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轿已经到达京都,萧素看着前几日刚刚离开的郊外的路,一时间感慨良多,此次瘟疫之事明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心思险恶属实恶毒。ranw?enw?w?w?.ranwen`com
“傅啸,瘟疫此事,你打算如何解决?”萧素看着马背上的男子。
傅啸莞尔一笑,“此事不急,倒是你我二人的大婚倒是耽误许久了,这才是正事。”
萧素紧抿着唇,若是此次没去南越之前,或许她还会很痛快的说好,可是此次见到了南宫诚之后,心中又泛起种种波澜。
“傅啸,我。”
萧素话音刚落,一道道箭矢划破虚空,直至二人面门,傅啸大喝,“萧素,小心。”
萧素翻身下马,掏出千机扇,与之周旋,本想与傅啸汇合,奈何箭矢又多又密,无法动弹,只得大声说道,“傅啸,你莫要管我,我能保护好我自己。”
傅啸没有吭声,专心应付箭矢的攻击,良久,箭矢不在,数十名黑衣人从旁的草丛里跳出,嘴中还喊着,“杀无赦!”
傅啸一个翻身,打翻一个黑衣人在地,负手而立,冷静地开口,“尔等是何人,可知我等是谁?!”
“哼,知道又怎么样?不过区区一个西诏王,我们可没有放在眼里,杀,一个不留。”
萧素找准时机,来到傅啸身边,“傅啸,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不要与之周旋,脱身要紧,这里离京都已经不远,一会儿你能找机会离开,就不要管我。”
“萧素!”
“你去找人要比我有用的多,傅啸。”萧素定定地看着傅啸的眼眸。
最后,傅啸还是在萧素的眼神之中败下阵来,“好,那一会儿你多保重,一定要护自己周全,等我回来。”
“那是自然,我可是猫,九条命,能取我性命的人,怕是还没有出生呢?”
黑衣人见二人旁若无人地聊天,彻底激怒了他。只见黑衣人飞身上前,萧素眼眸流转,与傅啸交换了一下眼神,傅啸授意,假意与黑衣人上前周旋,实则脱身而走。
黑衣人见傅啸走远,一时气馁,看着在包围圈里的萧素,冷笑道,“堂堂西诏王就是这么抛下即将新婚的王后的?领教了。”
萧素扇着千机扇,一派潇洒,“你莫要激我,既然你知道我是西诏未来的王后,想必尔等也是知道我的身份的,素锦山庄的人,你们想动,是不是也该掂量一下?”
“素锦山庄的人,我等自然是不敢的,自是人死了,谁知道谁是谁呢?今日只能怪你自己时运不济,我们就先送你去给西诏王下去探探路!上!不留活口。”
“是。”
黑衣人齐心围攻萧素一人,萧素武功本来不弱,但是真正对阵这些人还是第一次,难免落了下风。
萧素一时不察,被一名从背后偷袭的黑衣人刺中肩膀,千机扇也险些落地。
萧素捂着手上的肩膀,看着那黑衣人的首领,“尔等真要与我素锦山庄为敌?他日待我二哥查明真相,怕是你们也要陪我下去探探路。”
黑衣人掏出配剑,剑气凛然,朝着萧素刺去,“放心,你二哥查不到我们头上,萧小姐,一路好走。”
萧素此刻满心满眼全是白色的剑光,就在闭眼之间,一道清冽的香气侵入脑海,萧素猛地睁开眼睛,便是那贵气十足的男子。
南宫诚心想,若是自己晚来一步,怕死会后悔一生,好在不晚。
黑衣人见自己的一击被挡开,退回到其他人身后,剑尖指地,“摄政王好雅兴,别人的妻子也救的这般开心。”
南宫诚一手还着萧素,一手持腰剑,却是没空理会对面之人的问题,他现在满心满眼全是自己怀中的人。
“萧素,如何?可还好?”
萧素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大碍,“我还好,只是你怎么会在这儿?”
黑衣人见萧素之前与傅啸聊得畅快,与这位南越摄政王也聊得不错,讥讽说道,“萧小姐好本事,这天下的精绝男儿,在萧小姐手中也乖的如同猫儿一般,就是不知道萧小姐更喜欢哪一个?”
“话多可不适合做杀手,难道你主子没跟你说过吗?”
