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

“鹰。”

阎王众人打了招呼。

杜宇冷着脸训斥道：“你们干什么吃的，让他在这里大吵大闹！”

“我们……”

林国良眼睛都爆了，跪在地上不断挣扎，“放开我……”

“你吵什么吵，你以为你谁啊，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是这里的指挥官，你谁啊，一个军医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知道什么叫训练吗？我已经警告过你一次不要来找茬，你不听，很好！”杜宇脸色冰冷，用力一脚把林国良踹在地上，重重地踩在他的脑袋上，林国良发出了一声痛苦地叫声，吐着血。

林国良不断用手撑着地，却怎么也撑不起来，撕心裂肺地大骂道：“混蛋，你放开我，我要投诉你！”

“投诉我？”杜宇神情冷漠，一脚直接踹在林国良的背部，林国良吐了一口酸水，杜宇冷冷道：“你凭什么投诉我？作为一名军官，你擅自捣乱训练、目无上级、胡闹乱闯……知道什么是规矩吗？”

“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对着我们大呼小叫？论权利，我是这里的总教官，我的任务直接向一号汇报，你什么能耐对我们大呼小叫！论级别，我比你高两个级别……我杀的人比你杀鸡还多……你优越什么啊，不就是一个破少校吗？我告诉你，就你刚才犯的那三条罪名，我打死你都可以，你拽什么拽！我实在不明白基地司令部怎么会派你这么一个破人来这里，来找虐的？”

林国良气得脸都红了，冲着杜宇大骂道：“你这个兵痞，快放开我！”

杜宇松开了脚，拉着林国良的衣领子，轻松地举了起来，嘴角上扬，道：“我劝你和我说话客气点，论身份我是你的首长，少校同志，知道吗！你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啊！”

林国良呼吸困难，脸都红了，眼睛都快翻白眼了，双手无力地拍打着杜宇的手，咳嗽道：“咳咳……我知道了，放手，放手。”

“废物。”杜宇扔在地上，看也不看一眼，反而看向女兵们，大吼道：“你们看什么看，全部都给我低下头来……是不是也想像这个人一样的下场！”

所有女兵都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

杜宇回头指了指地上爬不起来的林国良，命令道：“把地上那个废物给我带上车，送回基地司令部……我杜宇不要这种废物。”

“是。”

一名后勤兵将林国良扶上了车子，离开了训练营。

这时里面的审讯也结束了，谭晓琳至始至终都没肯开口说一句情报，老狐狸生怕继续药物审讯下午会直接把谭晓琳给弄疯了。

所以，他自作主张把谭晓琳带了出来。

杜宇没有说话，默认了老狐狸的行为……走过去，把何璐提了起来，冷漠道：“我问你，说不说实话，把我想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

何璐被扯住头发，痛苦道：“我不会说，你不用浪费时间。”

“很好。”杜宇扯着何璐来到了一个水缸旁边，看着所有人说道：“不说实话的下场就是这样……你们好好睁大眼睛看着！”

咕噜！

何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按进了水缸里，大量水从口鼻里钻了进去……双手不断挣扎，足足二十多秒的瞬间，她已经没气了才被拉了起来。

“说不说。”

何璐大口大口喘气，笑了一下，无视道：“做梦！”

“啧啧。”

杜宇眼神一冷，再次把何璐按了进去……这一次何璐直接被水给呛晕过去了，杜宇才把她扔在地上，让人抬了下去，“不招供、不说实话就是这种下场，你们有谁愿意说实话的吗！只要你们招供，我们这里有热水、有舒服的床给你们休息，怎么样，好好想想吧！”

看着没有知觉被抬出去的何璐，她们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但是见识到了杜宇凶狠毒辣地手段，大部分女兵的心都动摇了。

杜宇见时机成熟，给老狐狸使了个眼色，老狐狸点头走了过去，劝道：“你们这是何苦呢！为什么要这么没有意义的熬下去，换回来了什么？难道你们也想像她们那样下场，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抬下去吗？我和你们说……招供退出吧，你们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的了。”

“是啊，退出吧，别和我们玩下去了，值得吗？”

“身上左一块伤又一块淤，你们爸妈看见还不都心痛死了？哎，退出吧，不然接下来的训练会更加痛苦，那是对待真正俘虏用的手段，男兵都受不住，更何况你们女兵？”

“为什么非要逞强，证明了什么？你们已经证明的足够多了，你们都不比男兵差……你们都是好样的。但是，已经不需要在训练下去了，你们证明的够多了。我告诉你们，我经过很多的战斗……我也被俘虏过，那种痛苦，我宁愿在战场上死去也不想被折磨，太痛苦了，你们扛不住的。”

“是，你们也许想着有俘虏保护条约……但是，不是所有部队都会遵守，有的敌人他们没有人性可言，他们都是一群人渣……你们作为女人，这些人渣要欺负你们，给你们注射毒品……你们这会毁了自己的。想想自己的家人，想想自己的男朋友……”

原本看见何璐与谭晓琳被折磨的不像人形，女兵们终于熬不住压力，坚定的心彻底动摇了，纷纷举手选择了退出这一场狼与羊羔的游戏。

“快快退出去吧，医生在等你们，热水澡也准备好了……”

“对，给他们打开手铐。”

老狐狸看着一下子锐减剩下几个人的训练场，目的达到了，也不枉费他浪费了那么多口水和杜宇做了那么多事情。

曲比阿卓看着自己熟悉的战友都退出的退出、淘汰的淘汰，不由地大声质问道：“你们真的就这样走了吗？忘记了你们的理想了吗？你们这群胆小鬼……我看不起你们。”

谭晓琳摇了摇头，虚弱道：“阿卓别再说了，人各有志，勉强不来。”

看了一眼剩下几个的女兵，杜宇满意地点了点头，下达命令道：“把剩下的女兵给我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