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不做亏心事,不怕旁人说,你这叫的这般大声,不就是心中有鬼?我知道南宫诚条件好,身材好,就连样貌和权利都是顶尖的,你会动心,我并不意外。”
“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你能肖想的,还有有些事情也不是你能做主的。”
“那日你让南宫诚打我一掌,今日我就还给你。”说时迟那时快,萧素一掌眼瞅着就要打到风铃的身上,而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他穿着中衣,一把将风铃拉开,躲开了萧素的那一掌。
风铃躲在南宫诚身后,看着萧素,神色是说不出得意和嘲讽,似乎是在对萧素说道,“你看吧,你的男人还不是护着的是我。”
南宫诚刚刚醒来就看到萧素要打向风铃,他下意识地保护那个处于弱势的人,等他做完这一切,他才顾得去看萧素的神情,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的阴沉。
但是她应该跟自己没关系了吧,那自己何必又要去在意呢?
萧素那好看的眉眼看着南宫诚护着其他人而紧紧皱在了一起,“你当真要护着她?”
“风铃是本王的医师,本王自然护着。”
“如果她要是做错了事情,你也护着?”
“本王的人,做错了事情本王会罚,轮不到外人来评头论足。”
萧素看着南宫诚,突然就笑了,“好啊,她是你的人,我就是外人了。南宫诚,你的深情真是廉价。”
“我今日来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来问你一个问题。”
南宫诚也皱了皱眉,他没有想过萧素会来探望他,虽然这场探望似乎不同于一般的探望,“什么问题?”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般,然后你想要弥补,想要去道歉,但是有人不接受道歉,甚至还划分了界限,你会不会因为没有道歉而遗憾终生?”
“不会。”
萧素看着南宫诚的眸子许久,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随即她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边走边说,“南宫诚,你都不会后悔,我也不会后悔,望你我今后好自为之。”
南宫诚看着萧素的背影,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丢失一把,他想要伸手去抓住,可是却被身边的人打断了思绪,“王爷,你身子才刚好,还是坐下来吧。”
风铃看着南宫诚的面色不善,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王爷,你当真不悔吗?”
南宫诚奇怪地看了一眼风铃,但是还是回答了风铃的问题,“本王不会不去道歉,错了就是错了,本王的错,本王就得认。”
果然是这样,风铃听到这个答案,既失望又感到庆幸,失望的是南宫诚心中的情,庆幸的是萧素没有懂南宫诚话中的意思,他们终究还是错过了。
以萧素的性子说出刚刚那番话,想必是真的要断了吧。
今晚萧素来怕是要与南宫诚和好的,还好自己在南宫诚身边,要不然,风铃看向南宫诚的侧脸,那完美无缺的侧脸。
要不然真的她就没有理由和机会待在南宫诚身边了。
这样的男子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不动心呢?哪怕再三告诫自己,可是还是忍不住心动了。
这就像是飞蛾扑火,心甘情愿,为此着迷。
萧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踏出那个房门的,她像是一个幽灵在别人家的院子里游荡,最终在一面墙面前停下了脚步,她抬头看去,哪里是什么墙,这明明就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熟人。
“襄霖,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襄霖看着萧素失魂落魄的模样,只是以为她又被南宫诚那别扭的样子伤害到了,他出声安慰道,“没事吧?南宫诚他只是太别扭了。”
“你不恨我吗?襄霖你该恨我的,我可是毁了南宫诚一生的人啊。”
“其实恨有,但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而且你们的事情,说实话,我看不明白。”
“那襄霖我告诉你,我不会在纠缠南宫诚了,我放弃了,我认输了,我错了。”萧素哭的像是一个孩子。
襄霖看着这个刚刚还好好地人怎么就在自己面前哭了起来?他是心慌又害怕,可是下一秒,让他更加害怕的是萧素的突然晕倒。
他眼疾手快,连忙将人抱在怀里,习惯性地探脉,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探脉,让襄霖好像明白了什么事情,看着萧素因为痛苦为皱起的眉毛,襄霖没有将人抱到南宫诚面前,而是去了隔壁院子,他知道有间霖和撒须在那边。
有间霖看到被襄霖抱回来的萧素,面色严肃,“她今晚去南宫诚那边了?”
“嗯,我看着她失魂落魄地出来,后来就哭了起来,再后来就晕倒了。”
“我知道了,你先将她放在那边的小榻上,一间,去叫撒须过来。”
有间霖有条不紊地安排这一切,但是襄霖的眉头却没有一刻舒展开来,他抓住有间霖的手臂,“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别想瞒我,我已经探过萧素的脉搏了,她明明还中着毒,为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间霖看了一眼襄霖,“你得保证不告诉南宫诚。”
“我保证。”他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与南宫诚有关系。
“萧素本来是有希望可以治愈的,但是有人拿走了萧素的另一半解药威胁萧素办事,萧素没有把握,所以就演了出戏骗过南宫诚和你们。”
“那南宫诚的脉象是怎么回事?慢慢是中毒的脉象?难不成真的中毒了?”
“不是,萧素为了逼真,给南宫诚用了银针刺穴,南宫诚的脉象改变是因为萧素的银针还在他的体内。脸上的黑线是撒须用药画上去的,风铃是我们的人,自然会令黑线褪去。”
“好大的一个局啊,你们可真是费劲了心思。”
“可是为什么不能告诉南宫诚呢?这种事情又有什么好隐瞒的?这样让他们两个人一直互相伤害,什么时候是个头?一会儿南宫诚吐个血,一会儿萧素晕倒,到底是要把他们两个人的命都玩完才肯罢休吗?”
“今晚萧素应该是找南宫诚说清楚的,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引发了萧素体内的毒。”
“那萧素为何毒发?”
“因为南宫诚。”撒须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