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王小嘴儿一撇,“是小点儿,但是也不是不行,咋说长得也够俊俏的啊。”
“长得俊俏有啥用,灯一关,还不是一个德行?”
“老板,你可真是个大色狼!”
“我要是大色狼,还能留你到今天啊?去,干活儿去。”
“诶。”
白女王还真听话,被陈凡一拍,就敢忙活自己的了。
“老板。”
马上上楼了,白女王扶着栏杆回头看了陈凡一眼,屁股一撅,“老板,你看我这身材咋样?”
“你……”
“嘻嘻嘻……”
不等陈凡回答,白女王便蹦蹦哒哒地跑了。
“主人。”
这边刚走,小蛮便过来了,嘟着小嘴儿,“其实,我真不知道她……”
“没事儿。”
陈凡摸摸小妮子的脑袋,“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谁也不能保证这一辈子肯定遇不上这种事儿,你说对不?”
“嗯。”
小蛮用力一点头,低头抠着小手手,“其实,我想把她杀了,但是有点儿下不去手。”
“没关心的,她又没干啥,有犯罪动机,没犯罪行为,没那么严重的,你要是实在觉得心里愧疚的话……”
陈凡的眸子里洋溢着一抹阴谋味道,“今天晚上……”
——割——
天黑了,夜深了。
不到十点。
小叶橙就去洗澡了。
洗了个热水澡,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里。
门没缩,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小脸儿红扑扑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她其实可以跑,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跑不了多远,身为鬼差,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想当初跟纳兰死磕的时候,还有人能保着她,可现在,面对陈凡这样身世神秘背景深厚的家伙,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她现在觉得有点儿慌。
这感觉,就像是被人卖到了山沟沟里的新娘子似的。
面对着眼瞅着就在眼前的未来,她无可奈何,又隐隐地有些小期待。
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儿了,对男女之事,也有了个大体了解。
但多年下来,不管是原来,还是现在,她的身子都是干干净净的。
白璧无瑕,甚至连男人是什么样子都没正儿八经地见识过。
可今天,自己的清白要保不住了,那个臭流氓说了,晚上要她侍寝。
她不想,不愿意。
起码她一直在心里暗示自己,说自己是不愿意的。
但是。
莫名的恐惧背后,似乎又有点儿别的什么。
她拿手机看看时间,听得走廊里有脚步声,赶紧把灯关了缩进了被子里。
吧嗒。
门开了。
吧嗒。
门又关上了。
一道黑影儿,手掐着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小浪货,衣服都不穿,你是等不及了是怎的?”
一听声音不对,小叶橙直接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你,你怎么来了?”
“问你话呢!”
小蛮手掐腰,一下扑了过去,“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嘛?说好的做彼此的小天使呢?!”
“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
不由分说,两个小妮子立即掐了起来,房间噼里扑通乱做一团,“小浪货,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你才是小浪货呢!哼!”
远远听得房间里噼里扑通乱成一团,正坐在床头手里摆弄个ipad的小姐姐不由得抬起头来,“怎么了这是?”
“不知道,打起来了吧。”
“谁跟谁打起来了?”
“还能有谁,窝里斗呗,哼~”
“你笑啥呢?去,看看去。”
小姐姐拍了陈凡一下。
“没事儿,睡你的得了。”
陈凡一脸的不在乎,“这个节骨眼儿,我去了不合适,让她们自己厮杀去吧。”
——割——
“完了,这回叶橙也折进去了。”
纳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看了消息里的内容,便一撇嘴。
“你自己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做吧,依着我对那谁的了解,用不了多久,他也得杀上门来。”
“杀上来怎的?我还怕他?就算我在他身边安插了卧底,那也不难解释,毕竟,我现在代行的是城隍的职权,管区范围内,所有的鬼差都在我的监督之下,我就不信他能把我怎的。”
“你跟我说没用,想好了到时候怎么解释就行!你跟我这儿再硬气也是白给,别到时候,话都不会说了,只能哭着喊着叫那啥……嘻嘻……”
纳兰说着,在女人的翘臀上打了一下,还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
女人挥手打了她一下,媚笑着一撇嘴,“起开!你以为我像你啊?见了个臭老爷们儿路都不会走了?”
“我拭目以待。”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诶,消息来了。”
纳兰说着,把手里的手机晃了晃,“问你有没有时间,要是有时间的话,陈先生,想跟你见一面。”
说话的时候,纳兰特意在“陈先生”上面咬了几个重音,一幅想笑,却强忍着不出声儿的架势。
纳兰闻言,脸色微变,佯装镇定地抱着肩膀扭过身去,昂首挺胸地,“他说见就见啊?他以为他是谁?呼来喝去,不像话,还真把姐姐我当成阴司的小喽啰了?区区一个小鬼差罢了,哼!”
“我看你差不多就行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是怎的?”
纳兰最知道陈凡的厉害,看自己这位美女上司一脸傲娇,想拉她一把,“别说我没提醒你,把人家惹毛了,大家都不好看。就算你现在是他的上司,但是,以你现在的本事,你还镇不住他,要我说,这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也不想想,手底下要是攥着这么一位猛将,从今以后,还有谁敢小瞧咱们?”
“你啥意思?”
女人上下打量,“才这么几天,你就让人家收拾的如此服帖?就会替人家说话了?”
“诶呀,你看你。”
纳兰把小嘴儿一撇,抱着肩膀站着,“就因为我了解他,所以我才知道怎么做最好,就因为咱俩的交情,我才跟你说这些,换成旁人,你觉得我爱管这闲事儿么?再说了,府君虽然位高权重,可也下野多年了,就算现在还有很多位高权重的老部下,可世道变了,人心也变了,你能保证他能百分百地兑现承诺么?为了一个画饼去送死,我觉得,不值。”
“哟,你好像知道的不少嘛。”
女人露出警惕之色,上下打量着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