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素一时不察,竟然被一物体抽中了腿部,她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阿大丝毫不留情,直接伸脚去踹,萧素被踹倒到在另一边的墙壁上。
傅啸本来想要去查看萧素的伤势,却被那物体抽中了脸庞,一股恶臭在鼻尖蔓延,傅啸这才看清楚那物体竟然是那怪物的腰带。
也不知道是谁的腰带竟然会有近三米的长度。
怪物是怪物,真是与众不同,可惜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
傅啸再一次躲开怪物的腰带攻击,好不容易他才到达了萧素的身边,却发现萧素已经昏迷不醒了,他瞧着萧素的头破了一个大洞,正在流血。
他双目充血,刚要回头看去,却发现那怪物已经到了身边,那腰带也随之而来,傅啸已经避无可避了,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
却发现刚刚还在昏迷的萧素此刻已经清醒过来,就在他要问什么的时候,萧素却一掌将他劈晕了。
傅啸昏迷之前唯一看清楚的就是萧素那双灰蒙蒙的眼睛,他不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模糊还是因为什么,这成为了他在这个密道里最后的记忆。
昏迷醒来的萧素似乎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一般,身法都比以前灵活了许多,阿大很快就感受到了不对劲,他随即停下了手,还没等他说话,他背上的阿尔已经开始破口大骂了,“臭丫头,没有想到你还有两幅面孔呢。”
“人啊,还真是虚伪呢。”
“你要是能打得过我们,就别溜我们!”
阿大虽然没有出言附和,但是他默不出声就已经代表了一切,他也是这么想的。
萧素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阿大阿尔,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只不过这个笑声跟平常有些不太一样,那个笑声充满了恐怖和不屑。
“溜你们?你们配吗?”
“不过是见不得眼光的蝼蚁罢了,顶着一副丑陋的面容,除了享受着不死的身躯,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阿尔在阿大耳边说道,“这女子可能是分离症。”
阿大点了点头,分离症他有所耳闻,却没有想到真的能见到有分离症的人,而且据说这分离症的人都是拥有两个极端的人。
萧素一步步靠近阿大,阿大随时都在戒备着现在的萧素,可是却没有想到萧素却在一瞬间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还没有等着自己挥舞那条腰带,萧素已经一掌将他们二人打翻在地。
“啧啧,这就是失败品啊。还真是弱不禁风呢。”
“你,你到底是谁?”阿大的瞳孔微缩,他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居然知道那么隐秘的事情,而且她似乎似曾相识,阿大很快就将目光放在了另一边从未加入战斗的女子。
他此刻才发现原来二人长的这般的相像。
“你,你是宥云非的女儿?那人,那人竟是宥云非?”
“阿大,你在说什么啊,宥云非早就死了啊!”
萧素冷笑一声,“一个半死不活的失败品,为何不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呢?难道这般丑陋的活着,能证明你们存在的意义吗?”
阿大撑起自己的身子,手腕一转,那腰带像是一个活的大蛇一般,直直地朝着萧素袭来,萧素见此摇了摇头,“我不是萧素那个废物,我可是有间九啊!”
阿大稳定了心神,很快也能跟有间九打了一个平手,“我知道你是谁,有间也和宥云非的女儿,罪人的女儿!”
有间九不理会阿大的嘲讽,只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阿大继续说道,“你娘亲当初包庇那些罪魁祸首,最后自己也没有落的一个好下场,你这个作为女儿,怕是找到了替代品吧?”
“闭嘴!”
阿尔很快就明白了阿大的用意,他们这种人最知道有间九听得什么,听不得什么了。
毕竟当年的事情他们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阿尔接着说道,“要是旁人知道宥家真的是十恶不赦,他们还会不会为了当年的事情愧疚呢?”
“你们宥家和有间一族借着别人的手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将一切都归咎于一个女子身上,你说她悲不悲惨?”
“而且那个人不是别人,还是你的娘亲,你出生不久就死去的娘亲!”
“闭嘴!闭嘴!闭嘴!!!啊啊啊!!!”
阿大趁着有间九手上动作混乱,借机用腰带缠住了有间九,阿大用腰带来回甩动,最后将奄奄一息的有间九甩到地上。
看着狼狈不堪的有间九,阿大这才笑了,“你是觉得我们丑陋,那就不知道我们一会儿吃掉你们的时候,你们会是什么样子了,有间九,你输了。”
有间九抬起满脸血迹的脸,邪邪一笑,“我有间九不会输。”
阿大刚要说她嘴硬,但是很快他就知道有间九说这话的意思,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有间九,“你,你怎么可以明知故犯,而且还。”
阿大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看见了穿过自己胸前的那只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面前的人,“兵,兵人,真的,真的是兵,兵人。”
有间九刚刚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她低声念了一句,“永生,醒来吧。”
本来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宥云非,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直直地冲到了阿大的面前,徒手毫不留情地穿透了阿大的胸膛。
阿大临死之前都没有想明白那么一个女孩子是如何狠心将自己的娘亲练成兵人的,一个冷血的兵人。
如果是兵人是冷血,那么练就兵人的人才是更加冷血的。
为了自己的欲望,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牺牲别人,牺牲一切,只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
阿尔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倒在了地上,没有了生命的阿大再也不能带着他到处跑了,他不知道悲从何处来的,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了。
“阿大,阿大,你别丢下我,我,我不去看那些东西了,阿大,别抛下我。”
永生掏了阿大的胸膛之后,就乖乖地站在有间九的身后,有间九缓了许久才站了起来,她看着嚎啕大哭的阿尔,突然就觉得讽刺极了,明明是毫无联系的两个人却因为一场意外不得不在一起为生,现在其中一个人死了,另外一个人该是很轻松的吧。
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阿尔的面前,“你不应该感谢我吗?我放你自由,我杀了他,你就不用受他的限制了,你可以爬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阿尔还在哭泣,“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女子狠心到连自己的母亲都练成兵人,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怎么会懂得失去的苦楚呢?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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