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只能自卖自夸了,再次亲自为本人的新书《无鬼的地狱》打广告,麻烦列位看官劳驾去收藏收藏,看着新书个位数“1”的收藏量,本来意气风发的心情跌落低谷。)
......
月明星稀,霜寒料峭,天地重归暗夜,八方四野逐渐披上朦胧的着装。
凉风徐徐,清泠之中夹带着略有腥味的海风,路边的植被亦随之浸染了一层薄薄的霜白之色。
海涛汹涌,潮汐涨退,忽而狂澜泛滥,顷刻间漫延至码头岸边,不一会儿又缓缓消去。
万里沧海,波翻浪滚,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奔腾不休,仿佛永不枯竭。
月华银光勾勒出皓皓轮盘,在如墨涂匀的夜空中格外鲜明且凸显得异常明亮,时而隐没于云端,时而骤然乍泄光华,非昨宵那般单调的色彩。
清辉投映海面,波光粼粼地铺散开来,可谓风光朗月山海清。
此情此景,霍地伴随海浪猛传来衣袂飘飞之声,随即便见一超凡入圣的缥缈出尘之姿乘风御气、踏浪凌渡,宛然欲要御宇而去。
下一刻,其仿佛蛟龙跃海般陡然疾掠冲起,潇洒身影与当空皓月重叠的刹那之际,如梦似幻,就好像羽化精灵,尤为相得益彰胜过仙。
莫说当世之内,这万千三界六道之苍茫天下,具备如此旷古绝今的无双风采者,除了赛千宿,还能有何人?
但只见他在大海怒涛之上闲庭信步,优哉游哉地举手投足之间,百丈波涛也得要既而退避三舍,走马观花般即到了一座位于洲渚对岸的小岛村镇。
这里是香港本岛下辖大鹏湾的东平洲所在,风叔便就在此地镇上的一所小警署当差,因之为人过于古板耿直,不谙官场圆滑变通之道,所以多年未得升迁,故而干了十几年,仍依旧仅仅是个肩章没花的高级警察,不过倒是生活安逸,乐得自在。
浓浓的夜幕下,魅影残迹杳渺飘忽,赛千宿飒沓如流星,一步起落数十丈,几个瞬闪挪移,已然出现在小岛中央的警局门口,恰巧风叔刚好下班。
一向是最早来、最晚走,风叔关上警局院墙的铁栅栏后,转身见来人,愕然道:“素闻大无上至尊胸壑如渊,更有囊括四海之心,竟如此急不可耐吗?”
“呵呵......”赛千宿唇瓣浅含笑,嘴角微微上扬,动人七魄荡三魂,反问道:“难道风叔不想尽快得到空间戒指,以向宗门交差吗?”
“呃......”风叔略略沉吟片刻,犹疑道:“想是想,但要用至亲来交换,确是强人所难。那日,待我回到家细细思索之后,又有些后悔当时不该草率地答应你了!”
“血脉相连,无可厚非。”赛千宿一反常态道:“不过本尊还是那句话,一人得道,全家升天。”
“叔叔!”这时,一个十五六岁豆蔻年华的清纯少女,突然急匆匆跑了过来,娇喘吁吁道:“午伯伯家闹鬼了!午伯伯请叔叔你赶快去剪除邪祟!”
“想必这位应该就是令侄女了吧!”赛千宿眯着龙翔凤翥也似的幽邃双眸,暗暗色心大起,表面装出一副谦谦君子之模样,油然赞美道:“当真是明眸善睐,皓齿璀璨,嫚嫚秀颀,犹若一朵露水玉莲花,直教人心动而往之,采摘不得定当誓不罢休。”
“咳咳!”风叔赶紧特意咳嗽提醒两声,慌忙将侄女护在身后,肃然道:“鄙人还有要事去办,不便相陪了!”
“诶哟!不忙不忙!”赛千宿左手似缓实疾地拦住了风叔的去路,同时右手瞬息间掐指捻诀这么一算,口中煞有介事般念念有词,忽而了然道:“彼处的脏东西是几年前被那午姓男子在出警执行任务时,其慌乱之下开枪误杀的冤死鬼。因不明不白含冤而死,恨意难消,冤魂不散,化作厉鬼,找上门来报复他。区区一个厉鬼罢了,不打紧的,况且那午姓男子乃是这里的署长督察,本身阳气旺盛,三火俱在,并非是个短命鬼。”遂倏然施展移形换位之法,出其不意摇身旋转至风叔背后,趁机一把揽住了美少女那亭亭玉立的修颀身段,并往下兜搂她的稚嫩腰肢,故作含情脉脉的眼神凝注着她,无限温柔的四目相对,语音惑人心神,如蛊钻破防线,明知故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我、我叫阿莲。”风叔的宝贝侄女阿莲顿时心乱神迷,继而对他一见倾心,甚至痴醉迷惘而忘了呼吸,呆愣愣地望着那完美无瑕到令她窒息的冠玉俊脸,难免色授魂与,随之鬼使神差道:“你、你是谁?”
她正值情窦初开的青春年华,初恋的感觉抑制不住袭上心头,悄然间情种深植心田,而后如沐春风沁入心脾,情芽开枝散叶般登时滋蔓萌发。
“我姓赛,名唤千宿,你叔叔的朋友。”赛千宿迫而视之,只见她不仅气质清新脱俗,而且俏丽可人,那菡萏笑靥嫣然展颜,两边桃腮更是漾现一对海棠梨涡,甚是惹爱。
正当赛千宿风骚神交、阿莲情投意合,两相不约而同想入非非之一刻,风叔却又用尽全力将他侄女给拉到了身后,还严严实实保护了起来。
赛千宿是不忍看到这高挑漂亮的美少女无辜被撕扯而受伤,所以才率先放手退让半步,不然的话,以风叔区区大宗师的修为实力,完全不是他的一合之敌,连跟他交手过招的资格都没有,更遑论从他手里夺人了。
“哼哼!”赛千宿怏怏不悦,佯装发怒道:“风叔岂不知登徒子之性?何况,本尊可是登徒子中的极品饕餮,我想要得到的美佳人,你阻止得了吗?”
风叔凛然全神戒备,前所未有的紧张、胆怵,满脸警惕地提防着赛千宿,甚至还不由自主的身体和神经齐齐紧绷,打起十二分精神。
无怪,只因赛千宿太过变态,风叔每每面对他时,恍然觉得这根本不是一个人,其灵魂仿佛是从地狱深处裂地而出的魔道主宰,而其皮相则犹似自九天飘落降临的谪仙神尊,如渊如狱,不动若桥,奈何桥,横亘九幽九霄的奈何桥。
况且,风叔的师父,一位茅山派的太上长老,在竭尽全力之下勉强卜算完赛千宿仅仅只显露出冰山一角的晦涩根底后,曾胆战心惊地再三叮嘱过风叔,千万不要试图和赛千宿生死较量,更别与之关系恶化,不然他必输无疑、有败无胜。
怔怔看着自己的叔叔及那位的帅哥朋友,气氛逼近剑拔弩张的程度,阿莲心知是因为她而搞僵的场面。
她明白,叔叔完全是为了她好,避免她被他的这位叫赛千宿的帅哥朋友揩油,不准其白白占她的便宜。
但她不知为什么,心里并不觉得有丝毫委屈,甚至十分乐意跟他亲近,并无限憧憬着方才两人那段短暂的紧密接触,隐隐然还心甘情愿再给这俊美绝伦的帅哥赛千宿调戏轻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