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灏自从收了几个妃子之后,性格莫名其妙地变了,高公公本来是高兴的,可是后来他越发的觉得这后宫的那几个女子不简单,想当初他伺候先皇的时候,后宫里的什么妖魔鬼怪他没有见过,可是就是南宫灏后宫的这几个很本分,却也很奇怪。
高公公看着又到了翻牌子的时候,可是他却异常不愿意,磨磨蹭蹭地就是不愿意将牌子呈上来,还是最后南宫灏好心提醒,“咳咳,高公公是不是已经过了时辰了?”
高公公装傻,说道,“什么?陛下,这才刚刚天黑,还早着呢,这不今日大臣的奏章还在这里呢?您不先处理完政务,先皇有训,为君者,必先。”
南宫灏连忙摆手,“得,得,得,朕处理政务,莫要再多说了。”
高公公欣慰地笑了,点了点头,“那老奴去御膳房瞧瞧陛下的汤,陛下可要注意身体啊。”
南宫灏点了点头,他现在可是巴不得离开呢。这不高公公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来接替了他的位置,南宫灏看着面前娇小的女子,眸子闪过一道光,随即又消失不见。
“爱妃可是叫朕久等了。”南宫灏丝毫不见当初的青涩模样,现在说这话简直是信手捏来。
被称作爱妃的女子,脸色一红,然后摇着腰肢慢慢靠近南宫灏,捏着嗓子温声细语地说道,“臣妾来会不会耽误了陛下的正经事?”
南宫灏大手拦过女子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带,邪邪一笑,“你就是朕的正经事。”
“陛下。”这两个字可是叫女子说的婉转动听,更叫人心猿意马。
女子推了推南宫灏的身子,这引起了南宫灏的不满,南宫灏单手挑起女子的下巴,说道,“怎么了?爱妃可是有什么不得意的事情?叫朕碰也碰不得了?”
女子娇笑一声,握住了南宫灏的手,“臣妾哪里有什么不得意的事情啊,只是最近臣妾听说臣妾的父亲身体似乎不太好了,臣妾只是有些担心。”
南宫灏略微思考了一下,似是才想到,“你父亲,是张彦?”
张灵眼底闪过什么,随即委屈地说道,“陛下,您这是连臣妾的父亲都记不住了吗?难不成您心里只有杜姐姐了吗?臣妾可不依。”
南宫灏爽朗带笑,摸了摸张灵的脸庞,随即说道,“朕岂是薄情寡义之人?爱妃这话可是冤枉朕了,你和雨蝶都是朕的心头宝,哪有什么只有之说呢?”
等到高公公拿着汤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张灵同自己的皇帝一起坐在了龙椅之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高公公放下了汤,说道,“陛下,该喝汤了。”
“放着。”南宫灏哪里还有心思喝汤呢?刚刚张灵可是给他说了一个好玩的东西,他还想试一试呢。汤什么的,哪里有美人来的更重要呢。
张灵却说道,“陛下,高公公是为了您的身体好,臣妾喂您喝汤好不好?”
南宫灏点了点头,随即看向高公公,沉声说道,“这里不用你了,下去吧。”
高公公憋了一肚子的气,只能草草立场,走之前他还看到了张灵类似于嘲讽的笑容,更加生气,可是他却苦于没有任何证据,此次为皇帝选秀一共留下了几个人,其中尤为突出的就是这个张灵和那个杜雨蝶,明明知道她们可能不怀好心,可惜皇帝却是认不清楚。
大殿里传来南宫灏的笑声和张灵娇俏的声音,南宫灏在张灵的哄弄下,终于喝完了汤,张灵又继续说道,“陛下,臣妾实在是担忧家父的身体,能否明日准臣妾一日的假,让臣妾回去?”
南宫灏把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交给了张灵,他说道,“以后想要出宫不用再跟朕说了,拿着玉佩,无人敢拦爱妃你,知道了吗?”
张灵上前抱住南宫灏的腰,感动地说道,“陛下,您对臣妾真的是太好了,臣妾,臣妾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了。”
“想要报答朕还不容易吗?生下一个南越未来的继承人,不就好了吗?”
张灵猛然抬头,却发现南宫灏眼睛里不是调笑,而是郑重其事,她心一颤,某一个地方开始动摇,她喃喃说道,“陛下,您不是在跟臣妾开玩笑吧?”
“朕是真龙天子,不会说笑。”南宫灏说郑重其事,好似是真的一般,张灵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又恢复到了起初的样子,娇笑道,“好啊,陛下原来就是要欺负臣妾,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臣妾可是不依的,这话要叫杜姐姐听到了,怕是会伤心的。”
张灵口中的杜雨蝶正是很久之前萧素等人第一次进城的时候,刁难他们的那一位千金大小姐,当初还说要去她家做客来着,可惜后来的事情过多,萧素等人也没有去拜访一番。
这个张灵真是当初跟着杜雨蝶一起难为他们的人,后来还曾经派人刺杀过萧素,不过这种喽萧素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的。
杜雨蝶和张灵都不知道当初他们以为的那个摄政王府的侍从其实就是摄政王殿下。
南宫灏大笑一声,随即打横抱起张灵朝着殿内走去,一夜红烛,良辰美景,佳人相伴,可所谓是人生快活。
可惜有人快活,有人愁,张彦已经得到了消息,萧眭居然回来了,想当初他把琉璃的尸体扔到自己府上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身份应该是十有**暴露了,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拉拢他了,还费了自己那么多的口水。
正是因为如此,张彦才给自己的女儿递了信,叫她明日无论如何也要出宫见上一面。
她和杜雨蝶是他亲自安排进的宫,比之之前的李金兰,现在的张灵和杜雨蝶的价值更大,只要她们能够拿捏住南宫灏,那么南宫诚也就能好收拾一点了。
他不是纳兰家的那帮蠢货,不会做出没有把握的事情,再说了,自己的身后可是有着南越也不敢招惹的人物,他怕什么?
南越的暗处正在进行着一场交易,而这场交易的筹码是人命,离世瞅着笼子里的人,微微皱眉,“这不是我要的人。”
那人摆了摆手,说道,“你说你要的人要素锦山庄,是个外人,这个人素锦山庄的人说了,从未见过,难不成你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