“哈哈哈,无妨,无妨,此次不能击杀西诏王,但是能将摄政王杀死,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南宫诚刚要上前,就被萧素制止,萧素在南宫诚耳边说道,“莫要与之纠缠,脱身要紧。”
南宫诚看了一眼,萧素正在流血的肩膀,点了点头,对着那黑衣人说道,“可惜了,今日,你未必能实现愿望了。”
说罢,一个闪身,带着萧素就往那草丛中跑去。
黑衣人们见萧素和南宫诚逃离,刚想要去追,就被领头的那个制止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摄政王此计甚好。”
“莫要去追了,摄政王还是没那么容易死的,此次任务也算是达到目的了,你们速速回去,南越那边的计划可以了。”
“是,少主。”
其中一人上前问道,“少主,小姐她。”
那人将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一张俊美无比的脸,只是这脸似曾相识,若是南宫诚此刻在场,定是能认出此人,中域的少主,有间一族的少主,有间霖。
“无忧怎么了?还是在为慕流风的事情闹脾气?最近真的是太骄纵她了,吃了亏才能好好长长记性。”
“不是,少主,是前日来中域来报,小姐不见了。”
有间霖一愣,“不见了?!为何现在才报?”
“少主,您最近一直忙于西诏与南越的事情,我等不敢打扰,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按照小姐遗留下来的一些信息,她应该去往南越边境了。”
有间霖细细一想,就知道有间无忧去往哪里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罢了,女大不中留,先放过她,待过些时日,你们寻到了人,再把地方告诉我,到时候,我亲自去接她,顺便看看是个什么男子将我妹妹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是。”
“那少主,这摄政王和萧素还追吗?”
“追,如何不追,杀不死,难不成还不能玩一玩?万一真的玩死了,那到好了。我到省心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
此刻南宫诚和萧素手指紧握,在树林之中穿梭,南宫诚见一旁大树后较为隐蔽,随将萧素领了过去,这才好好观察起萧素的伤势来。
鲜血打湿了萧素的衣裳,而萧素本人也是冷汗直冒,“你怎么停下来了?一会儿人追上来怎么办?”
“你这胳膊还想不想要了,这般多话,再多说一句,小心,本王将你嘴封上!”
听着南宫诚如同笑话般的威胁,萧素莞尔一笑,“我若多说一句话,不知道摄政王殿下如何堵住我的嘴呢?”
身影俯身而下,萧素满眼只剩下了近在咫尺的那个人还有从树荫一下微弱的阳光。
一只大手抚上萧素瞪大的双眸,低沉的声音在萧素响起,“乖,闭眼。”
萧素不知为何,变得如此乖了,那人只是一句话,自己竟然就真的乖乖闭眼了,闭眼之前,萧素还在想,自己是不是中了一种叫南宫诚的毒?如此这般心甘情愿?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萧素甚至觉得阳光的位置都有所偏移,明明还是照到叶子上的阳光,现在似乎在自己脸上活跃跳动。
南宫诚缓缓睁开眼睛,与萧素拉开了一段距离,见着萧素闭眼的模样,觉得甚是可爱,“怎么?还闭着眼,难不成?”
“难不成什么?”萧素连忙将眼睛睁开,不想对着一双漆黑的眸子,似是漩涡一般,要将她吸入此中,不可自拔。
南宫诚看着萧素有些戒备的模样,顿时哑然失笑,“没什么,只是现在本王与公主是一根藤上的蚂蚱,还请公主听话些。”
萧素不知道南宫诚所言为何,只是下一秒,她就知晓了,南宫诚将萧素的掀开。
萧素连忙推开南宫诚,不想牵动了肩膀的伤口,“你想干嘛?”
“给你处理伤口啊,你这伤在右肩膀,左手处理定是麻烦,本王这是帮你,刚刚本王说了,公主最后听话些,这样还能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冠冕堂皇,我就是觉得你不安好心,刚刚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
“本王刚刚做了什么?倒是忘了,不如公主示范一次,说不定本王就想起来了。”
萧素气急,“无耻!”
南宫诚摸了摸要炸毛的萧素,“别生气,对伤口不好,再说了,本王若是真想对你做些什么,你能跑的掉吗?”
南宫诚说完,就开始帮助萧素处理伤口,像南宫诚这种经常打仗的行军之人来说,伤药定是必带在身上的。
这一次,南宫诚脱萧素衣服的时候,萧素没有反对和阻止,只是看着南宫诚一心一意地处理着自己的伤口。
萧素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念头,或许,时间停在这一刻就好。
可是,萧素却又搞不明白,南宫诚对于她到底是何种感觉,若说没有感觉,那么刚刚之事又算什么?
南宫诚处理完萧素的伤口,并将衣服又给穿好,抬头就看见了萧素有些纠结的眼眸,他调笑道,“怎么?本王便这般好看?叫公主移不开眼睛?”
“话本子里说过,有些人一眼便是万年。南宫诚,我想问你,我在你心中到底算得什么?”
“一眼万年。”南宫诚说这话的时候,伴随的是不可控制的心痛,绝情蛊的催动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了。
一旦错过了,他知道她会嫁给傅啸,从此与他南宫诚再无瓜葛。
可是,他还知道即使今日说出口,她可能还会嫁给傅啸,她与他以后可能也是再无瓜葛。
“你说什么?南宫诚,你再说一遍?”
