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南宫灏和慕流风他们绘制好了地图,找寻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小时候埋下来的宝藏,不过还有一个没有找到,当初南宫诚可是埋下了两个,他们只是才找到了一个。
所以那一日温娴回去的时候,才看到他们几个大男人聚在一起研究地图,虽然研究了许久,但是还是没有找到南宫诚的另一个宝藏。
看来只有等南宫诚他们回来,他们才能知道南宫诚的宝藏到底是藏在哪里了。
今晚这场宴会就是为了这些‘宝藏’而举行的,毕竟是以前的东西,所以看起来还是比较有纪念意义的。
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并不是事情的真相,真相其实是南宫灏实在是太无聊了,普通的宴会已经无法满足他这个懒散的皇帝,所以他接着给傅啸等人接风的由头开启了这场另类的晚会。
傅啸等人一开始必定是拒绝的,但是没有办法,谁让强龙不压地头蛇呢。
最后,众人还是迫于南宫灏的淫威而屈服了。
其实主要是南宫灏太过墨迹了,他们实在是不想再跟南宫灏墨迹下去了,于是就随了他的愿,毕竟也是许久没有如此热闹过了。
司徒瀚玉带着温娴进了皇宫,刚一进宫门,温娴就抛下了司徒瀚玉,自己独自去找夏欢眧了,司徒瀚玉孤孤单单地站在门口看着某人潇洒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感到分外寂寥。
不过他刚好碰到了慕流风,这几日慕流风都没有住在他家,而是搬去跟两个小家伙去住了,“你怎么也来的这般早?”
慕流风往自己身后的方向看去,司徒瀚玉顿时明了了,他走过去,给了两个小家伙一人一个不轻不重的脑瓜崩,“你们怎么来了?平时不是总喜欢自己待在家里吗?”
楠枳看着被司徒瀚玉弹红的香林的脑门,上手给香林揉着,“瀚玉哥哥,你手劲真大。”
慕流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刚被夫人嫌弃,又被孩子嫌弃啊,真惨。”
原来刚刚慕流风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了温娴弃他于不顾的场景,司徒瀚玉是有苦说不出来,还不能将自己的妇人的糗事给自己的好哥们说道说道,要不然温娴一定会让他睡书房的。
香林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上前握住了司徒瀚玉的大手,“瀚玉哥哥,今日流风哥哥跟我们说今晚宴会是会有好玩的事情,所以我和楠枳就过来了。”
司徒瀚玉揉了揉香林的小脑袋瓜子,“还是香林比较可爱,你说你说师父要是看到你这么可爱,岂不是要气死过去?”
他一想到襄霖在香林这里从来就没有过这种待遇,瞬间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还有人比他更惨不是吗?
楠枳一脸嫌弃地看着司徒瀚玉憨笑,他一把牵过香林的手,“走吧,我们去逛一逛花园。”
好不容易被香林抚平内心的不平衡,此刻又被楠枳打回到了原地,他撇着嘴看着走远的两个小人,“哎,楠枳还这么笑就知道护着自己人了,要是长大了,那还得了?”
“行了,走吧,他们应该在等着我们了。”慕流风笑着摇了摇头,现在的小孩子都知道自己以后要做些什么,他们这群做哥哥的,除了能给弟弟们撑腰以外,好像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南宫灏早就盼着司徒瀚玉和慕流风来到,看着他们一进来就开始朝着他们挤眉弄眼,司徒瀚玉只当做没有看见,慕流风倒是给了南宫灏一个微笑。
南宫灏得到了回应,顿时身心舒畅了不少,他看向一旁的傅啸,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说道,“朕今日在此宴请西诏王,希望南越西诏,永结同好!”
“西诏,南越,永结同好!”大臣们立刻出言附和道,这种场合,这种话,他们早就是见怪不怪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打起来呢?
傅啸自然也需要出言表态,还是那些陈词滥调,反正就是和平万岁。
南宫灏一直都出于亢奋状态,天知道他是忍了多久才没有自己打开那几个小箱子,就在南宫灏以为一切会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进行的时候。
宴会突然宣布散场,大臣们都井然有序地离了场。
南宫灏顿时就着急了,今晚的高潮还没有来,怎么大家都退了呢?他此刻才发现傅啸等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意外,就连高公公也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南宫灏顿时泄了气,“你们之前不是答应我了吗?”
“是答应你了,但是我们可没有说要当着大臣的面打开这些箱子。”慕流风出言说道。
“骗子!”
“幼稚。”风诺再一次出言嘲讽道。
南宫灏彻底忍不住了,他跑到风诺面前,气哄哄地说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随便。”
“朕,朕,我。”南宫灏已经被气的语无伦次了,“好,好一个风诺,亏我们还同甘共苦过。”
要是萧眭在这里,他一定会毫不客气地给南宫灏一个爆栗,什么叫做同甘共苦,不过是就将人送到了素锦山庄,好吃好喝的供着,还变成了同甘共苦,真是小人之语!
当然,这话除了不要脸的南宫灏,也是没有人能说出来了。
风诺那双空洞的眼眸看着南宫灏,明明是看不见,但是总给人一种他什么都能看见的感觉,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但是南宫灏也不是普通人,他除了害怕南宫诚的眼神之外,别人还没有怕过。
不过被风诺这么盯着看,还是后背一凉。
他装模作样地回到了自己的龙椅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好了,既然人全了,那就开始吧。”
“等一下,那两个小家伙还没有过来呢?”司徒瀚玉说道。
南宫灏瞥了一眼司徒瀚玉,又看向了后面的一处屏风,“小家伙们,既然来了,就赶紧出来吧,别耽误了哥哥们的正事。”
楠枳面无表情地拉着香林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司徒瀚玉看着这两个小家伙,有短暂的沉默,随即他看向南宫灏的眼神也有些晦涩不明。
南宫灏自是注意到了司徒瀚玉的眼神,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这一场聚会开始的轰轰烈烈,结束的时候有些不伦不类。
那箱子里面其实什么都没有写,除了司徒瀚玉的箱子里,那里面写着的是南宫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