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抱着小碗,顿了顿,“只是我一没想到他们能成功,二没想到阿华也跟着一起死了。”
“我觉得这件事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怎么说?”
“萧琳儿那是什么人啊?狡猾无比!我不相信随随便便来两个人就能把她搞定了!”
“可能是没有防备吧,难说。”
陈凡到是觉得小姐姐有点多虑了。
“不,我不是多想了,我总感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的。”
“那这样,我们再等几天,这边我去联系一下警局那边的人,问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另一方面咱也等等,萧琳儿的大限要到了,我料想如果她没死,还活着,她势必也要急忙忙地跑过来等待转生!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她有没有留个后手什么的,但我总觉得,降龙木这么稀有的东西就算她也很难找到很多个,她要是狗急跳墙了,也最少能有五成的把握在这里堵到她!”
“嗯。”小姐姐点了点头,“白药那边呢?你最好去找她一下,好好说说,我不太信任她,现如今一定要防止她在关键时刻出卖咱们!”
“我马上去办。”陈凡放下饭碗,去找白药了。
——割——
“你觉得萧琳儿死透了吗?这件事会不会有假?”白药跟陈凡在水潭边儿上慢悠悠地走着,莲步婀娜,颇有些仙姿。
“我也不在现场,不能确定,不过我觉得这件事还是有一定把握的。我家小姐姐不大相信她能就此死了,叫我再等等,我寻思着出于谨慎考虑,这也是个万全的办法。”
“那你来找我坐什么?不会是特意来告诉我这个消息的吧。”白药偷偷地瞄了陈凡一眼。
陈凡背着手溜溜达达,还是那么地不正经,“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来看看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白药坐不解状。
“对,你的态度。”陈凡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一条腿横在另一条腿上,吊儿郎当地对她说道:“像之前答应你的,如果我们能一举搞定萧琳儿,小姐姐会帮我解除你身上的咒印,不过除了这件事以外,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你说吧。”女人点点头,有那么一点儿好奇模样。
“有没有为今后的事情做些打算?你真的想一辈子住在这里吗?就没寻思出去溜溜找个婆家什么的?”
本来挺正常的一句话,白药明显多心了,女人脸微红,掩不住地羞赧着,“这,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诶,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啊?我没别的意思,就寻思着你在这大山里窝了一辈子了,没出去过,这冷不丁一出去肯定不喜欢,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要是想出去了,不妨跟我一起走吧!凭你这医术,咱出去开个诊所啥的肯定会有不错的收入,你没房子不要紧,没门路也不要紧,不会打广告还不要紧!我都有!”
陈凡拍拍胸脯,咧嘴笑,“所有的事儿我都能帮你办了,只是有一宗你要答应我!事成之后,你每个月的营业收入我要收两成,水电煤气房租啥的都算里头!多退少补。”
白药一听这话,方才那羞臊样儿一下就没了,她翻了下眼睛,那叫一不爽,“就这事儿?”
“其实我早就想开一家诊所了,现在干这个,多挣钱?只是平素里我这个人有点忙,分身乏术,别人的医术我又信不过,所以一直搁置着,你看着办吧,要是愿意的话,咱出去拟个合同,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公司旗下的员工了!”
“你还有公司呢?”白药上下打量。
“还没正式成立,不过很快就会有的。”陈凡算是明白了,这年头儿什么东西最重要?还是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是时候找个机会搂钱了!
“我考虑一下吧。”白药大半辈子都窝在山里,又是大好的年纪,说她一点儿都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那是扯淡!现如今给陈凡这么一说,真真地有点儿动心了。
“还寻思什么啊?信不过我呀?”陈凡说着,拉着白药的手将她拉过来,白药身子旋直接栽在陈凡怀里,给陈凡抱住了,笑吟吟地一通调戏。
白药连男人都没见过几个,哪里受得了如此挑逗,脖子一缩,脸通红,顿时没了动静了。
多好的妞儿啊?有的时候说话很气人,可着身材长相容貌气质,那真是没得挑。
“诶呀我草!几日没见,都上手了?”
远处的山顶上,架着个架子,张小平架着个“天文望远镜”盯着山谷里的两个人,看陈凡那大爪子在白药的大白腿上游来走去,心里头直痒痒,“诶你说,真是一物降一物哈!都说白药这女人猛恶得要命,谁见谁怕,可你看看,一到陈凡这小子的手里服帖得跟个小绵羊似的!诶呀呀呀!干啥呢干啥呢!?真是不像话!”
“她俩干啥了?我看看我看看!”一边坐着看热闹的阿言也挺不住了,贼兮兮地过来,抢走了望远镜,“在哪儿呢?我咋没看见呢?”
“竹楼下边,水潭那儿!”
“竹楼下边……”
“诶呀!看见了看见了,诶呀!这俩臭不要脸的!可真是!”
“行了,别看了,看多了你都学坏了!”
张小平把望远镜抢过来,看着远处嘿嘿笑,“这小子真是厉害,白药那么矜持的一个人,到底还是给他搞定了!”
“不过这件事有点不对劲啊,陈凡不是有媳妇的人吗?”
张小平想了想,一咧嘴,“嗨,能者多劳嘛,人家自己都不在乎,你操那个心干什么!”
阿言斜视,掐他脸,张小平贼笑脸上稍稍地歪了下身子。
调戏了白药一会儿,终究是没有干出翻云覆雨的事儿。
陈凡去降龙木那里看了看,那木尸的肚子已经鼓胀起来,表面上看起来,与当初的样子差不多,陈凡蹲下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阵,确定一切都对以后这才拍拍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