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来惭愧,那什么狗屁破阵大师,就是一个唬人的家伙,让他破些稀松平常的阵法绰绰有余,可那血魔大阵,那老小子不仅没能给破了,还让我们损失惨重!”
路上,魔卫队的副队长开始给周中讲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说完之后,副队长略带犹豫的看了周中两眼,对于周中能否破解了那阵法,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啊!
周中察觉到他的视线,只是不动声色的说道:“不需要试探我,既然我应下了这个差事,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副队长笑了两声道:“那就有劳了!我可不想我的魔卫队再死上十几个人。”
周中点了点头,加快速度向城外的那阵法处行进而去。
其实对于破阵之法,周中现在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不过上次被成家困在阵法之中时,他却发现自己的一件法宝,好像对于任何阵法都有着压胜的效果。
正是那件从火炼空域里带出来的那面铜镜!
一群人匆匆赶到那处阵法时,周中已经明显能够感觉到阵法上的能量,要比昨天晚上强盛出太多太多。
留守在这里的魔卫队成员,一个个都是有些疲惫不堪的模样,望向血魔阵法更是带着深深的恐惧。
副队长忍不住骂道:“这才多久过去,怎么又死了这么多的人!”
一名魔卫队成员苦着一张脸道:“副队长,您可算来了,这阵法不知为何又厉害了许多,刚刚又是偷袭之下,杀了咱们不少的兄弟,可没人敢再靠过去了!”
“唉!”副队长叹了口气,上一次是那只魔兽,这一次是魔君,两次祸乱下来,他们魔卫队死了何止十几二十个人。
周中已经缓缓向那处阵法走去,见状,魔卫队成员一个个都是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喘一下,更是站的远远的,生怕被那阵法波及。
此时院子里那名魔君也是睁开了双眼,带着一抹嗤笑道:“小娃娃,昨晚不是被我这阵法吓的屁滚尿流离去了么,怎么今天又来了?”
“自然是来杀你的。”周中只是淡淡说道,缓缓前行。
魔君大为不屑道:“呵呵,口气倒是不小,昨晚算是我大意,被你所伤,但是这阵法乃是用我精血凝练而成,有此阵在,你休想踏进半步!”更'新rg最h快上ur酷g匠网;r0-
“哦?是么?”周中冷笑不已。
魔君眼神微眯,呵斥道:“无知小儿,本座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随着一声大喝,血魔阵法之上血光大盛,如岩浆一般滚滚而来,颇有一种势不可挡的势态。
周中只是不急不慢的看了一眼天上刺眼的阳光,随后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那面足有中品魔神器品质的铜镜!
想要驱动品质越高的魔器,所需要的魔气便越多。
向铜镜灌入了不少能量之后,周中手上铜镜的镜面之上竟然开始泛起光晕。
“这是什么古怪魔器。”
魔君皱着眉头颇有些忌惮神色的自言自语了两句,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半点不慢,操控着阵法的一部分便向周中而去。
可就在那如岩浆般的猩红液体即将逼近周中的时候,他手上的那个镜面猛然间光芒大盛!
在这股耀眼的光芒之下,所有魔卫队成员竟然都有些被刺的睁不开眼睛!
就算是道圣中期境界的矮小中年人,也是不由的别过头去。
而在这股光芒照耀下,要说最惨的,就是阵法之中的魔君了!
整个血魔大阵,都开始纷纷化解!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快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
阵法之内响起一阵异常凄惨的叫声,整个血魔大阵也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化解着!
周中也没有想到这铜镜竟然会这么好用,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冷哼一声之后再次向铜镜之中注入了一丝魔气!
原本有些衰弱的光芒,再次点燃了起来!
此时周中手上就仿佛握着一轮太阳,耀眼的光芒照射着所有人都睁不开眼睛!
等到光芒逐渐衰弱下去之后,魔卫队的众多成员才终于能够勉强望向那名魔君所在的位置。
只见原本将他护的严严实实的血魔大阵,竟然已经蒸发的一干二净!甚至连半点能量都没能遗留下来!
院子里的魔君,也好像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一般,虚弱的扶着胸口大口喘息,一双眼睛恶毒的望着周中,语气竟带有一丝恐惧的说道:“你手上的是魔神器!对不对!不然如何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周中却是懒得和他废话半句,下一秒身形已经消失在原地,没了那阵法的阻挡,他要杀这魔君简直是探囊取物!
那名魔君大惊之下,便要逃窜而去,嘴上更是连忙道:“莫要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给你想象不到的好处!”
对于这么一个祸害,周中当然对他口中的好处没有半点心动,冰川仙剑率先掠出,一剑便刺入其胸膛!
刚刚飞到半空中的魔君,带着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摇摇欲坠,脸上带着一脸狠毒的表情,死死盯着周中道:“你敢杀我?!我们镇魔天煞宗不会放过你的!”
周中脸色漠然,镇魔天煞宗?名字倒是挺唬人的,可惜这阵法却有些上不了台面,甚至还不如成家布下的阵法给他带来的压力。
又是一剑下去,魔君咽喉位置便出现了一道血痕,刚刚想要说话的他,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双目失神的向地面坠落而去,好像到死都没有想明白,自己布下的阵法究竟是如何被周中破除的。
魔卫队的成员立刻一阵欢呼了起来,一个个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念头,那血魔大阵,他们可不想再碰上第二次了。
魏青最先上前,好像大松了口气一样,对着周中连连作揖感谢。
“这一次,要不是有您,恐怕我们还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弟兄!”
周中根本懒得理会他们,这群人,也就是一群只会过河拆桥的家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