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在意苏如漾的惊吓恐慌,陷入这种地方的姑娘,大多被逼无奈,大家见怪不怪。
在全场的羡慕嫉妒下,老富商迫不及待地踏入水池,捞起苏如漾。老鸨亲自领着他,走进事先备好的一间闺房。
闺房连接风轻摇他们所在的雅间,以一面琉璃墙为隔,施以秘术,雅间的人可以瞧见闺房的秘事,闺房的人却看不见雅间。
这么做,是为了方便风轻摇观看……不,是方便唐有色现场作画。
“黄老爷,您慢慢享用。”老鸨眉开眼笑地退出闺房,关上门。
老富商把晕厥的苏如漾扔到床上,如饥似渴地压了上去、冲了进去。
苏如漾被痛醒。
一睁眼,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油腻腻的脸,老富商满身的赘肉正在她眼前不断抖动。
她想推开老富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想尖叫,嘴巴却被老富商堵住了。她无比的恶心和崩溃,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去,仿佛她的身和心,滚落进无穷无尽的深渊。
雅间。
正在观看人类最原始行为的万骨枯,突然说道:“有点意思。”
风轻摇以为他开窍了。
只听万骨枯继续说道:“老夫最爱看别人惊恐绝望,瞧那小狐狸一副想死却死不了的痛苦表情,真是妙啊!”
仿佛在跟万骨枯对着干,苏如漾万念俱灰的表情没有持续太久,不一会儿,她的脸上出现一抹潮红,似乎尝到了乐趣,一半难受一半享受。
老富商完事后,抱着苏如漾美美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养足精神的他,再次侵略了苏如漾。这次苏如漾稍显恶心后,便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一夜过去,风轻摇的碎冰对苏如漾的束缚减轻不少。
苏如漾发出娇媚的声音,低低地喊:“国师……云深……”
显然,她故意把老富商想象成云深。
在雅间看唐有色画了一宿的春宫图,已经在犯困的风轻摇猛然清醒,神色瞬间阴沉而冷酷。
唐有色立刻感受到有寒气入体,冷得他打了个颤栗。
万骨枯咧嘴,幸灾乐祸道:“那小狐狸精想抢你男人。”
风轻摇没理他,叫道:“唐有色。”
唐有色满脸堆笑,殷勤道:“老大您有什么吩咐?”
风轻摇道:“去替我办件事。”
……
……
老富商终于完事,穿戴整齐,然后离开。
风轻摇走进那间闺房,冷眼瞧向一身狼藉、躺在床上的苏如漾。
苏如漾先是狼狈而慌乱地找东西遮体,而后想到什么,便放弃了。她坦荡荡地坐起来,满不在乎地嗤笑道:“我就当我的初夜被云深夺去了。”
“呵!梦,终究是梦,我会帮你回到现实。”风轻摇冷笑,将一幅画展开在苏如漾面前,“好好看看,上你的男人到底是谁?”
画,是唐有色的最新作品。
画中人,是苏如漾和老富商在做不可描述之事。
“啊!!!”苏如漾满眼血红,愤怒而激动地扑向风轻摇,“贱人!你不得好死!”
风轻摇侧身一闪。
苏如漾扑倒在地,眼泪掉落。
她的名节,被这个贱人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