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转瞬即到,李成从铺上伸了个懒腰,今天和令狐兰馨去王家战台,总算不用倒那个该死的夜壶了。正在这儿想着,传来了敲门声音。
李成心想,令狐兰馨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走过去打开门一看,居然是那个令人讨厌的薛管事,只见他铁青着脸:“王发,怎么还不去倒夜壶。”
“我说薛管事,工人们还在睡觉呢,我去倒哪门子的夜壶,您老不是过来可以找我茬的吧?”李成说着,自然地捏了捏拳头,发出“咔咔”的响声来。
薛管事后退几步,色厉内荏说道:“我告诉你,今天我是奉了三爷之命过来的,三爷让你现在就去倒夜壶,直到午时才能回来。”
李成一顿,竟然是令狐继的意思,难道说他看出来了什么,所以不让他去参加今天的两家比斗。
“怎么,莫非你王发这么胆大,连三爷的话都不听吗?”薛管事道。
李成微笑:“怎么会,三爷的话整个令狐氏也就家主敢不听了,我哪里敢违背他的意思。”边说边不动声色地向着薛管事靠近,在他发现想要跑的时候,李成已经过来了,一把拉着他进来然后关门:“薛管事,让你吃一顿好的。”
李成随便找了一块抹布塞到了他的嘴里,就是一顿痛扁,只感觉浑身舒畅,所有的不快都被发泄了出来,只是可怜了薛管事,整个脑袋大了一圈变成了猪头,鼻青脸肿的,恐怕都没脸见人了。
有了令狐继的警告,李成即使有心也不可能再去了,触怒了对方的霉头,他可是哭都没地哭去。
令狐继的意思是离开令狐氏一会儿别让令狐兰馨找到他,所以李成就走了。至于今天的夜壶,爱谁倒谁倒去,反正他是奉三爷命离开的,有人问起那就扯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最好了。
他没有去那倒夜壶的地点,而是到了一个荒废了的地下室之中,此刻真正的王发正被李成关在了这里。
李成顺着阶梯走了下去,发现王发居然醒过来了,如以往一样死瞪着他,而他也准备和以往一样继续打晕对方。王发的实力不低,但是因为之前被令狐兰馨的人暴打过一顿,虽然伤势恢复,却伤了本源,才会被李成一招偷袭成功。
李成才刚刚抬手,王发心有神会地“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让李成哭笑不得。随后对方又起身,可怜巴巴地望着李成,想要说两句话。
李成实在有些不忍心,就把他嘴上的封布撕开了,此时王发就如同一个被侵犯了的黄花大姑娘一样,满脸幽怨地望着他,眼里都快流出水来了。
“我说,我被你抓了也没想过反抗啊,你也不至于一句话也不让我说吧。”王发委屈地说道。
“这不是怕你喊救命吗?”
“这里荒无人烟,来的也都是偶然经过的凡人们,手无缚鸡之力,叫救命也没有用啊!”王发无奈地说道:“我两之间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假扮我,换成其他人不行吗,我的这个工作我自己都想换,你为什么还抢着做呢?”
王发如果再提这一茬李成坚决把他打晕,如果不是不了解情况谁愿意去干这个。
和这个王发聊了一顿之后,接着将他打晕了,王发也欣然接受,其实不接受也没有什么用。不过他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况,那就是李成在令狐氏待不了太长时间,最多再有半个多月就会走,那个时候就会将他给放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快到正午了,李成悠哉悠哉地向着令狐氏走去,不得不说令狐氏的饭菜做的还是很可口的,让李成也会时不时吃上一餐。
经过那间茅房的时候,李成向着那边无意间一撇,就见到一个四十多的人在哪里着急地走来走去,不时看一看茅房,不时瞅一会儿外面。李成心想,里面应该是满人了,才会让这个着急的人不停跺脚。
“公民的素质真是高啊,即使是这样紧张的时刻,也不愿意破坏周围的环境影响来往的过客。”李成不禁感慨道。
正想着,那个人看到了李成,眼中顿时一亮,朝着他便跑了过来,李成不解,难道是来找自己的,可是他不认识对方啊!
那人跑过来,热泪盈眶说道:“公子,我可算找到您了。”
什么公子?难道这个王发还有什么别的身份?
虽然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可是看他着急的样子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李成表面上不动声色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男人说道:“公子你在令狐氏潜伏着不知道吗?最近我们家与令狐氏发生了矛盾,今天更是双方约战,可是年轻一辈没有几个拿出手来的,族长只能想到你了。”
“虽然此间回去就再也不能回来了,也会在情报上有不小的损失,可是和约战失败相比,就不值一提了。所以现在族长要求你立刻回族参加比斗。”
“比斗本应该早上开始,但是你没有回来,被族长生生拖到了现在,我却怎么也找不到你,如果再下去就没机会了,还好,时间还来得及。”
李成好像有些明白了,他现在的心情真可谓是波澜起伏不停跌宕。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王发居然就是王家派来的卧底。
他来令狐氏究竟是干什么来了,前后参与了这么多件事情,距离主题却偏移了这么多。
他很想拒绝此人,可是身为王家的长辈,修为虽然没有达到分神境,也比李成要高得多。王发对王家肯定忠心耿耿,如果自己不去的话一定会引起怀疑。
还能怎么办,只能和这个叫做王伯的人一起前往王家武场参加战斗。
路上,李成先是无意间显示了一点儿修为,是初入结丹境,果然引起了王伯的怀疑,而他也从中得知王发原本的实力是结丹境三重,和令狐川同等境界,是王家的佼佼者,此次回去也是为了能战胜令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