
周围人回头看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子模样的,还有一个十二三岁可爱的小丫头,不禁一阵莞尔。
此时,玉器已经拍到了5200
战薇薇挠挠头,趴伏在陈林怀里睁开一只大眼睛问:“小林林,那什么玉,价值多少钱啊?”
陈林呵呵笑了笑,贴着她耳边轻轻到:“3000——4000之间吧!那玉牌虽然是和田玉的,但年头不久,是现代的产品,我觉得4000是封ding价格了。”
“切!那怎么还有一群傻子叫那么高的价格?”战薇薇撇撇嘴。
“嗯,可能是人们都喜欢玉,并且都以为这和田玉就一定值钱吧?都以为一块好玉都能价值连城,其实不然的,主要还是看这玉时间长不长,时间长的叫老玉,越老的越值钱,当然,还要看这玉是不是宫廷里的,宫廷里的便是值钱的,民间的一般般了,这现代的和田玉,价格就更打折了……”
最后,这和田玉被一个买主以一万零八百的价格拍到手了。
那人还是高兴的满脸放光。
之后,拍卖一块翡翠,是翡翠渣子胶合而成的,这玩意儿也不值钱,但拍出的价格却很高。
零零散散珠宝拍出不少,成交价格都不错。
陈林一直没有出手,而战薇薇也兴趣怏怏。
而在后台,薛刚也是很得意,前面而是多样东西都拍的很不错,比预期价格还要高,算多赚了十几万了。
“怎么样?”薛刚呵呵笑了笑,下面人又是一副捧臭脚。
而下面一件什物,是一个红木方桌,老木。
起价定在六千。
按照前面的定律,基本上都能翻七八倍之多。
这红木桌子叫价低,但收购价便是两万,翻出的都是多赚的。
“8000”戴着眼镜的拍卖师喊了一声,竟然没有一个叫价的,很多人都是兴趣怏怏。
陈林这时举起来牌子。
拍卖师马上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喊了一声:“那位先生出价8000了!有没有加价的?有没有加一百块钱的?喊了几声,拍卖师心有不甘的落锤,8000第三次,成交,请那位先生亮一下牌子,好32号……”
“下面是红木古chuang……起价一万六,有没有出价的?有没有?好,那我先生出价一万六了……有没有加价的?有没有……加一百的?好……”拍卖师脸上渐渐汗下来了,这chuang一般拍出五六万正常了,收购价都是三万多,十分不甘的在叫价一万六就落锤了。
“请那位先生亮一下号牌,好,32号……”
拍卖师擦了擦额头的汗,下面出手的都是木制品,都是老木。
但来的这些人都是奔着瓷器而来,或者奔着玉器,珠宝,竟然没有收藏木质的。
而下面是一座屏风,乾隆年间的。
二十八万收购的,起价是十八万,这件也是上好的古木,拍到三十万以上达到四五十万都是正常的。
但现在看来有点悬了,但又不能不拍。
擦了擦汗。
拍卖师先介绍了一番这屏风,唾沫横飞。
最后才说:“起拍价十八万……”竟然没人应声。
拍卖师擦擦汗,心想也好,大不了流拍,准备落锤,一只牌子又举了起来,而那个人也跟着站起来,一脸笑意。
拍卖师咧咧嘴:“好,32号朋友举牌了,18万,有没有出手的?加一百的有没有?”
拍卖师感觉自己说话都不如放屁,至少放屁还有个臭味,自己的话根本没人搭理。
“十八万一次,十八万两次……成交!”落了锤。
拍卖师拿白手绢擦擦汗宣布:“休息一阵,一会儿接着拍。”
……
陈林坐下,战薇薇打了个哈欠道:“陈林,你拍一堆破木头干什么啊?你是收破烂的啊?”
“呵呵,你这家伙,懂个什么?”
……
在后场,此时炸锅了。
“少爷,不好了,咱们刚才赚的那些钱又赔进去了……”
“怎么回事?”薛刚正美着,忙站起身问了一句。
“前面……前面那些人都是外行,都为珠宝玉器而来,古木家具没人看得上,就有一个行家在捡漏,得到三件家具了,我们差不多损失了二十万……”
“什么?我去看看。下面拍卖的是什么?”
