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秦牧依依不知道,秦炎离是喜欢骨感美女不假,但那也只是针对别的女人的审美标准,对秦牧依依却是无条件的,有爱就可以忽略很多。
对于秦炎离来说,秦牧依依是不同存在,体型外貌已经不在他的审核范围内,因为是爱,因为是她,其他的条件也就成了摆设。
“活该,你自找的,怎么就没把你压残?”秦牧依依翻翻眼,不可能,她明明瘦了几斤,哪里胖了,怎么他出口的话这么让人不爱听呢。
并非按自己的意愿结婚,天天食不知味,睡不成眠,不瘦才怪。
看着她身形薄如纸片,果小西感叹爱情害人,为什么要谈爱,搞得自己伤痕累累,如他一样多好,顺眼就在一起,厌烦就分开,不谈感情,只玩儿暧昧,不会陷进去,也不会有责任的承担。
太过爱一个人就容易被牵制,从而容易受伤害,倘若秦牧依依不那么爱秦炎离,也就不会经受这份煎熬。
“后悔吗?”果小西问。
“不悔。”秦牧依依摇头,爱是终要发作的一场病,秦炎离让她体会了这世间的美好,即便走到最后只剩下相互折磨,她也不悔。
在有涯的人生,能痛彻心扉的爱一个人,总比连深爱是何种滋味都说不清要幸福的多,因为有你,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为你运转,和你在一起觉得每一秒都意义非凡,只是想想就很让人感动。
可现在的人越来越少谈爱,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大行暧昧之旅。
但秦牧依依是信奉爱情的,就算所有的人都对她说,唯爱不可行,她也会坚守,一如飞蛾扑火,即便知道扑上去便是生命的完结,却还是被那光亮诱/惑,义无反顾。
“是,我是活该,也只有你敢跟我叫嚣。”秦炎离脱了外套直接扔在秦牧依依的脸上。
在经历了长途奔波,以及大闹婚礼,秦炎离倦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在这个时候,他更想听她说些亲昵的话,哪怕是简单的一句:我想你了。
如此,再多坏情绪也会散去。
可她到好,非要表现的跟个刺猬是的,不停的刺刺刺,他是男人,不是铁,他也有心,也会有痛的感受。
怎么会爱上这个女人?还爱的如此死心塌地,都没地方诉苦去。
相比秦牧依依的刺猬行径,秦炎离还是喜欢她粘着自己的样子,然后一遍一遍说爱他的话。
其实,关于爱的蜜语甜言不止是女人爱听,男人也是一样,喜欢那种被肯定的感觉,喜欢有一个女人把自己看作是她生活的全部。
看着眼前这个倔巴巴的女人,秦炎离的思绪忍不住飞到恋爱的时候,那时秦牧依依经常会发信息给他,看着那些爱意浓浓的文字,整颗心都被阳光布满。
一条一条历历在目。
比如:有个美女想你了,很想很想,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想念她,如果是的话点击回复,输入我想你就好,如果不是可以忽略此条。
比如:我一直觉得古人矫情,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我却发现,古人也善于说谎,明明是一日不见如隔十秋才准确吗,亲爱的,算一算我们隔了几个秋了?
又比如:有三个字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正确的拼读,我问了很多人,但都不是我想要的意思,我想你一定知道,所以把这三个字送给你,请你读来给我听,这三个字就是,我爱你。
再比如:一直都很讨厌冬天,总觉得那样的日子不仅凉了手脚,还凉了心,但自从有了你以后,我爱上了冬天,喜欢你将我冰冷的手握进掌心,喜欢你敞开大衣将我圈进怀中,喜欢在你的热吻中迎接每一片雪花。
更比如:我发觉我病了,而且还病的不清,除了一发不可收的相思病,还患上了爱你至骨髓的绝症,这样的我还有的救吗?
......
每次看了秦牧依依的信息,爱她的心便就又浓了几分,秦炎离喜欢这样的恋爱状态。
秦炎离轻扯了一下唇角,旋即又敛了去,昔日的多情怎么就没了呢?有的只是折磨了,真的很想重温曾有的温暖。
“知道就好,我也不想叫,是你惹我在先。”秦牧依依手脚并用的将自己的脸从衣服里刨出来,正准备和他据理力争,身体却被他老鹰抓小鸡是的拎了起来。
“你提我着干嘛呀?当我是购物袋吗?我是人,活生生的人。”秦牧依依扯着嗓子喊道,自己于他而言就是一个物品,提,拉,扯,拽,扛,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感觉就没正常对待过,此刻这位爷又是干嘛?
