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的比赛,迪米特里等人自然没有取得什么好的战绩,与冠军的荣誉失之交臂。但是德国人的荣誉对独立团有任何意义吗?真正有意义的是把握好开启了“谍报网”技能的那五分钟,迪米特里通过系统连线自己的精英军官们,通过蜂巢工作模式让众人分工合作,在短短五分钟时间内将“谍报网”系统中所能看到的全部绘制在纸质地图上。
夜晚,英国空勤团特种部队与独立团汇合。
普莱斯一行人冻得有些哆嗦,他们不同于独立团可以大摇大摆的坐车进来,空勤团和挪威游击队只能通过最崎岖的山路和最偏僻寒冷的森林,这一路上还不得生火以免被人发觉,全靠吃美国佬援助的罐头。
“真羡慕你们,吃着热乎的肉和蔬菜,还有酒、烟、巧克力,睡在温暖的小木屋里。真该让你们和我们换一换。”普莱斯嘀咕道,然而下一秒,他看到了几乎人人带伤的独立团(大部分是假装的),便不再说这种抱怨的话。
迪米特里:“嗯哼,我也想和你们换的,英国佬......别说没意义的话了,交换一下情报。德国人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明天、最多后天,德国人的警报就会在重水工厂响起。我们不能等到后天这么被动的时间,我们决定明天发起进攻。“
普莱斯:“明天,这么急?哦,上帝,我们连工厂的布局都没有弄清楚。”
一张地图(伊萨克维奇的小抄)从迪米特里的口袋中抽出来递给了普莱斯,迪米特里指着它说道:“就靠这个,我们明天必须对德国人的重水工厂发起进攻。”
“这简直是自杀!”普莱斯吼道,“我们加起来才接近四百人,我们肯定会死在这里,再也回不到家乡......
“不过,fuck他狗娘养的德国佬!干吧,俄国兄弟,我们的情报表明,德国人准备在后头开始转移核材料、设备以及相关人员回到柏林,一旦让他们踏上德国本土,我们将没有半点可能阻止德国人的超级武器。哪怕是死,我也不能让德国人的核武器威胁到伦敦!”
迪米特里:“相信我普莱斯,我们的目标和你们一样,苏联人也绝不会允许德国人用核武器威胁到莫斯科、列宁格勒和斯大林格勒,我们也绝不会让德国人凭借着核武器体面的结束这场战争。”
“而且,你放心,”迪米特里拍了拍普莱斯的肩膀说道,“我们和德国人的实力对比,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好好睡一觉吧,我向你保证,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到挪威的森林时,我们的钢铁洪流就已经抵达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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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晨,却是卢瓦克村的德国人噩梦的开始。
独立团在凌晨三点左右便开始秘密集合,从野战医院的内部开始向外渗透,而迪米特里是独立团中最忙的人,因为他要负责不停的从系统中招募士兵,大有一把梭哈的气势,完全不顾手中资源的存货。等到大约凌晨五点,天色已经完全放亮时,卢瓦克的德国外围巡逻队惊讶的发现,苏联人的t34(把t44看成了t34)坦克、半履带车和大群的步兵正朝着村庄围拢过来。
“警报!是俄国人!”
“汉斯,在发什么神经,这里怎么会有俄国人!”
“你自己看,混蛋,镰刀和锤子,红五星,还有t34坦克,难道你觉得眼前这支队伍会是那些挪威游击队?”
在其他方向上,德国人的巡逻队已经开始朝苏联军队射击,不是说他们胆大包天去和苏联的钢铁洪流对刚,而是苏联人的侦察兵作为开路先锋,已经和卢瓦克村庄防线的守军交上了火。
独立团在内部发难,侦察兵从外围进攻,德国人留守在这里的部队本就是一群少年儿童和花白了头发的家伙,他们当中最忠诚最努力的那部分,也只能做到竭尽全力的向野战医院和疗养院撤退,剩下的人连逃跑的勇气都丧失了,他们把武器从战壕里抛出,举着双手祈祷着眼前的俄国人不像传闻中的那么残暴。
侦察兵们的确没有为难他们,只是收缴了武器后,便任由这些杂鱼呆在原地。“呆在原地别动,我们没时间管你们,向后面的部队投降!”只是警告他们这一句,侦察兵便继续向疗养院方向猛攻。哪里集中了上次来参加比赛的德国各兵种精英,拥有装甲车和坚固的钢筋混凝土建筑作为工事,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迪米特里:“战士们,速战速决,对于敢反抗我们的,一个不留,对于那些放弃抵抗的,允许他们投降。我们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关键,我要的是击败他们然后迅速转进重水工厂,多杀死几十上百个的德国人没有什么用处。”
从坦克车上跳下来的雷泽诺夫正准备对几个被苏联战士包围着的、吓坏的德国少年兵来上一梭子,听到迪米特里的话后便改变了主意。只见雷泽诺夫一个冲锋便靠近了德国少年兵,他们中最高大的一个少年本能的喊出一句“元首万岁!”想要用手里的军刺与雷泽诺夫肉搏。
结果自然是被雷泽诺夫的柴刀捅穿腹部,结果了性命。
“哦,还不如来上一梭子呢。”远处围观的迪米特里小声嘀咕道,本以为雷泽诺夫又要开始他的大杀特杀。却没想到雷叔只是挨个儿把那些德国少年兵的武器收缴,然后给了他们一人一个嘴巴子。用少年们听不懂的俄语骂道:“法希斯的杂种们,如果想要继续为你们的第三帝国卖命,那就得为它送命。想活着的,滚吧!”
本以为进攻疗养院的战斗会遭遇少许波澜,没想到迪米特里等人刚赶到疗养院,德国人居然自己开始内讧了。
“什么情况,德国人自相残杀?抓两个俘虏问问。”
这一抓俘虏,迪米特里就非常有缘的遇到了夏洛特,那个能以一己之力吼住一个营的伤兵的女汉子,此刻就像落汤鸡一般被凶神恶煞的苏联士兵捉住。
“你们,俄国人?上帝啊,是俄国人......”
迪米特里:“我们不是撒旦,所以祈求上帝并没有帮助。我的战士们告诉我,你是从疗养院里面逃出来,然后才被我们俘虏的。我只问你一个问题,疗养院内部发生了什么。他们怎么在.....内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