南宫诚将萧素纳入怀抱,“你是我的一眼万年,我在想若是当初我再色令智昏一点多好,这样就把你给娶了,哪里还有后面的这些事端。”
萧素此时此刻能清楚地感受到南宫诚的温度,暖洋洋地,不像是南宫诚看人的眼神,那般冰冷。
“可是,你为何要把我嫁入西诏?”
良久,南宫诚没有说话,只是将萧素板直身子,“萧素,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事已至此,我没有什么再说的了。”
“等这次暗杀过了,我亲自送你回西诏,到时候你与傅啸的喜酒,我就不喝了。”
“南宫诚?!我在你心中到底算什么?”
“一眼万年,仅仅是一眼万年,只是本王的无妄之想。”
萧素似是不相信南宫诚会说出这般绝情的话了,仿佛刚刚在她身上的温度是个梦一般,现在她只觉得全身的寒冷。
“南宫诚,你竟如此如此绝情,那好,今时今日,你我二人就将这话说清楚,下一次你再招惹我分毫,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萧素推开南宫诚扶着的手臂,一个人直直地朝前走着,南宫诚不敢阻拦,只好在后面默默地跟着。
就在此时,一道箭矢破空而来,萧素躲避不及,南宫诚以身挡箭。
南宫诚喉中蓄积已久的鲜血顿时再也隐忍不住,萧素扶着南宫诚刚要走,没想到脚下一滑,二人双双跌落。
黑衣人眼见着那箭矢刺中南宫诚,顿时大喜,“这下子少主该奖赏我了。”
“莫要大意,摄政王是何许人也,若是能这么容易死,怕是也不会与那西诏王齐名了,咱们现在搜一搜,若是能再补一刀就稳妥了。”
“我瞧着那西诏王也是怂包一个,自己媳妇都能扔在原地,怕是也不是什么大丈夫,能与这样的人齐名,摄政王算什么,都不如咱家少主清风霁月。”
话音刚落,一道鲜血自他的脖颈处喷涌而出,双眼瞪大,到死也不知道是何人杀了他。
傅啸在他后面持剑而立,只是那银白色的剑身,此刻鲜血满满。
“王上,这附近未能找到小王后的踪迹。”
傅啸眸子越发寒冷,就连声音也是这般,“给孤找,挖地三尺,也给孤把人找出来!”
“是,只是似乎跟小王后在一起的是南越摄政王,我们要不要?”
“不用,孤与他的恩怨,孤自己来。”
“是,属下明白了。”
傅啸看着两具尸体,手指握剑的力度越来越大,到底是谁,胆敢在他西诏境内如此大胆刺杀,瞧着那人,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萧素和南宫诚翻翻滚滚,终于滚到了一个平地处,因为滚下来的时候,南宫诚有意保护萧素,萧素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南宫诚的伤势却严重了起来。
虽说刚刚萧素说了重话,可是毕竟南宫诚是为她受伤,她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见着南宫诚昏迷,萧素知道不可耽误。
萧素环顾四周,在一处找到了一个树洞,而且那树洞前还有树枝藤曼作为掩护,倒是一个不错的避难所。
好不容易将南宫诚拖到里面,萧素拿出火折子,点起了一个火堆,为了避免把树洞烧着,萧素没敢点大火。
借着火光,查看了南宫诚的伤势,萧素看了半天,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毒。
作为一名业余医者,但是医者该有的东西,萧素都有,为南宫诚处理伤口倒也没有废多大的功夫。
因为南宫诚的伤在后背,萧素不得不扒开南宫诚的衣服,待处理完伤口,看着衣衫不整地南宫诚,萧素不厚道地笑了。
“刚刚让你解我衣裳,现在还不是轮到我解你的衣服了,这叫什么,这叫风水轮流转,这次到我家。”
“哼,刚刚不是还猖狂的很吗?现在也受伤了吧,活该。”
看着南宫诚惨白的脸色,萧素有些无力地靠在边上,将头埋在了膝盖中,“南宫诚,你这般绝情,我却无法做到,到底是男子心要狠一些。”
萧素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似乎已经暗了,那堆小火也燃烧的差不多了,萧素又重新点了一堆火,依旧不大。
就在萧素整理旁的时候,她听见了南宫诚的喃喃自语,“萧素,萧素,快跑,快跑。”
“萧素,你嫁给我,好吗?”
“萧素,我不要,我不愿意。”
“萧素,萧素。”
萧素不知道南宫诚口中的不愿意是什么意思,或许他是不愿意与自己在一起吧,也许是不愿意再让自己纠缠于他吧。
萧素慢慢抚上南宫诚的眉眼,这个人,也是她的一眼万年啊,那个在小山庄中突然的出现的男子,扮鬼差一点吓到她的男子啊。
她何尝不是,一眼,就只一眼,便已经失了魂,失了心呢?
