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赫连傲拜见神女殿下,有幸邀神女莅临,还请神女殿下入宫一叙。”秦王来到马车前,十分恭敬道,姿态摆得很低。
“陛下不必多礼,如此便走罢。”清冽悦耳的声音落下,只见一只纤细修长,白皙如玉的手伸了出来。
光是听这声音,秦王赫连傲只觉得自己灵台似乎都变得清灵了起来,心下对这位传闻中的神女殿下越发地重视。
这时候那抹神秘清贵的身影完全现了出来,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心里暗道,这般绝世姿容,除了那位传说中的神女,似乎在无人能出其左右了吧。
只见那女子一袭清贵白衣,气质清冷出尘,三千青丝微卷用一简约的玳瑁簪子束起,举手投足间自带风华,一张集钟山之灵秀,夺天地之造化的绝美脸颊令人不敢抬头正视,生怕亵渎了那清冷尊贵的神灵。
这时候,赫连倾已然十分自觉地走到马车前,十分恭敬而熟悉地朝齐清涟伸出手。
齐清涟看了一眼,随后将手放了上去,借着他手的力道下了马车。
然,这时候变故丛生。
“咻咻咻!”
一阵破空声传来,上百只淬了毒的箭速度极快地朝着齐清涟的方向而去。
南无眼睛一眯,心下也是恼怒,就要上前,却被齐清涟的眼神制止住,最后只能呆在原地。
“小心!”
赫连倾一惊,想要将其拦下,奈何数量太多,根本就防不胜防。
“来人护驾!”
宦人尖细的声音响起,秦王面上镇定,心下此刻也很慌张,更多的是恼怒。
而六国的使者这时候也非常慌乱,但更多的却是窃喜,不管怎么说,这传说中的神女在秦宫受到了刺杀,对六国是很有利的。
届时只要抓住机会,煽风点火一番
齐清涟只觉好笑,就这点凡俗之物的攻击也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
展开自己属于金丹期的威压,硬生生地将那些毒箭给搅了个碎。
见危机解除,众人还来不及松了一口气。
“啊啊啊!有刺客!”
“快跑啊!”百姓们一见这种症状,都被吓坏了,惊慌地逃窜着。
只见混进人群当中的刺客已经冲破了神机营的一道防线,凶狠地朝着齐清涟的方向攻来。
这次的刺客有些诡异,似乎根本就杀不死。
这让秦王等人一惊,赫连倾手握长剑紧紧地守护在齐清涟身前,一双形状好看的俊眸此刻满是寒霜。
神女回宫的第一日就有刺客公然在宫门前行凶,若不是他与这女人很熟,恐怕都讨不了好。
秦王赫连傲见此大怒,随后大手一挥,独属于王室的暗卫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配合着神机营像切西瓜一样,收割着那些刺客的生命。
没一会儿,碎肉,首级掉了一地。
诡异的是,那些身上一连被砍了几刀的人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只不过被刺激地更加凶戾了。
“艹,这是什么怪物!”
尉迟啐道,一连在那刺客身上刺了好几道,甚至连喉咙都割破了,然而那刺客还没倒下,反而更加地凶狠了。
齐清涟冷漠地看着这一幕,钟灵毓秀的绝美脸颊上不见半点惊慌,甚至是无视了这一场只针对她的刺杀。
赫连倾见此有些凝重了,这是一群什么怪物!随后便要亲自下场。
“这是一群药人,只有砍掉首级才能杀死。”齐清涟提醒道。
心下有些遗憾,这凡人极受天道庇护,修行之人除非真的是迫不得已,否则便不能沾染上凡人的性命。
赫连倾不疑有他,便命令众人道:“众将听令,砍下刺客首级!”
“是!”神机营的众将听此,立刻刀锋一转,朝着那群刺客的首级砍去。
不到一刻钟,刺客被解决,这时候御林军终于姗姗来迟,御林军统领这时候满头大汗来到秦王跟前请罪:
“末将有罪救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秦王这时候脸色黑如锅底,这群废物!
“废物,你确实有罪!查!给寡人彻查!一旦揪出真凶,便株连九族!”
秦王暴怒之下,浑身的气势尽显,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是!”心腹领命后,便着手去查办此事。
“御林军统领办事不利,即日起革职查办!”秦王赫连傲冷酷地宣布道。
御林军统领面色灰白,也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随后便被身后的御林军给压了下去。
待做完这一切之后,秦王有些屾屾地走到齐清涟面前道:“神女恕罪,出了这事,寡人一定会揪出真凶。”
齐清涟还没说什么,六国的使者便冷嘲热讽道:
“秦国的待客之道可真特别啊,这还没进宫门便遇到刺杀。”
“是啊,秦国如此不安生,神女殿下不如考虑到我赵国做客?”
“滚,你们赵国有什么好!我们燕国才是最好的!”
“”
六国使者借机疯狂在齐清涟面前刷脸,邀请神女前往自己的国家。
秦王见此脸色一黑,拳头捏得很紧。
这群混蛋真是脸都不要了,是当他这个秦王不存在吗?
赫连倾此时脸色也十分不好,所有想要试图将齐清涟从他身边抢走的都是敌人!
“来人,各位使者受惊了,护送他们前往驿站休息!”秦王咬牙切齿地吩咐道。
“是!”剩下的御林军中气十足地回道,以兵部尚书为首,将六国的使者都给请了回去。
然,六国使者怎能甘心,这秦王也太嚣张了!
竟然敢如此对待他们!也不怕同时和六国树敌!
“秦王这是想和六国为敌吗?!”楚国使者脸色铁青道。
“就是,秦王未免也太过嚣张,这刺客的事都还没有交代,竟如此对待我等!”
“”
“带下去!”秦王咬牙切道。
“慢着。”如同大提琴一般清越的声音落下。
六国见此大喜,都眼巴巴地看着一身白衣如仙的南无国师。
“国师?”秦王脸色有些不好地问道。
“今日好歹也是陛下的寿宴,何必扫兴。”南无国师清冷道。
“如此,那寡人就看在国师的面上饶了这群不知所谓的人。”秦王冷哼道。
六国使者:神特么地不知所谓,个凑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