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你胡说什么?就在周茹有些不敢置信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了江嫣然的声音。
这个月你碰我的还少吗?是不是我刚才骂了几句你就想要偷偷地告状了?楼上,江嫣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件裙子,有些恼怒的看着李钊,你赶紧给我上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周茹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李钊,似乎是想要问清楚。
李钊垂下了眸子,一言不发,伸手抓住了地上的袋子,然后就是向着厨房走去。
看到李钊的动作,周茹的眼中更加的鄙夷了起来,这种男人,实在是丢脸,明明和自己女儿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竟然还说出这种话出来,这是不想负责任,果然是渣男,丢人现眼。
李钊知道江嫣然不想自己说出来,所以就算是争论,也没有用,干脆便是闭上了嘴巴。
李钊待在厨房里面,将周茹买回来的菜清洗了一下,便是准备做饭,而江嫣然也是缓缓地走了进来。
李钊,你刚才什么意思?江嫣然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然后压低了声音喝问道。
李钊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是道,你若是不想和我在一起,那就离婚吧!
离婚,凭什么你说离婚就离婚?当初我找你的时候,你也是同意的,你是不是真的以为自己很厉害?不要太过分了!江嫣然面色一滞,有些羞恼的开口道。
不离婚,难道让我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好吗?李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冷冷的看向了江嫣然。
你偷看我的手机?江嫣然再次一愣,却也是反应了过来。
李钊沉默着不说话。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看着李钊的模样,原本心中满是怒意的江嫣然,却是突然多了些奇怪的感觉,自从昨天之后,李钊整个人就变了很多。
虽然他还是那样沉默寡言,可是身上却是多了一丝云淡风轻的味道,好像什么东西都不被他放在眼中一样,而且微信上面那人,江嫣然也是犹豫了好长时间,这才准备断开联系,没想到却是被李钊发现了。
李钊一言不发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情,江嫣然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做好了晚饭,等江则诚回来之后,一家人吃完了晚饭,李钊便是回了房睡觉,期间都并没有和江嫣然多说什么。
第二天的时候,等一家人都去上了班,李钊才是接到了叶秘书的电话,告诉李钊他已经到了门口了。
李钊收拾了一番,便是匆匆的赶了出去。
车子载着李钊快速的驶了出去,半个小时之后,才是缓缓地停在了一个豪宅前面。
相比起昨天所看到政府大院,今天这座宅子,倒是显得极为的富丽堂皇,高大的别墅是典型的现代风格。
李医生,这就是我妹夫家了,他可是一手打造出来了沈氏集团!叶重笑眯眯地开口道。
李钊点了点头,信步走了过去。
叶重来之前已经打过电话,所以才下车,便是看到有个妇人迎了上来。
大哥,你可算是来了!
妹子,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给你请来的高人,李钊李医生!叶重笑眯眯地开口道,李医生,这是我妹妹,叶玉!
医生?大哥,你找医生过来做什么?我家这个问题,可不是医生能解决的,要是医生管用的话,早就没事了!叶玉一愣,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李钊,眸子之中带着深深地不相信。
妹子,李先生可不是一般的医生,我心中有数!叶重摆了摆手,带着李钊往里面走去。
李钊四处打量了一眼,最后将目光放在了远处的围墙下方,在那围墙的下面,似乎是有些东西。
跟在叶重身后进了家门,很快便是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看那模样,估计就是这家的男主人,也就是叶玉的老公,沈锋了。
寥寥几句,叶重也是交代了李钊的身份,同时将他的本事也是说了一番,听得沈锋也是脸上一喜。
李先生,真是麻烦你大老远跑一趟了,我家最近十分的不太平,而且很多地方的生意也有大幅度的滑落,先前也有高人指点,说是家里风水有问题,但是人家也没办法,只留下了一个符,让我挂在门口了!沈锋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抹激动。
李钊打量了他一番,心中也是微微一惊,沈锋整个人显得有些萎靡不振,眼眶四周有着很明显的黑眼圈,而且阳气泄露的十分的严重。
李钊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左右看了一眼,这才是道,家里的格局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反倒是很讲究,建造的时候应该请过有本事的人来指点过吧!
是的,毕竟我们这种做生意的,对于这些东西,也不算相信吧,但是格局风水什么的,弄一下也是好的!沈锋连连点头,心中也是一动。
刚才在门口的时候,我也看到那张符了!李钊再次道,不过你家是不是最近死了宠物?全黑的狗?埋在外面的花坛里面了?
这!沈锋一怔,一脸惊讶的看向了李钊,没想到这人年纪轻轻的,竟然连这种东西都看的出来,是啊,李先生,我家养了一条土狗,还是我从老家带过来的,只是前些日子萎靡不振的,也不知怎地就是死了,埋在了外面!
哎,那狗不是生病,是被阴气浸染了!李钊摇了摇头,缓缓地走到了外面,我说怎么看你家里面的阴气看上去好像被吸收了一部分,看来是这狗帮你们挡了点!
这,什么意思啊?李钊的话让沈锋越发的诧异了起来,极为的不解。
你找人来挖,把这堵墙推掉,从这里往下挖,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够看到一个盒子,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李钊指了指脚下,开口道。
这!贸然挖墙,不太好吧!叶玉急忙站了出来,有些犹豫的开口道。
挖,我这就让人来!沈锋大手一挥,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是找来了维修队的人过来,一直到中午的时候,才是将整堵墙给完全的挖开了,露出了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