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昨夜风,昨夜小楼又东风,如同往常还是一天无聊透顶的早晨。
凉风和煦,赛千宿从氤氲的浴室中旖旎而出,施施照例上班去了,依旧像千尺潭水、万顷湖泊那般幽沉清冷。
桌上有好多精心烹饪的餐点,然赛千宿根本无那食欲,性(和谐)欲倒是被施施昨夜极尽妩媚、诱惑地“搔首弄姿”之放浪能事撩拨得如火炽盛。
但他仍只可过过嘴瘾和手瘾,因为虽然他的修为已达到了“半步真人”之境,不过尚未稳固,须夯实基石,况且必须把小雪和施施这对姐妹花聚齐在床,并来一番真正意义上的“双修”,将之纯阴丹元先后添补“耸峙天阙”(两个肾)以填丹田气海,继而平衡紫府才能获得双倍的显著效果,如此成竹于胸亦能大有裨益,也相辅相成事半功倍。
天之道,损有余补不足,不可盲目图一时之快活,须得水乳交融、一劳久逸方好事成双!
免得徒惹佳人伤心,赛千宿连盘带碟一起收入骰子空间,出门开车驶去九层楼。
来到九层楼大厅,却见小雪在这等候他多时,她一副坐立不安的局促样颇为可爱俏皮,赛千宿乍一看还差点认成了施施。
“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是哪阵风吹你至此?”赛千宿悄然出现在小雪肩侧。
小雪被他故意吓了一跳,拍着盈盈一握的小胸脯,惊悸道:“你这人神出鬼没的!走路怎么都没脚步声......”待心神甫定,即从背后拿出那精致的黄金镂空礼盒,里内原样盛装着“七彩凤凰”,续道:“无功不受禄,这项链太过招摇了,不适合我,还给你!”
“既然此物无法讨得美人欢心,那这东西便不存在丝毫价值,如同粪土、草芥一般令我厌恶,不喜欢就替我扔掉吧!”赛千宿面露不悦,拂袖道。
“你——”小雪捧着金盒子,低头看了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气愤道:“你明显是在刁难我!如果我扔了,无论是被别人捡走或者最终还是捐献了,都等同于出自我的手间接消费掉的,差不多也相当于花销在了我的身上,便遂了你的意了!”
“那你可以放下就走。”赛千宿接过秘书小娜递过来的香茗,轻啜一口后放在桌上,淡淡言道。
“我若就这么放在这里的话,你一定还会偷偷命令我哥哥转交给我,然后回过头我则又会来此还于你,如此循环反复,完全是一个你不同意便解不开的套!而且这样也增加了我和你见面的机会,泡我的机会!”小雪心细如发,稍一琢磨即刻猜到了赛千宿的用意。
“你还挺聪敏的嘛!这可是专门为你设下的套哟!”赛千宿强行将她揽入怀里。
“无耻!下流!”小雪顿时红霞烧两颊、绯晕染秀颈,想要抽离开,却又浑身发软,酥酥麻麻的无法使力,反抗不得而任由他轻薄、调戏。
赛千宿陡然欺身而上更加逼近了寸许娇躯,愈发恣意妄为且越来越猖狂,紧贴着桃腮脸蛋从她的香嫩樱唇慢慢移到玉润耳畔,一边上下其手还一边噙着她晶莹的耳珠,浅浅舔舐、亲吻着吟味细品道:“便出个折中的办法吧!你陪我到澳门玩两天,这项链你也就受之无愧而心安理得了,怎么样?”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我可不是那种女子,不会受你逼迫而委曲求全的,再者说,万一你意欲不轨呢?”小雪仿佛柳昏花暝似的享受其中云尤雨殢的缠绵悱恻、缱绻难舍的鱼水吸引,却又若有若无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与羞愤,犹如秋风中的凄美骨朵,天然忘情的自甘堕落、自我作贱,隐隐还相惜亦惘然无措。
“你认为,倘若我现在强了你,你能逃得了吗?”赛千宿若即若离道。
“要我答应陪同你去澳门也行,但我们先得约法三章!”小雪娇喘吁吁道。
“你说说看,我量情斟酌!”赛千宿将身半俯蹲下去,用手托着她滑溜嫩笋似的白皙膝盖。
“你不要得寸进尺!”小雪无法抗拒,只能无力地别过头去。
“你认为我会同意吗?”赛千宿又挺身而起,捏着她精致的下颌,扭过来面面相觑道。
“那你叫我怎么敢答应与你同行?”小雪泫然欲泣道。
“你只能无条件满足我的要求!希望我不会狂性大发吧!否则我吃了你哟!”赛千宿油然霈雿道。
这时,性感的小娜嘟着嘴走了过来,略显吃醋道:“杜先生打电话来邀请您一起乘坐他的专机,该如何回复?”
