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南宫诚和萧素的初见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其实往事蛮不堪回首的。
南宫诚异常不想提起初见萧素时候的样子,他分明记得他见到的是一个连鬼都怕的小女孩子,可是怎么后来就变成拿刀可以捅自己的泼辣女子了呢?
南宫诚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谁让是自己选的人呢?
哪能怎么办?
除了宠着,就是宠着呗。
萧素一进门就看见了南宫诚沉思的模样,她转了转自己的眼珠子,随即绕到了南宫诚的身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宫诚想事情太过沉迷还是说南宫诚故意为之,萧素竟然没有被发现。
她看了看自己手头上的东西,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吓到南宫诚的物件。
不如自己来吧。
她打定了主意,准备来个出奇制胜,结果她刚刚低下头,南宫诚就心有灵犀地抬起了头,两相对视,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南宫诚似乎才发现刚刚发生了什么美丽的意外。
看着萧素害羞的模样,他清了清嗓子,“怎么?本王身后可有东西,你绕那么大一圈到本王身后?”
“没,没有。”
“哦?是吗?那你刚刚是做了什么?”南宫诚坏心眼地想着,如果今日能这小狐狸拿下,不失为一桩美谈,平日里她住在摄政王府中,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是就是她防自己跟防贼一般,着实苦恼。
萧素一想到刚刚的触感,脸蛋还是红红的,她虽然也对南宫诚有异样的心思,可是这亲密却是人生头一遭,偏偏这南宫诚还问出口了。
“我刚刚什么都没有干,我,我回房了,王爷您忙。”
“诶,慢着,本王现在不忙。”南宫诚打定了主意,今日就是要拿下萧素这个小妖精,省得夜夜入自己的梦中,扰得自己睡不好觉,吃不下饭的。
他眼见着萧素一步步往外面挪去,他拦腰一抱将萧素从椅子的后面抱到了前面,“怎么?话都不说清楚就想跑?本王的便宜当真就是那么好占的吗?若是旁人知道了本王被一个小女子轻薄了,而且还不认账,这以后本王的军威如何还能立住?”
萧素被南宫诚说得苦哈哈的,“王爷您真会说笑,我不说,您不说,谁会知道今日的事情啊,再说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可不成,本王嘴松的很,万一哪一日跟朝中官员喝酒说了出去,本王的面子往哪里放啊!”
萧素面上对着南宫诚的笑的恭敬,实则心里将南宫诚这无赖骂了一遍,什么臭理由,他嘴松,自己嘴严的很,自己说出去的事情难道还要叫她一个无辜人背锅吗?真是彻头彻尾的无赖,刚刚那份心动好像是被狗叼走了。
萧素沉了沉心思,看着南宫诚说道,“那王爷要如何呢?”
“今晚街上有灯会,你陪本王去看,让本王开心了,说不定这件事情本王就忘记一干二净了。”
她看着南宫诚那分明带着算计和窃喜的眸子,笑了笑,“那好,今晚我一定叫王爷开开心心,忘乎所以。”
“拭目以待。”
萧素转身就要走,结果发现南宫诚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间,她轻咳了几声,“王爷,您的手可以放下去了。”
南宫诚笑了笑松开了手,“的确,本王现在就有些忘乎所以了,本王很是期待今晚的活动啊。”
“那您期待着去吧。”萧素假笑,随即面无表情地越过南宫诚离开大厅。
南宫诚看着萧素离开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若是今晚相处的好,说不定这梦中人便成了怀里人,啧啧,幸福不要来的太突然,本王会飘的。
“来人啊。”
“王爷有何吩咐?”
“今晚子时画楼河畔鹊桥之上,本王要看到这国都最盛大的烟火。”
“是。”
南宫诚已经开始期待着今晚萧素会给他带来些什么不一样的惊喜。
萧素气哄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想到刚刚与南宫诚的相处模式,觉得有些陌生,之前南宫诚都是冷着脸对自己的,难道他对自己也有丝丝情义吗?
只是她更觉得南宫诚是个登徒子,耍完就跑,怕是个不会负责玩弄女子心意的坏人。
今晚若是南宫诚对自己真的有半分不规矩的行为,她一定要叫南宫诚知道这花儿为何如此红艳!
南宫灏偷溜出皇宫刚想要来摄政王府跟自己的皇叔叙叙旧,但是却没有想到摄政王府的大厅中有如此奇怪的景象。
他缓缓踱步进去,望着那一动也不动的人,他上前用手在那人面前晃了晃,毫无反应,“啧啧,皇叔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尊雕像呢?这雕像跟皇叔十成十的像,只是这雕像为何摆在门口呢?”
南宫灏刚想要靠在雕像上思考一些自己皇叔的想法,结果那雕像自己居然动了起来,南宫灏顿时就跳了起来,“朕的天啊!什么鬼?!报上名来!”
南宫诚淡淡地瞥了一眼像是傻子的南宫灏,他叹了一口气之后继续站在门口,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南宫灏反应了好一阵儿,才真正反应过来,原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雕像,而是他家皇叔本叔,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刚刚好像是魂差点飞出去了。他走到南宫诚面前,顺着他的目光朝着外面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他疑惑地看了看四周,连个下人都没有,真是不知道南宫诚到底在看些什么。
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的性子,舔着脸上前问道,“皇叔啊,您这是在看什么呢?”
“太阳啊。”
“太阳?”南宫灏傻傻地去看太阳,结果被正盛的太阳给闪瞎了眼睛,他捂着自己的眼睛,“皇叔,您骗我,这太阳根本就看不得。”
“本王说的是,太阳光,光照大地,本王想看哪里看哪里。”
南宫灏被南宫诚怼的哑口无言,“这太阳有什么好看的。”
“所以,本王正在盼着它早点下山啊。”
这是什么理由,南宫灏发现自己是越来越不懂自家皇叔的性子,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难道是更年期到了吗?可是他才二十啊,不应该啊。
后来南宫灏知道了真相,差一点没有哭出来,原来是嫌着太阳碍事,耽误他终身大事了。
真是一只腹黑且眼中只有女人的皇叔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