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须,你在干什么!你这样萧素会承受不起的。? 燃?文小??说 ?w?ww?.?r?a?n?w?e?n?a`com”襄霖没想到撒须会干出那种事情。
撒须现在无法跟襄霖解释什么,之前萧素受伤就是他用内力疗的伤,如今这样做倒也不算的什么大事情,甚至他的内力会很快跟萧素融合在一起。
南宫诚被撒须推开之后,坐在一旁缓了缓神,随即他看向萧素,发现她并没有什么痛苦之色,于是就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在崖下的时候是撒须救了她,所以他也相信萧素的眼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萧素苍白的脸色似有回转,撒须突然喊道,“将我腰间的那药丸拿出来,给萧素服下。”
就在襄霖怔愣的时候,南宫诚已经上前照着撒须说的做,将药丸给萧素服下之后,南宫诚神色莫名地看着撒须,说道,“这一次,本王欠你一个人情。”
“我要摄政王殿下的人情做什么,我这么做,无外乎是为了人而已。”
南宫诚听到撒须的回答,眉头一皱,但是什么都没有说,现在救命要紧,一切都可以稍后再说。在南宫诚眼中,什么都没有萧素的性命重要,甚至他自己也是这样。
萧素吃下药丸之后,一下子就昏了过去,南宫诚眼疾手快抱住了萧素的身子,看着撒须,担忧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撒须抹了抹头上的汗水,说道,“无事,解毒而已,现在只需要将萧素体内的余毒逼出来就好了。”撒须说的很轻松,像是一切都已经迎刃而解了。
可是一旁的襄霖却皱起了眉毛,萧素的身上的毒有多难解,他不是不知道,撒须只是一味药就说能解萧素的毒?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好像,就好像是这毒是他下的一般。
撒须自是察觉到了襄霖审视的目光,他不惧地迎了上去,语气不急不慌地说道,“萧素身上的毒的确是我炼制的,你没想错。”
襄霖心惊,不知道是为了撒须的坦诚还是因为撒须轻而易举地探查了他内心想的是什么。
“那你为什么给她下毒,又要给她解毒?”襄霖不解,他不明白萧素身上有什么值得撒须这般折腾一个女孩子的。
“我说了,这毒是我炼制的,但是这毒不是我下的,随你们信不信,反正不是我。”
襄霖刚要上前去辩论一番,就被南宫诚出声制止了,“本王知道,撒须公子还没有那么闲。”
撒须摆了摆手,说道,“别叫我公子,我这种人担不起公子二字,我不过是一介粗民。”
襄霖才不会相信撒须的鬼话,粗民?会炼制出这种剧毒,开玩笑,魔头还差不多。
南宫诚将萧素安置好,盖好被子,随即站了起来,走到撒须面前,语气不明地说道,“那撒须先生认为什么样的人才会担得起公子二字呢?”
“摄政王殿下惯会给我出难题,我哪里知道这公子二字何人担得起,何人担不起?”
“那不知道撒须先生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南宫诚继续说道,仿佛是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的确这个问题与南宫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撒须听到这个问题,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南宫诚实在是太过狡猾了,要不是这一次回来是有事情要问清楚萧素,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了,毕竟‘解药’都已经交出去了。
“此次给萧素采药实在是大伤元气,怕是要叨扰摄政王殿下一段时日了,毕竟萧素的身子,我还需要再进一步的调理调理。”前半句说自己无奈,后半句实则是小小的威胁了一把。
南宫诚似是没有听出撒须话中的隐藏意思,轻轻勾了勾嘴角,“那本王欢迎至极。”
襄霖气不过撒须刚刚那么说,早就不去理会撒须说了什么,倒是在一旁给两个小孩子讲道理,什么人该信,什么人不该信,错信了,怕是会连命都搭进去。
香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楠枳则是余光看向了撒须,他自然知道襄霖话中的人是谁,不过的确他对于撒须也没有什么好感,倒是香林这个小笨蛋,看着一个人就信一个人。
楠枳担心万一有一天自己离他稍稍远了些,怕是等回来的时候,这家伙早就不记得自己了。
想到这里,楠枳将香林的手攥的更紧,香林吃痛看向楠枳,随即又看向楠枳握住自己左手的那只手,眼底漫过笑意,不过那笑意很浅,而且一闪而过。
即使那一闪而过还是被襄霖发觉了,但是他也没有多想,他知道自家徒弟多喜欢楠枳,也知道自家徒弟渴望朋友,好不容易交到了一个好朋友,亲近些也无可厚非。
撒须被安排在了这个小院子的客房处,萧素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了南宫诚,这些时日的内力传输,南宫诚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即使刚刚襄霖来劝过叫他去休息,但是南宫诚依旧选择留下来照看萧素。
看着萧素脸上的黑线一点点退散到脖子处,心里的石头似是落下了一半,没有什么消息比萧素能好起来更让他觉得开心的事情了。
以前他觉得感情是个累赘,他的父亲母亲没有感情,他也只是一个累赘品,虽然之后遇到了许多人,成为了朋友,兄弟,家长,但是他还是觉得男女感情是最为无用的。
女子那么弱小,一旦成为软肋,那将是自己最大的失败,所以他一直不允许自己动心,或许是没有遇到过心动的女孩子吧,所以他从来不知道心动的感觉。
直到在素锦山庄山下的小村庄看见了那个被自己吓到的女孩子,肤若凝脂,一双眼睛似是会说话一般,控诉着自己的不礼貌行为,那么灵动的女孩子,是怎么成长的。
可是后来他利用她,看见了她的另一面,冷心冷漠,似乎是一夜长大一般,可是看着萧眭只有无奈没有惊讶的样子,那时候他知道了,或许那才是萧素真正的样子。
每一个都有伪装,宫诚是他的伪装,山下的萧素是山上的萧素的伪装,可是子却亲手撕去了那份伪装,看见了最为真实,也最为让人怜惜的一面。
直到现在,他觉得他依旧看不透萧素,这个女子有太多的神秘,有太多的不可思议,有太多的难以割舍。
可是他唯一坚信地一件事情就是,“萧素,我想与你,结发夫妻,幸福白首。”
南宫诚低头的时候没有看到萧素的手指的轻微抽搐,他不知道萧素其实已经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