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皇宫,御书房。
威严阵阵,檀香幽幽,平日空空寂寂的书房内,多是慕容天批阅奏折,偶召人理事的地方,甚少会如此时的喧嚣纷杂。
金漆雕刻龙椅上,慕容天一身明黄龙袍,威严甚居的挺身坐立,两手撑在膝盖,犀利鹰眼,深沉伟岸,带着凉凉之气,在殿中几人身上,来回审视思量,研判考究。
皇后跪于殿中,眼圈通红,梨花带雨,额间带着明显着地叩首的殷红印迹,弓着身子,匍匐在地,哀声凄凄:
“皇上,您一定要替太子做主啊皇上,太子身为储君,平日礼贤仁义,善心爱民,全无半点架子,可这并不代表,就该随意被人欺辱算计啊,若传了出去,太子脸面是小,可皇上的尊严,和我天幕的尊严,便会荡然无存啊皇上!”
凄凄哀怨,叹声哀然,皇后一番痛彻骨的凄厉声声,顿让御书房内的几人,面色各异,目光幽深。
慕容天微微蹙眉,沉着鹰眸,招来房御医,明灭不定的朝皇后看了一眼,沉沉道:
“房御医,你来说说,太子究竟如何了,且,又是因何引起此病的”
话落,房御医自人群中走出,先是俯身朝慕容天行了一礼,方敛眉低声道:
“回皇上,经微臣和太医院众人的研究,太子是长期疲劳,又多日亏损,引发的体内虚火不足,身体抽搐,口吐白沫,是疯癫魔怔,如今,已被微臣控制,无甚大碍”
余光见到皇后投来欣慰隐忍的目光,房御医眸色一闪,同风眠的目光,自空气中交会,眨了眨眼,在慕容天的示意下,退了回去。
“长期疲劳?多日亏损?”
慕容天横眉锁目,眉眼蹙的紧,明显带着不悦,皇后见此,微一叩首,忙急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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