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第二轮比赛开始,还有最后一分钟,双方都做好比赛了,现在开始倒计时……”
“话说,为什么花吏,要跟我一组?”白洛相信,只要花吏想要第一的名额,他就绝对是第一的名额,但是现在把第一给了他,为的就是跟他一组,但是为什么?他们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因为你长的很像我的一个哥哥……”
哥哥?“亲哥哥?”白洛疑惑道。
“不是哦!孤儿院的一个大哥哥……”花吏忍不住笑了起来,“啊……你跟他真的很像,特别是眼睛……”说着,花吏就忍不住朝白洛的眼睛伸出了手,“真的,超级好看呢……”
“有这双眼睛的人,都非常的漂亮……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
难怪那么多女朋友,数都数不过来,白洛忍不住叹气,是因为那些人的眼睛跟他的哥哥很像吗?毕竟他跟花吏才第一次见面就做到了这种程度,可想而知,那些喜欢他的女生,不拼命的为此做他的女朋友才怪。
“比赛时间到!”一声口哨吹响,白洛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疯狂下坠着,可能是这次多了一个花吏的,他们两个人的下降速度非常快,就算在下面铺满了厚厚的一层海绵,白洛也被摔疼了。
跟上次一样,他们这次掉下来的也是一个房间,虽然不是封闭的空间,但是周围也非常的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
“地上有什么东西……”白洛在地上摸索着,难怪那么疼,因为他掉下来,压到了地上的手电筒,那能不疼吗?
打开手电筒,才看清周围,花吏正坐在他旁边,两个一对视,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次摔下来竟然这么疼,真是倒霉啊……”白洛爬了起来,拍拍身上沾上的海绵,这次是两个人的行动,不管怎么样,现在他们不是对手,而是组员了。
“哥哥,头发上有。”花吏伸手摘掉白洛
“看起来你对这里的比赛规则很熟悉啊……”白洛转头看着花吏忍不住笑了起来,花吏的头上也沾上了不少的海绵,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白洛就是不想告诉他,现在他这个样子看起来傻傻的。
在房间之后,是一条很长很黑的走廊,白洛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们要给一个组里的人,手上套上绳子,在这样漆黑的地方,是真很容易走丢的,恐怕是怕他们走丢,以防万一出了危险,但是白洛总感觉这样反而更加的危险。
“这里还有水?”花吏走在白洛的旁边,抬头向上看着,他的手电筒没有开,也不知道一直往下面滴落的是什么东西,而走在一边的白洛也没有注意到花吏在说什么,两个人就一直这样走着,反而错过了这个走廊上最恐怖的一个点。
虽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线索,但是在观众场外的人却感觉到可惜,透过大屏幕,他们都看到了其他人都通通的吓了一大跳,在那天走廊的上面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是他们所看不到的,但是比赛的人却能看到,但是所有人中,也只有白洛和花吏没有看到,只觉得可惜,想看花吏被吓一跳的样子。
不知道场外的人心怀好意,白洛和花吏继续前行着,走廊看起来很长,反而很短,反倒是后面,他们直接的从走廊慢慢的走到了下水道的感觉,也不知道为什么构造这么的奇怪,反正他们就感觉自己是走到了下水道,墙面逐渐的变的圆起来,地面也是,地上也逐渐的出现了很多水渍,墙面也开始湿润了起来。
“这个就是下水道吧,简直比下水道还下水道啊。”场外的观众看着大屏幕忍不住说了一句。
“太黑了,你小心的抓住我。”他们能行走的地方也来越窄了,刚开始很宽,后面就越来越窄了,现在他们两个只能肩并着肩的行走,“这下走下去会不会卡死啊?”白洛忍不住担心着,虽然是比赛,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任何有关比赛的内容,而且周围的环境也越来越差,几乎都让他错以为他们是逃跑的。
“墙上是什么?”花吏抓住白洛手上的手电筒朝墙上照去,“涂鸦?还是文字?”在湿润的墙上突然多了一块用油漆喷上去的东西,很明显,这个就是提示了,只不过走了这么久,才碰到这么一个提示,这个场地未免也太大了些,而且比赛的难度也高了不少啊。
“上面的涂鸦你看的懂吗?”白洛转头问着花吏,他对图案之类的解读,可以说是不如小学生了,差到了极点,还好现在他身边还有个花吏在,“这个……”花吏看着上面的图案,可以说是很抽象了。
看起来简单又复杂,上面有一个很抽象的两条像道路一样的东西,各自不停的像两边分叉着,然后不同的绕到了一起,在中间好像画了一个人躺在正中央,“地上画的那个是血迹吗?”白洛伸手指了指墙上的人,下面画了一滩的红色,任谁看,画上的这个人是死掉的,而他躺在最中央是什么意思?
“哥哥,我们先不要管这幅画,继续往前面走吧,既然有这么一幅画,说明肯定也有其他的,一幅画是肯定给不出完整的线索的。”花吏看着这幅画很久,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反正白洛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的他也只能跟着花吏一起走了。
两个人就这样继续的往前走着,这次没有走多久,在漆黑的下水道里,远远的就看见前面躺着一个人影,“那是……什么人?”虽然白洛不胆小,但是突然之间冒出这样一个人来,还是躺在地上,但他还是有点怂。
“假人……死了。”白洛也没有走近,就听见身边的花吏突然之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什么意思?”白洛抬头看他,花吏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的人影,好像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那是个假人。”
“假人?”白洛伸头看去,好像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影的确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