“南宫诚,如你所愿,从此往后,你我二人,形同陌路,再见之时,无论如何,皆为彼敌。”
若是不能相爱,那便这般吧。
不得不说,萧眭和萧素的确是亲生兄妹,就连感情的处理方式都一模一样。
一滴清泪落到南宫诚的脸上,似是触动了什么,南宫诚的睫毛动了动,可是萧素在伤心之余并未发现。
看了南宫诚一会儿,发现他没有发烧的痕迹,随找了一个角落呆着去了。
南宫诚想要睁开眼睛,可是不知为何,眼睛似是被迷雾蒙住一般,却是怎么也无法睁开。
就在这迷雾之中,南宫诚找到了一处温暖,后来觉得越来越困,慢慢睡了过去。
傅啸听到手底下人说找到萧素的时候,眼底才出现了欣喜的波动,只是在看到属下吞吞吐吐地模样的时候,傅啸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来到树洞之前,傅啸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能接受。
可是待打开了树枝藤曼之后,面前的一副景象叫他后退了几步,看着南宫诚搂着萧素睡着的模样,傅啸从没有一刻,像是现在想要杀了南宫诚。
萧素被一道刺眼的光芒亮醒,一睁开眼,便看到傅啸站在一旁,刚想要站起,就发现自己身前横了一个胳膊,抬头看去,竟是南宫诚,昨晚南宫诚不知为何,抱着她一起睡着了。
“傅啸。”
“嗯。”傅啸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看着萧素的眼神也发生了几分变化,“昨天,你还好吗?”
“无事,只是伤到了胳膊。”萧素轻描淡写地说道。
傅啸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眸子微微一动,看向萧素,发现她右肩膀处似有血迹,他朝着萧素伸出右手。
萧素会意,将南宫诚的胳膊放在了一旁,自己借着傅啸的劲站了起来,“这南越摄政王,你打算怎么办?”
傅啸听着萧素对于南宫诚的称呼,一下子心情大好,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郁闷,也是依着萧素的性子,若是这二人真的发生了什么,萧素是断然不会这般称呼的。
“这南宫诚是怎么了?”
“他为了救我,替我挡了一箭,我帮他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但是还是找个好环境修养一下。”
“这是自然,南越摄政王救了我西诏的王后,自然会好好招待。来人,将摄政王抬走,到别苑去,好生照顾。”
“是。”
这树洞之中又只剩下了萧素,傅啸二人。萧素看着傅啸的模样,叹了一口气,“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我信你。”虽说这话违心了些,但是,傅啸还是愿意相信萧素的为人,其实他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那你将摄政王送到别苑,是要软禁他吗?”
傅啸眸子一凛,“萧素,你不信我?!”
“不,我信你,我若是不信你,便不会把命交给你,只是昨日若不是南宫诚,我早已经死在了路上。”萧素一派清明地看着傅啸。
“可是,你这条不也是我救的吗?萧素!”
萧素一怔,似是从未见到如此发狂的傅啸,“是,我这条命的确是你救的,但是昨日,我还给你了,傅啸。”
“不,不,素素,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我刚刚太冲动了。”
傅啸见着萧素要走,急忙将人拉回来,低声劝道,“素素,对不起,对不起。”
“你不必与我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不过,成婚大典在即,我并不想与吵什么,只是我想,你能想明白,现在的南宫诚,不能动。”
说完,萧素掰开傅啸拽着她胳膊的手,大步走了出去。
傅啸一个人在原地失魂落魄,他不知道为何变成了这个样子,的确,萧素很了解他,甚至连他想要软禁南宫诚的想法,她都清楚。
可是,她却如此护着他,护着那个杀他母,杀他父的人。
萧素,你可知道,你现在所护之人,乃是凉心凉情之人,数载时光,比不得他口中的大义凛然。
素素,你何时才能真正地看看我,看看这个满心满眼只有你的我啊。
萧素捂着自己的肩膀,刚刚傅啸情绪激动,一时抓的手臂正是她受伤的手臂,当时她强忍着没有出声,此刻却是有些忍不住了。
她现在只是希望,刚刚她说的那番话,傅啸真的听进去了,而不是还是一意孤行。
若不是昨夜晚上给南宫诚的药里有很重的安眠的成分,想必南宫诚早就醒过来,也不必受人摆布,虽是决定划清界限,但是此事因她起,她就会负责到底。
傅啸和萧素是一前一后回到的别苑,这件事情传到了傅一的耳朵里,觉得深感不对劲,这主子平常对小王后是一向疼爱,小王后此番失踪,主子更是忧虑不已,怎么会不是一起回来的呢?此事有蹊跷,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