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怔,疑惑的眼神中带着些许慌乱。不过,毕竟是老江湖了,马上镇定的媚眼一瞟!理直气壮地说:
“怎地?小哥哥!我家妹子服侍得不够周到?以至于你和我开这种惊险的玩笑?”
说完,脸上不悦中故做几分怒气,惨兮兮博人可怜。林洋这种没有抵抗魅惑能力的家伙,瞬间心软了。
同时,他也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这句玩笑不仅让面前的这个女人心里不痛快。他隐隐的觉得身后的门上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不轻不重的顶了一下。大概是屋里女孩的枪管,正好对着他脑袋的位置。说不定一会儿砰的一声枪响,他的后脑勺上莫名的会出现一个洞。
后脑勺被人开个窟窿倒也无妨,可涌进脑袋里的精虫就会不顾一切的从这个窟窿里喷出。暴露在三个女人面前,情何以堪,以后还怎么和谐的相处啊!
想必里面的一对儿双胞胎姐妹,不多时也会下来和他相聚。死何惧亦!从选择这个职业的那一刻起,大丈夫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为守护一方净土,而献出生命是何等的荣耀!
可,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被人给毙了,还是死在自己人手里,死的不但没有意义,反而荒唐透顶。这不是让他做鬼也抬不起头吗!
真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到这种地方来卧底,这不是羊入虎口,送美女给野兽吗!还想着美丽的格林童话呢?如果今天遇到的人不是我,打个掉。是禽兽一样的杜能闯到这里来,看你们还有胆子拿出你们的小撸子。可怜的两位小姐姐,也可惜了自己的一次桃花机遇。
他意志这么坚定的人,放纵一回是多么的不容易,毕竟以后还可以放纵,可,这样被逼无奈,逼良为娼的正当机遇恐怕实难再次遇见。
翻来覆去心里折了好几个跟头,伤感多余恐惧,说心里话,真不希望屋里的这两个小姐姐是道中人。一旦把身份放在道义的天平两端,再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他看着女人嘿嘿的一笑,笑声中带着几分顽皮和不恭,想用这种简单的修饰,廉价的把自己装扮成彻头彻尾的小混混。
“姐姐,像你这种风月中人,怎么也这么不懂情趣呢!”
女人不悦的甩了林洋一眼,眼神好像两根钢针猛往林洋的眼里扎。
搞得林洋都不敢和她对视,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个安分守己,兢兢业业的好婊砸!也不会是玩仙人跳那种不入流的小杂碎。能把杜猛这种人都加在股掌之中,可见她的手段不一般。
理直气壮的说她是风月中人,确实有点儿放屁猫腰自己给自己挖坑!又有点儿,黄鼠狼望月,高抬头了。这是什么地方?“大都会会所”这种藏污纳垢的阴霾之地,里面竟是些杂毛野兽怎当得起风月这种雅喻。
他们这些人也就是在这种蛮荒的边陲小镇,还能红红火火、风风光光、明目张胆的逍遥自在。要是在内陆的大都市,分分钟被封门,个个蹲笆篱子的节奏。
好吧!姑且相信这样的天荒夜谈。
可他这句玩笑确实十分的欠考虑,是的,她是个名副其实的风月中人,婊砸,而且风骚中还带着几分豪气,要不怎么会不合时宜的聊扯得林洋焚身火大!这岂不是豪气干云的女中豪杰所为!
可,骂人不揭短,哪个婊砸不想人前给自己立牌坊,让更多的人给他歌功颂德,妄想着流芳百世。谁会想到以后会遗臭万年。想必那潘金莲,也是如此。
就算此生坎坷,命运多舛。沦落风花雪月之地,有一万种不得已的苦衷,那又如何,你要那铁棒有何用?
女人不悦的向前一步,整个身体极具攻击性,胸前的两颗小胸器坚硬如铁,像两把钢钉直逼林杨的心脏。
林洋万不得已,但有一点儿余地早已逃之夭夭,溜之大吉。这家伙理直气壮的样儿,简直不是人,嫣然妖怪鬼魅一般。
“你这小哥哥还挺忘本啊!没有我这个风月中人,你家杜哥的生意会做得那么大?这南北东西的路子,那一条不是在我身上集结的?没有你杜哥这样的大人物护着你们,你这种小猢狲还能在姐姐面前蹦得了一时?”
他越说嘴唇离着林洋的脖子越近,林洋不自在的向后昂着头,在这种老秃鹫面前,他这个小雏鸡算是甘拜下风,毫无反手之力,小混混的本色马上漏洞百出。
女人突然眉头一皱,侧头仔细的看了看林洋不自在的脸。
“哦!你个小家伙挺特别呀!怎么看你都不是同道中人,杜猛这个家伙,该不会被人抓了把柄了吧?”
他这话说得虽然很随和,可话里带着刀子,林洋如鲠在喉。孙坚冷汗直冒。好厉害的女人,就这么几眼难道已经识破他了吗?
