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在家门口,徘徊了好久,太阳都已经完完全全看不见了,才轻轻的打了开了大门走了进去。
“你还知道回来啊……”
一个声音从客厅之中传来,客厅里面的并没有开灯,但我知道老爷子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了。
“噗通”
我双腿跪在了客厅的门口,低声冲着客厅道:“爸,我错了。我不该跟人打架,也不该有事瞒着你,是我不对,又让你操心了!”
“哼……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每次犯错就是这样,这都多少年了,你不腻吗?”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把客厅的灯给打开了。只见饭桌之上摆放着三菜一汤,汤还冒着热气,我一见此景,感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抬起头冲着老爷子说:“爸,你原谅我了?”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以后还要靠着你养老呢,不原谅又能怎么样。赶紧起来吧。”
我赶紧喜笑颜开的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面的尘土,扶着老爷子坐到了饭桌之上。
吃饭的时候,老爷子跟我说,我们这里的房子要拆迁了,说是什么要盖商品楼什么的,我也没当回事。
只是敷衍的说;“拆就拆呗,现在外面的人不都说,不拆迁穷一辈子,拆迁福一辈子吗。”
“你懂个屁……”老爷子怒气冲冲的把筷子摔在了饭桌上面。
“怎么了?就咱家这破房子拆了咱们再买一套好的,我知道你对这里情有独钟,我从小在这边长大,我也不舍的,但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拆迁也是早晚的事情,也不是咱们这些老百姓能确定的。”
我的话说完,也不知道老爷子怎么想的,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我吃饱了,出去走走一会儿回来!”
看着老爷子出了门,我也没有去追,他就是这样脾气上来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他都干捅个窟窿,这点我是十分的像他。
之后的一段时间,老爷子每天都愁眉不展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劝他,只是每天给他做饭,陪她散步,到了老爷子这个年龄,天天晚上睡不着觉也是长有的事情。
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过着,江森也没有再来过,我以为我的事情就算是过去了,没想到这天老爷子像往常一样吃完饭出去溜达,江森却不请自来了。
我见到他时,见他满脸的黑眼圈便问:“咋滴了这是?黑眼圈那么重?看来警察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吗。”
见我这么说,江森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阿谓,我跟你说两件事,你先听那一件?”
“怎么?你还给我分什么好消息和坏消息啊?你可别跟我说我还他妈的要在回去。”
我说的意思,江森肯定懂,东监狱那个地方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想进去呆了,当你失去自由的时候,才会知道自由才是世界上最为宝贵的财富。
江森从兜里面掏出了一包烟扔了给我一支说:“是这样的,你的事情我已经想查清楚了,如果走程序的话,是有机会判缓刑的。”
“那如果不走程序呢?”我问。#h最~y新!`章d节?e上酷}c匠√网0“
“这么跟你说吧,你的这个案件牵连甚多,你是不小心陷入这个案件之中的,我想让你戴罪立功,争取给你判个无罪!”
“怎么个待罪立功法,你倒是给我说说?”
我一时间好奇了起来,江森是一个正直的警察,这从他的行为处事当中就可以看的出来,我可不认为因为我家老爷子的事情他会对我网开一面,走走后门什么的!
第二天的时候,我就像没事的人一样,去了曾经朱斌呆过的哪家地下赌场,只见大门之上贴着封条,看样子自从朱斌那伙人被抓之后这里也就被官方给封了。
正准备离去前往朱斌家的的时候,突然我的口鼻被一块毛巾给堵住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充满了我整个大脑,眼皮也越来越重,随即眼前一片漆黑。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在一处厂房之中,我的身体被紧紧的绑在了一副凳子上面,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有人吗?这是哪里……救命啊!”
“吵吵什么吵吵,想死老子我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只听见厂房的大铁门咣的一声没被人一脚给踢开了,一个长相十分凶恶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短刀就走了过来。
“这是,哪里?你们为什么抓我,我家没钱。”
我惊慌失措的看着男子手中的短刀在我的眼前不断的晃动,生怕这长的跟蛮牛一样的家伙一不小心在给我脸上几刀。
男子冷笑的冲我哼了一声道:“小比崽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是不是条子派来的?”
“什么条子?我是过来找朱斌的,没他这么坑自己兄弟的。”我大吼着解释道,一边还使劲的挣扎,想要把身上的绳子给挣脱掉。
谁知道我刚一说朱斌二字,眼前的男子一脚就踹在了我的胸口上面,我整个人就向后给仰了过去。
“嘭”
一声沉闷的响声,我的后脑勺跟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只觉得眼冒金星,这还不算完,那个男子手里面的短刀已经抵在了我的脖颈处,他就这样目光阴沉的看着我,一只一句的问道:“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是不是跟条子有关系?”
冰冷的刀刃抵在我的脖颈处,这一刻我丝毫不会认为眼前的男子不敢下手,因为我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男子抵在我脖颈处的短刀已经在慢慢加大了力度,稍有不慎我就可能命丧当场。
我浑身发抖,两只眼睛像是要滴出血一样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大声吼叫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只是来找朱斌讨个说法的,你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这时男子看从我的最里面已经问不出来什么了,眼中一发狠,举起手中的短刀冲着我的心窝子就捅了上来,我在地上躺着,身体被绑在了椅子上,想躲也躲不开。
心里面早就已经把江森的家人给问候了一遍,这那是线人啊,这尼玛简直就是找死啊!
我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也没有感觉到刀子扎进我的胸口,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朱斌站在我的身边,而刚才拿着短刀的男子已经坐在一边抽起了烟。
朱斌把我的椅子扶正,看我的眼神当中有些愧疚,但也没有说什么,一边给我松绑,一边问我找他做什么。
就在朱斌给我松开的那一刻,我像是一只发了疯的疯狗一样,直接扑到了朱斌的身上。
伸手便给了朱斌一巴掌:“我草泥马,朱斌你知不知道,你把老子给害惨了,因为这事我爸跟我断绝了关系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