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88mm防空炮反装甲,拿东风防空坦克反步兵,总之德国的防空武器常年被拿来反击地面目标,且效果出奇的好。拥有单装37毫米口径flak43高射炮的东风防空坦克,仅仅一辆就足以压制整个防空阵地的格鲁乌部队。
另外两辆东风自走防空坦克则选择虎视眈眈的盯着天空中的苏联空军,他们的威力已经逼迫空中炮艇不得不拉高高度以躲避德军凌厉发防空火力,无法做到对地面的有效支援。
迪米特里通过无线电向飞行员喊话道:“空中炮艇部队,支援南北高地村庄的部队!放弃对机场的支援,远离东风防空坦克!”
“那样的话格鲁乌就完蛋了!不仅是防空阵地上的,还有指挥塔台里的。”飞机上的苏联飞行员对着无线电喊道。
迪米特里:“你们现在能给予机场的支援非常有限!还不如抓紧时间帮助南北高地村庄的部队肃清没有什么防空火力的东方营,配合那里的部队反攻机场。”
“如果有me262因此起飞了怎么办!”
“不会,自爆犬会阻止它们!”
“那格鲁乌呢?”
话语间,只听得一声剧烈的爆炸,仿佛就是在身边的爆炸。下一秒就看见与自己机组伴飞的另一架空中炮艇被德国人的防空火力撕裂的机身,整个飞机殉爆成一团火球和稀稀落落的碎片。
坐在侧窗的美国航空志愿兵梅森,眼看着那个平时和自己一起喝酒泡妞吹牛皮的家伙,挂在降落伞上,被打断了整个下半身哀嚎着,德国人37毫米机炮对这些跳伞的飞行员同样毫不留情。
梅森:“机长!我认为迪米特里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在德国人的防空机炮面前再停留下去了,不仅我们打出的支援火力没有效率,还有很大可能会完蛋!”
“可是我的兄弟还在下面,我们离开的话,他肯定会死!”
梅森:“机长,不要被情绪冲昏了脑袋!”
“那是因为你没有在乎的人!”
梅森:“你错了!机长!老子也有在乎的兄弟,但他上一秒就是和那架空中解体的飞机一起完蛋了!fuck!狗日的德国佬!机长,我们得活下去!我们每个人至少得送一百个德国佬下地狱才能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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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梅森,连你们美国佬都知道的道理,我们苏联人怎么会忘了呢,没有牺牲,何来胜利。”
最后的两架空中炮艇被东风防空坦克驱逐出了机场,转而分别支援南北高地的独立作战营的部队,防空火力几乎等于零的东方营部队在空中炮艇面前只有被屠杀的份儿,进入“灯塔盘旋”模式的空中炮艇肆意收割着光秃秃的地面上的德军士兵性命。
金属弹幕像联合收割机一般,成片成片的进攻中的东方营士兵倒在血泊中,那些督促他们进攻的掷弹兵也不会因为自己的“高贵”而幸免,肉身凡胎在子弹面前都是一样的脆弱。在缺少掩体的大地上,德军士兵的鲜血为还未能解冻的白茫茫的大地抹上腥红。
格鲁乌的鲜血也同样血洒机场。
随着四号坦克和更多的掷弹兵的加入战局,仅仅几十人防守的防空阵地土崩瓦解只是时间问题,格鲁乌们现在丝毫不关心自己的性命会不会丢在这里,当他们选择加入到这场没有撤退计划的行动中时就做好了准备。
他们唯一担心的就是能不能完成任务,目前来看,没有奇迹出现的话,丢失防空阵地的任务是完不成了。于是格鲁乌的目标转向能否给友军部队争取更多时间。
格鲁乌主动的放弃了一部分阵地,德军掷弹兵也随之粘着格鲁乌撤退的步伐冲了上去,但很快他们就中了格鲁乌的圈套,格鲁乌们丧心病狂的利用阵地上的敌人的尸体和战友的尸体做掩护,布置了一片小型雷区。那些炸弹就藏在尸体掩盖的地面下,有些甚至就藏在尸体中。
掷弹兵们想要抢救一下那些看上去还有的救的伤兵,然后触发了引线被炸上天。掷弹兵以为格鲁乌不会丧心病狂的在自己战友身体里藏雷,结果还是因为粗心大意被炸上了天。
战况到了最紧急的时刻,格鲁乌选择用燃烧瓶在最后的防空阵地形成一片火场,这可以阻滞德军的继续前进,但也把自己最后的生路断绝,甚至是把自己逼上了被烈焰活活烧死的悲惨死法上。
格鲁乌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轻言放弃,只要他们仍在火场中,德国人就不能放心的来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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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进攻村庄的德军因为缺少防空火力的支援,他们那看起来不可阻挡的攻势被空中炮艇轻易击溃,以至于让驻守村庄的苏联军队有些措手不及。
因为顷刻之间,防御一方的苏联军队人数已经超过了进攻的德军部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由防御转向进攻,或多或少都会感到措手不及。
但还好有精锐的空降侦察小队带头,还好这里的士兵全部都是由系统生成,下达指令快捷高效而又精准,阵地上每一个战斗岗位的苏军同时从掩体后跃出,向德军发起了反冲锋。
虽然完全可以再等空中炮艇再继续对德军屠杀一段时间,但时间不等人,安德烈和格罗莫夫没有忘记他们的第一目标仍是压制机场。
“快快快,迫击炮小队,回到原来的射击阵地上,恢复对机场的火力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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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击炮弹重新落到机场德军的脑袋上,因为高地落差,德军的迫击炮很难对山头上的苏军反击,而脱离了防空掩护杀到机场外去攻击的话,天空中盘旋的苏联空军可是仍旧虎视眈眈呢。
苏军的迫击炮这一次不仅攻击普通的步兵部队,还将目标放在了东风防空坦克上,谁让德国佬的自走防空炮没有顶盖装甲呢?只要有一发炮弹落进炮塔,整个坦克就废了。
“汉斯!烟雾弹!”
这是德国人最后的手段了,掷弹兵和防空坦克的反应速度很快,他们扔出的烟雾弹将自己所处的一大片区域都笼罩在烟雾中,逼迫苏联的迫击炮小队只能凭借印象和感觉去射击。
“我们的迫击炮不可能覆盖正片烟雾区域,我们还要保留一部分火力压制跑道呢!”
安德烈举起望远镜盯着烟雾思索着解决办法,如果让防空坦克安然撤退,那么苏联的空军势必要付出巨大代价,还不见得能完全压制机场。
望远镜的焦点不自觉的飘到上一次看过的位置,只见几只背着炸弹的哈士奇从下水管道里爬出来,摇了摇尾巴,眨眼间就钻进了浓密的白色烟雾中,与烟雾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