“可直接开到楼顶的停机坪。”赛千宿横抱起小雪,径直往楼顶飞掠而去。
小雪虽然也时常接触玄门中人,女法师张灵便就是她的干姐姐,但在此之前还从未遇到过像赛千宿这样举手投足间好似腾云驾雾般的神异之人,不禁讶然大为惊奇。
端的是——骤然隐若白虹起,飞电流云绝潇洒!
须臾瞬移至第九层楼的一间闺房内,有整面沉香木墙是长长的衣柜,赛千宿看似毫不怜香惜玉、实则温情款款地高高抛起她扑在一张柔软的大圆床上,道:“换衣服吧!”
“换什么衣服!我不是穿着衣服吗?”小雪双手交叉着一动不动的倔强道。
“我想要看你换衣服,甚至抚摸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你就得马上向我驯服承欢。”言罢,赛千宿抬手将小雪摄控着悬浮于空,随即便把她的衣裙震碎为飘絮,使她完美无瑕、欺霜赛雪的韵致酮体一丝不缕、暴露无遗地呈现在他眼前。
毫无征兆的突然被一个男人看光了,小雪何时受过这种玩物般的对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断抹着眼泪在床上打滚、蹬腿,就是不肯听他的话换衣服。
赛千宿笑着抓住了她的纤纤玉足,殷殷舌尖攀沿她那水晶葡萄也似的细嫩小脚丫亲吻、并威胁道:“我仅剩的耐性可快要被你消磨殆尽了!我若按捺不住,抑制不了我的欲望,事后你可别怪我,后果自负哟!”
“那、那你转过身去行不行,求求你了,很难为情的!”小雪实在是拗不过他,只得屈从道。
“你认为呢?”赛千宿霍然拉她腾了起来。
如此磨磨蹭蹭、扭扭捏捏了半个小时,小雪终于换好了一套典雅的白纱裙以及一双水晶高跟鞋,赛千宿再次亲自帮她戴上“七彩凤凰”,狎弄着说道:“乖乖的听话不是很好吗?你是属于我的,无论有没有这条项链。如果你真的很讨厌我,日后让我尽兴,你即可随意离开。反正这世俗也不会有人太在意你是否处(和谐)女,但除我之外,所以我定要得到你的第一次,除非你死,否则你逃避不了,懂了吗?”
“为什么?”小雪从始至终处于被动的状态,此时此刻更已经完全落入了魔掌,恰似遭到一张百转千回的柔肠情网深深束缚住了。
“因为你的身体很稀有、很独特,极其珍贵,并且蕴含着迷人的幽香,亦是我精神的给养!如同遇到了一本装裱赏心悦目的书籍,我会先咀嚼那本书的书名,至于内容是否钟意合心,那是后话,翻开再说!”赛千宿遂抱着她跃然飞上了楼顶天台的停机坪。
杜先生的私人直升飞机早已停降在那里,调侃道:“赛老弟艳福不浅,却不知是哪家千金能有此福气而得贤弟临幸?说说我也好叫手下以后眼招子放亮些,切勿惹到惹不起的人,无故丢了性命就不值当了!”
“她是戴耳龙的妹妹,唤作小雪。”赛千宿横抱着她上了直升飞机后座,将她整个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紧紧拥坐,并把她依偎在胸口用手指曲卷着绺绺青丝。
“戴耳龙,没听说过!”杜先生拍了拍前面驾驶舱的随从心腹,道:“你知道吗?”
“听说是个放高利贷兼收账的头目。”那魁梧的随从赶紧思索了片刻,方才想起道上确有个叫“戴耳龙”的这么一号人。
说话之际,直升飞机腾空而起,螺旋桨呼啸着飞向了澳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