“是一块岫玉,岫玉本来不值钱,产于辽宁,那那块岫玉是辽金时期的贵族制品,咱们广告已经打出去了,起步价是八万,咱们收购价是十五万,这块岫玉曾经有人出价二十万咱们没卖……”
“能不能撤拍?”薛刚叫了一声。
“少爷,那样做咱们古来拍卖行名声可就毁了,宁愿赔,也要赔得起……”
“放屁!我是老板,我说的算!我说不卖就不卖了!”薛刚瞪了瞪眼。
刚走到拍卖场,拍卖师已经起拍岫玉辽金时期贵族之物。
但无论怎么说,起步价八万,众人一听是岫玉,一块岫玉还要价那么高?自然没人要。
将要流拍,陈林又举牌。
拍卖师叹了口气,有些羡慕的看着陈林,心想:老子要知道这次来的都是二百五,老子也不当拍卖师跟着捡漏算了。
正喊道第二声,马上要落锤了。
薛刚上了台子大声说道:“对不起各位,这块岫玉不卖了。抱歉。”
“嘘……”下面一阵喧哗。
薛刚撇撇嘴:“嘘什么嘘?我家的东西,我说卖就卖,我说不卖就不卖,我说的算,赔钱我还往外卖,我不是傻逼么!”
“靠!”下面有人站起来大声喊:“妈比,你们古来是不是玩不起了!”
“就是!这人谁啊?哪里来的傻逼!”
陈林这时站起来,呵呵笑道:“是薛刚少爷吧?你要是输不起就别玩,再说几十万的事,你薛大少爷这么斤斤计较有意思么?”
“你……陈林?好啊!32号就是你对吧!”薛刚看了看成交记录吼道:“好!好!你小子竟然还跑到我家门口捡漏来了!我宣布,你拍的东西都不算数!一件你都拿不走!”
嘘……
拍卖行一阵嘘声。
很多拍客都长身站起,有许多上了年纪的拍客频频摇头,而年轻一些的拍客直接就骂上了。
“我曹!这什么古来拍卖行啊?还在着玩黑社会啊?”
“就是!还耍上无赖了!我们那些拍的东西也不要了!”
“妈比!纯粹是惯的!”
众人已经骂骂咧咧的了。
春城人民xing格豪爽,一般不会什么内敛,忍气吞声啥的,直接开骂。
拍卖行有些乱了。
这时,后台那两个老头儿子忙过来,一个老头子还忙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这时,薛刚掐着腰大声道:“怎么着?这古来拍卖行是我家开的,我就说的算!我说不卖了就不卖了!干啥赔钱我还卖啊?那我不是傻逼么!”
这些拍客哈哈笑了。
“那你以为我们是傻逼么!就许你赚钱,我们都赔钱?”
上了些岁数的人都咳咳道:“年轻人,输要输得起,输人不输阵,倒腾古玩本来就是一把双刃剑,穷富有时候一招之夕了,你这样输不起,以后你们古来拍卖行可要毁了……”
正这时,刘管家已经给薛老打去电话。
片刻,薛刚电话响了,他低头一看,是老爹的电话,忙接了起来。
在薛家他是老大不假,但下面还有几个di弟,而且,他还有叔叔,薛家他还没掌权,算是出来实习一阵了。
所以老爹的电话,他不敢怠慢。
“老爸,啥事儿?”
“啥事?”电话里一阵气愤填膺道:“混蛋小子!你这个败家子,王八蛋!还问我啥事?你不把老子的基业毁了你这个小兔崽子是誓不摆休啊!我问你,你是不是要毁拍?”
“我……”薛刚咧咧嘴:“爸,是有人捡漏,我要是继续竞拍就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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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电话里狠狠骂道:“你这样是咎由自取,老刘都和我讲了,做古董的哪有竞拍前不宣传到位的?最少也要宣传三天,哪有宣传半天的?而且宣传的时候还要跟这些预展的用户多沟通,问问他们喜欢什么?在竞拍中还要安插自己的内部人抬价……哪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你个混球……”
“我……”薛刚还想要说什么。
电话那边狠狠哼道:“小王八蛋,你现在下课了!我已经把权利移交给老刘了,由他处理这件事!赔钱是小,赔不起损失了名声是大!”
薛刚虽然有气,但也只能忍住,旁边的手下还在低低的劝:“大少爷冷静,千万要冷静啊……您现在只是实习,还没有全盘的接收您父亲的产业……”
薛刚咬咬牙,攥紧了拳头。
随后深呼吸口气,把这口气压下去,平静的笑呵呵道:“老爸,我知道错了,我马上把权力交给刘叔叔,这件事由他全权处理……”
“嗯。”电话那边点点头:“你小子还差的太远,赶紧滚回瀚城拍卖公司去,春城这边的买卖,以后不许你插手,我到时候派你的di弟薛健实习实习看看效果,你小子心浮气躁,不太适合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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