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啊,今日师父就将你体内的经脉修,然后一会儿叫为师看看你适不适合为师这个功法,如果你修习的好的话,师父是有奖励给你的。”星虚笑眯眯地说道。
南宫诚看着星虚那已经笑得不见眼睛的模样,心里一沉,不过他面上不显,“那就先谢谢师父了。”
星虚摆了摆手,“你我师徒之间何须言谢呢?你先准备一下,等一会儿来到溪边来,师父帮你。”说完之后,星虚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石屋当中只剩下南宫诚一个人,阿罗不想看见星虚的脸早早地就离开去采药了,南宫诚一个人坐在石床上发呆,他倒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只是那星虚的性子让人难以琢磨,而且这刑罚堂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瞧着阿罗虽然不喜星虚但是当听到刑罚堂三个字的时候,身子的瑟缩他看在眼中。
那应该是一个什么了不起的组织。
他揉了揉自己又在隐隐发痛的头,难道自己以前跟刑罚堂有什么关系吗?
半柱香之后,南宫诚如约到了溪边,星虚早就在溪边等着了,只是他旁边的东西倒是叫南宫诚大吃一惊,“师父,这些东西是?”
星虚瞧了瞧自己脚边的东西,甚是不在意地说道,“这些东西可是为师花了好大功夫找来的东西,一会儿有用处的。”
南宫诚瞧着那筐子里的毒物,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随即他的预感就被印证了,就在他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之后,星虚居然将那筐子里的东西往自己身上倒去。
南宫诚下意识地要站起身子,结果被星虚点住了穴脉,他眼睛看着星虚,结果发现自己的哑穴也被星虚点住了,他能感受到那些毒物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
那凉冰冰的触感,叫南宫诚从心里生出一丝恶寒。
星虚做完那一切之后,他无视了南宫诚的眼神,悠哉悠哉地说道,“徒弟啊,忍忍也就过去了,你身上还有一丝余毒没有清楚,如果冒然将你的经脉打通的话,怕是你会有性命之威,所以你就等一等。”
突然其中一种毒物咬住了南宫诚的皮肤,他叫也叫不出来,想要逃离也无法逃离,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天黑。
星虚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哪怕南宫诚的唇色已经变成了紫色,那分明是中毒已深的征兆,可是星虚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
直到阿罗从外面回来之后,她看见南宫诚一脸痛苦的模样,立刻扔下了手中的篮子跑到南宫诚身边,“这,这是怎么了?”说罢,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白色粉末洒在了南宫诚身上,这才叫那些毒物慢慢散去。
她瞪着星虚,“你便是这样给他疗伤的吗?你这是要他的命!”
星虚满不在乎地说道,“徒弟所收千千,那不还是因为有师父的存在?”随即他轻轻一笑,“丫头,我瞧你挺在乎我徒弟的,不如你现在用你的蛊给他解解毒,也叫我一饱眼福?”
濒临死亡的南宫诚突然明白了星虚的所言所行是为了什么,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棋子。
阿罗看着如此小人行径的星虚,“你,你!”
“诶,小丫头别生气啊,我都说了只是见一见,又不是要你送给我,你若是再不拿出来救他的话,他可能撑不过明早了。”
阿罗自是清楚现在南宫诚的身体状况,的确如同星虚所说的那般,现在的南宫诚身子本就虚弱,还被这些毒物咬坏了身子,除了自己的蛊,怕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星虚见阿罗动摇了,决定再给阿罗一剂猛的,他上前将南宫诚身上的穴道解开,能动弹的身体,能讲话的嘴巴,无一都在诱惑着南宫诚将自己的疼痛喊出来。
可是他却是硬生生地挺着,他,他不能如了星虚的愿。
阿罗岂能不知道这万毒噬心之苦,罢了,这是她救回来的人,那么她就一定要负责到底,她咬了咬牙,“让我救他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可以。”星虚答应的痛快。
“第一,你得保证在我救回来他之后将他的经脉归于正常,教他武功。”
“可以。”
“第二,你得保证只看不能触碰我的蛊。”
“可以。”
星虚答应的太过顺畅叫阿罗有一丝疑惑,“你真的全部都答应?”
“那可不一定,你不是还没有说你的第三个要求吗?如果你要是叫我教完他武功之后吧自刎,我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阿罗涨红了脸,“我岂是你那种乘人之危之人?!”
星虚‘嘁’了一声,“你这第三个要求还要不要说了?我徒弟怕是要不行了。”
阿罗抱着南宫诚疼的蜷缩的身子,也知道南宫诚已经到了危在旦夕的时候,可是现在她还是没有想到这第三个条件,“这样吧,这第三个条件我先想着,不过我会保证这第三个条件不会叫你做哪些叫你自刎的事情。”
星虚看了看阿罗,又看了看她怀里的南宫诚,很是痛快地再一次答道,“可以。不过小丫头,这个条件也是有期限的,三个月内如果你还是想不到的话,我可不会陪你玩一辈子。”
“我知道。”
阿罗瞥了一眼星虚,星虚倒是很识相地往后面退了退,“好了,我就站在这里,不碰你的蛊。”
阿罗这才放心下来,她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里面有一个白色的茧,星虚还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阿罗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那东西扔在了南宫诚的嘴里,她手顺着南宫诚的喉咙叫他将那个东西咽了下去。
星虚快步走到阿罗面前,“小丫头,你这是干什么?”
阿罗护在南宫诚身前,“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接近我也只是为了这个蛊虫,现在我将蛊虫种在了他的体内,他如果死了,那这蛊也死了,如果你想要将蛊完好的取出来,你也就不能伤害我们,因为这普天之下,除了我,没有人会完好地将蛊取出来!”
星虚被阿罗的话气笑了,“哈哈,小丫头原以为你单纯得很,现在看来,一个人独闯江湖又能是什么善类呢?好,我不碰你们,但是你们也别激怒了我的底线,到时候我们鱼死网破不就不好看了吗?”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