心里慌了,眼神也散了,更不敢看着女人的眼睛了。
女人嘴角挂着冷笑,两只狐眼死死地盯着他。
“小哥哥!我早就看出你有问题了。”
她说着冷不防的抓了林洋一把,这一把撩阴手简直用得出神入化,又稳又准又狠。要说面对个骚狐狸他一点儿感觉没有,那是在讲神话故事,更何况神仙有几个断情绝欲的?真要无情无欲了,下凡生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不至于硬如钢起码也得坚如铁。女人的手劲儿不小,尽管柔滑细腻,也有点儿让林洋受不了,本能的向后一靠,咣当一声,身后的门被他撞得大开。
林洋的脑袋里翁的一声响,这下策底玩完,门后的两个女孩肯定正用枪口指着门。就算灯光不是很亮,女人的眼睛那么犀利,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接着他的热血上涌,既然如此,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都已经暴露了。决不能再让这个女人逃回去,通知杜猛和她的手下。
林洋冷不丁的伸手要抓女人的脖子,后背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抽了一下。
啪!
疼得林洋一哆嗦,赶紧把手缩回来,神不守舍的看向身后。刚才和他搏斗的女孩,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帽子和情趣皮衣,手里提着一根黑色的马鞭。
正在林洋和女人都一愣的时候,她一伸手用一把夸张的大所料手铐,麻利的把林洋的一只手腕铐上。然后一拉。
“你已经被捕了,你可以保持沉默,你说的话将成为呈堂证供!”
林洋一脸的无知,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女孩也不理他,扬起鞭子在他的屁股上给了一下。
“快说你的同伙是谁?”
她的鞭子看着是打向林洋的屁股,其实是奔着女人的手去的,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女人的手腕上。啪的一声,打得还很重。
女人哎呦一声,赶紧把抓着林洋的手松开。瞪着眼睛看着女孩吼道。
“你个死丫头,往哪儿打呢?你打我干什么?”
她用力的一扯,把林洋扯进屋里,马上陪着笑脸道:
“姐姐!黑灯瞎火的,我那儿知道你的手在他那儿啊!这么晚了你来查我的岗啊!你放心吧,我一定把小哥哥服侍得舒舒服服的,不会丢你的脸的。”
女人一脸埋怨,退起青纱,抬起胳膊,看了看被她刚刚打出的一条红印子。
“你丫的下手好狠呢!你看看被你打的!”
她把胳膊向前一举,女孩胡乱的瞄了一眼,然后用鞭子一指林洋。
“这不怨我,是他让我用力打他的,谁知道会不小心打到姐姐呀!”
女人一皱眉,轻轻的吹了吹伤处,瞥了一眼林洋,眼睛一转,好像把胳膊上的伤痛忘了,脸上的狐媚之色再次出现。
“没想到小兄弟还是个净身,在我这种地方这可是少见呢!”
不知不觉林洋的脸红了,“净身?”她是在说我还是个处男吗?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这个年龄的处男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不知所措的笑了笑,确实,他真的不知道说点儿什么好,是应该自豪呢,?还是应该高兴呢?
女孩瞥了一眼他,捂着嘴笑了笑,嗤!俏皮的回头看着门外的女人说。
“姐姐,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女人笑而不答多看了林洋几眼,透过门缝好像看出屋里面有什么异样,探身刚要把头伸进门里,还是女孩比较激灵,忙上前一步紧贴着林洋,用身体把门缝挡住,笑嘻嘻的说。
“姐姐,要不把他让给你享用吧!”
女人喜不自禁的轻笑。
“呵呵!好啊!你到是挺机灵的,姐姐夺人所爱你不生气吗?”
女孩嘟起嘴,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林洋,好像在和自己心爱的玩具告别,非常的不舍似的。
“我哪敢生姐姐的气呀!讨姐姐开心,以后姐姐再赏一个就是了,说心里话,这个我不是太喜欢,我喜欢白白嫩嫩的,这个有点儿黑。”
林洋听了心里不满,怎么叫有点儿黑呀!我这是健康的古铜色好不好。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们口口声声的不是说要服侍我吗?怎么现在变成拥有我啦!
他扭头想往屋里走,可他铐在手腕上的手铐还在女孩的手里撰着。他一动女人的视线就没有阻拦了,完全可以看见屋里的情况。
女孩见事不好,赶紧把这只手铐的另一个铐子铐在自己的手腕上,用力的往回一拉林洋。
“小哥哥,我看你还是跟姐姐走吧!”
林洋硬生生的被她拉回来,他也意识到门还是应该堵着的,不能让外面的女人看到里面的狼藉,更不能让她进来。
可他也不明白女孩的意思,干嘛要把他送给女人呢?
他犹豫着挪回来的时候,女人开口说话了。
“妹子真是口是心非呀!明明舍不得,还要敷衍姐姐!”
女孩一笑。
“我可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小哥哥好像不太想离开这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