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楚皇宫,朝阳宫大殿。
萧清婉神色冰冷,捏紧双手,心底涌起蹈天的恨意。
怪不得她瞧不上西陵宫无痕,南秦玉子轩,国公府的云初泽,也很明白她压根不可能瞧上五皇兄,怪不得...
为压制心底的翻腾的杀意,费尽她的节制力将心底的怒火压下。
她真是低估楚云羲,想到他们不知何时就勾搭上,萧清婉恨不得现在亲手血刃楚云羲。
“父皇,真打算就此如北境的心愿。”萧清婉尽量让她看起来跟平常依旧,面向皇帝缓缓开口问道。
皇帝闭着双眼,头疼发闷想睡也无法入睡,再听到萧清婉提及让他烦心的话题,神色幽沉。
萧清婉留着他的血,也很清楚她的心里所想,那能逃得过他的双眼。
想到她仍然蠢得无可救药,皇帝眼底流露过一抹失望。
“朕即使不愿,也得如北境的愿。”
“父皇,楚云羲为东楚护国命脉,要是同意她远嫁北境,对东楚不利...”
皇帝微启双眼,一瞬不瞬瞅着俯视下首的萧清婉,微皱着眉稍,“要是她不嫁,对东楚更不利,甚至还会死得更快。”
闻言,萧清婉脸色煞白,她也是知道其中厉害关系,可却仍然要破坏他们。
如今听父皇的口气,这场联姻是不可更改。
她真被容玦跟楚云羲玩弄于故掌之中,却全然不知,却不知他们二人早已狼坝为奸。
她恨不得将楚云羲跺碎喂狗,也难解她的心头之恨。
“父皇,莫非真没其他方法么?”
“要是有其他方法,朕何需将楚云羲远嫁北境,替他人买嫁妆。”
说起这事,皇帝是被气得不轻,差点被气得要吐血而亡。
楚云羲是找到顾家宝藏图的关键点,如今他却是拱手相让给弱境。
北境可真够无耻,看似跟他合作铲除容玦,实则却是打顾家宝藏图的主意。
千算万算,终究棋差一招,就满盘皆输。
“父皇,总归有办法,楚云羲还有三个月才启程,或者...”
“你给朕闭嘴,真以为朕看不清你想什么,不清楚你心存着的心思么?”皇帝冷眼看着萧清婉,没有半点的亲情可言,除一片冷漠再无其他。
“父皇...”
萧清婉被父皇的冷漠眼神给吓到,想要说的话就咽在喉咙里,父皇的眼神很可怕,似乎看着她如同看着死人般。
“朕以为你会学着听话,脑子也清醒...如此看来,却是朕的痴心妄想。”
萧清婉最尊重是她的父皇,最怕也她的父皇跟皇兄,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父皇,儿臣是为父皇的江山社稷,并没有其他...”萧清婉垂眸,俯首跪地以表清白。
“要真是如此便好,可惜...这都是推辞之词,你还是蠢得将心思在容玦身上。”
“父皇,儿臣没有,也断没有这个心思。”
皇帝闻言,眸底划过嘲讽和讥诮,她觉得他为帝数三十年都是花架子,连她心底那点心思都瞧不出来。
“有跟没有,你自己比朕更清楚。”
“父皇...”
皇帝却是冷哼一声,“还是别叫朕父皇,朕可没有这蠢女儿,蠢得无药可治。”
萧清婉被她向来敬重的父皇,当场数落,脸上顿时划过难堪。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