有什么事就不能好好跟她说吗,每次非要表现的这么粗鲁,秦牧依依觉得,在吴芳琳的鞭策和熏陶下,自己好歹也算是一枚淑女,这小子却总是不给她做淑女的机会。
当然,倘若秦炎离好好跟她说,换来的一定是她的不配合,秦炎离太清楚她的个性,所以根本就不征询她的意见,直接提起来就走。
对于秦炎离拎小鸡是的对待自己,秦牧依依很是不满,却也无计可施,毕竟两个人的实力相差太悬殊。
“人?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人样吗?带你消毒去,还你个人样,怎么就看上你了呢。”秦炎离直接将秦牧依依拎到了浴室,
秦牧依依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秦炎离已经粗鲁的将她的脸压到面盆中,然后打开水龙头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通蹂/躏。
秦牧依依觉得他不是在帮自己洗脸,而是在给自己蜕皮,而且还是采用的野蛮蜕皮方式,疼,但她还摆脱不了,她甚至怀疑这小子是嫉妒自己生的美,才对她的脸施以颜色。
好吧,就当他嫉妒自己生的美吧,如此心里才能稍稍平衡一点,哼,她不成人样还不是拜他所赐,她也想体面的活着,可没人给她机会。
秦炎离终于结束了他野蛮的操作,扯了毛巾胡乱的帮她擦了一把,又把她提溜回卧室,接着是没有任何争议的再次被他扔到了床上,只是这次较上次温柔了很多,秦牧依依的身体在接触到床垫后没有想象的疼。
一会功夫被他摔了三次,愣是没摔出啥毛病来,是该说他摔的有技巧,还是自己骨头足够硬?该不是自己喝了太多的牛奶骨骼都分外的强健吧?
“老实呆着,我去冲洗一下,别试图做激怒我的事,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疼你。”秦炎离瞪了她一眼,脱掉染了血的衬衫扔向一边。
“我也没自信的以为你足够疼我。”秦牧依依抢白着,虽然看不清他的伤口,但单凭他衬衫上浓厚的血渍,也知道那伤口不会浅,心又不受控的紧了一下。
再如何同他叫嚣,在意他的心却始终如一,秦牧依依正想着是不是该表示一下关心,却发现秦炎离已经向浴室走去,只看到他一个宽厚的背影。
还是算了,既然他们再无可能,她必须要保持着一颗冷硬的心,就一路冷酷到底吧,如此才能彻底撇清。
让她老实呆着怕是不可能,她正好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溜之大吉,留下,孤男寡女,何况他们还曾情深,很难做到什么都不发生,她不能再加深自己的罪孽了。
待听到浴室里传出水流声,秦牧依依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快速的冲到门口,这个男人洗澡的速度超快,自己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耽搁,必须赶在他出来前逃出去。
冲到门口,秦牧依依才发现自己怎么都打不开门锁,是不是太紧张才会连门都不会开了?
镇静镇静,秦牧依依深呼吸,再去开门,依旧打不开,这也太太的讽刺人了吧?
秦炎离总说她笨,难道她已经笨到连门都打不开的程度了吗?一定还是因为心急的缘故。
“那门是需要密码的,你这样盲开自然是打不开。”一个声音从身后幽幽的响起,就知道她不会乖乖的呆着,好在自己早有准备。
“噢,我就说嘛,怎么可能连门都不会开了,那密码是多少?”正和门锁较劲的秦牧依依并没有多想,顺着来声问道。
“密码当然是你的生日。”秦炎离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回应道,看着秦牧依依专心对付门锁,他无奈的摇头,反应这么迟钝怕是也没谁了,对她是真心不放心。
秦牧依依一拍脑门,对哦,她怎么就忘了呢,这厮的密码无一例外都是用她的生日,自己脑袋浆糊了,竟然没想起来。
于是秦牧依依输入自己的生日,但门依旧关的铁紧,难道输入错误?重新输入,还是不开,什么嘛,输入密码还是打不开,等下那厮就出来了,自己再逃就很难,真是伤脑筋。
秦牧依依苦巴巴的看着门锁,秦炎离这臭小子欺负她也就算了,连这门也欺负她,爹不疼娘不爱的还真是无处话悲凉。
“说你笨你还真就笨,这门除了需要输入密码,还需要验证指纹的。”说完秦炎离上前将自己的手指在秦牧依依的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