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是假的吧!?”风轻摇惊吼道。
“不能是假的!我医馆的药全是真的!”晏大夫忙站出来解释,“我用我的人格保证,还有我小徒弟雀佗的性命保证,医馆的药没有假,这碗打胎药必须是真的,如若不然,小夫人大可以踏平幽都大医馆。”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怎样?
风轻摇极度郁闷地道:“再去给我煮一碗来,药效要双倍……不,要多倍。别管我能不能承受住,只要能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尽管往重了加。”
雀佗答应了一声,赶紧又去煮药了。
师父他老人家坑徒啊!
医馆的药是没有假的,但是也不能拿他的命做担保吧?他决定了,就按小夫人说的,药效往重了加,必须证明他医馆的打胎药,真材实料、药到病除!
万骨枯、李青书、晏大夫三人喝完两壶茶后,雀佗回来了。
他一踏入正厅,又苦又涩的药味便飘了进来。
不用说,这次的药极凶残,保证一碗下肚,孩子立刻就没了,当然这是理想中的状态。
风轻摇从雀佗手中接过药,又是一口喝完一整碗,然后她静坐在圈椅里,所有人期待地看着她。
然而又没多久,她又吐了出来。
所有人:“……”
“再来一碗!”风轻摇绝不放弃。
“真是奇了怪了。”雀佗一边狐疑,一边匆忙回去煮药。
晏大夫等人没心情喝茶了,干坐着等雀佗。
雀佗回来了,这次他端来了两碗打胎药,直奔风轻摇而去。
风轻摇咕咚咕咚两碗下肚,没有意外的,打胎药喝进去多少,便吐出来多少,但是她刚才喝的一杯清水就没有吐,显然有针对性。
“是不是云深在你身上做了手脚?”万骨枯最恨云深,也只有他能把所有不好的事往云深头上扣。
李青书起身向风轻摇走去,握住她的手腕。
他不是把脉,而是在以修行者的方式探查风轻摇的身体状况。
良久,他道:“云深在你身上施了不止一道的印,有些是封印,有些是咒印,有些纯粹是个记号。一般来说,这些印不会对你造成任何伤害,但在某些特殊时候,比如现在,这些印对你可能就是种伤害,它束缚住了云深的血脉,你打不掉他的孩子,换句话说,这孩子你不生也得生下来。”
风轻摇气红了脸,骂道:“我日他云深的!”
万骨枯不忘抹黑云深,“老夫早就提醒过你,这男人坏的很,老夫身上上百道封印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还不信、不帮老夫,现在知道吃亏了吧?”
晏大夫和雀佗暗暗松了口气,不是医馆的药的问题就好。
风轻摇看着李青书,“替我把印解了,以后我帮你一起找你的印。”
李青书为难道:“云深的印很难解,能不能解开是个问题,而且就算能解开,你的孩子估计也都能走路了。”
风轻摇瞪着他,冷笑道:“之前你揍云深的时候,倒是很有能耐。”
李青书忙赔笑道:“不是我有能耐,是他那时候正好有伤在身……哎呀,你把孩子生下来,大不了我替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