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四公主,在我想出办法之前,你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四公主:“你想问什么?”
秦寿:“我知道四公主你的修为高深,实力堪称玉清界年轻一辈第一人,但就算是你,也不可能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潜入驿馆,将我打晕带走,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四公主笑道:“父皇怕我这些日子乱来,的确是在驿馆附近布下了大量的高手,防止我出手,但是,我根本没有出手,打晕你的,另有其人。”
秦寿眉头微皱,“是谁?”
四公主:“影子,出来吧。”
房间里的黑暗角落,一个黑衣人缓缓走出去。
他全身上下,包括脸,都被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只剩下一双露在外面,整个人仿佛与黑暗合为了一体,人如其名,影子,生活在黑暗中的影子。
秦寿诧异不已,没想到四公主手下竟然藏着这样的能人异士,大出所料。
四公主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影子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神奇的消失在黑暗中,一点气息都感应不到,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秦寿问道:“他是什么时候跟着我的?”
四公主:“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登上我的船之后。”
秦寿苦笑道:“四公主果然好手段,在下佩服。”
四公主得意道:“你自以为聪明过人,实际上,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若是想要杀你,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你死无全尸。你太弱了,跟我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在聪明也没用。”
秦寿点头道:“我同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浮云,一力降十会。只是,四公主你虽然很强,但比你更强的人也是比比皆是,你凭什么认为你就能掌控一切?”
四公主冷哼道:“我能不能掌控一切我不知道,但我肯定能掌控你,你现在就握在我的手中,只要我轻轻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你的命,或者,让你身败名裂。”
秦寿淡然一笑,喃喃道:“四公主,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弃你而去吗?”
四公主脸色一寒,“为什么?”
秦寿:“有人说是因为你刁蛮任性,其实不是的,刁蛮任性算什么?只要肯动心思,你的身份,加上你刁蛮任性的性格,也能变成一把兵器,有效的攻击别人。”
四公主一愣,没想到秦寿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解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弃我而去?”
秦寿笑道:“因为你太纯了。”
四公主大怒,“你说什么?”
秦寿:“我说,你胸大无脑,太蠢了,分明一点城府都没有,却非要装出一副很聪明的样子,被人拆穿之后,就恼羞成怒,干出一些愚蠢的事情,就像你现在把我绑过来一样,实在是太蠢了。”
四公主再次恼羞成怒,尖声呵斥道:“你敢说我蠢?你现在被我捏在手中,竟然还敢说出这话,我倒要看看,我们两个谁蠢?我先就把你的命根子切了,让你变成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监。”
气急败坏的四公主当场抓起一把匕首,高高扬起,对准了秦寿的下体。
秦寿坦然自若,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道沉闷而又充满的威严的声音响起,“四公主,随意派人进入驿馆抓走浩然府的使臣,这事你做的太过分了。”
四公主心头大惊,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着,动弹不得。
这声音她熟悉,因为她从小听到大,记得很清楚。
四公主咬牙道:“托塔天王,这事跟你没有关系,本公主劝你不要插手。”
话语未落,一道魁梧的身影推门而入,国字脸,相貌堂堂,手中拖着一座七层的玲珑小塔,散发着淡淡的清辉,一看就是一件宝物。
正是九大天王中的托塔天王!
托塔天王笑道:“四公主此言差矣,陛下已经下旨,给叶寿与七公主赐婚,七公主怎么说也算是本天王的外孙女,一旦叶寿跟她成了婚,也算是本天王的孙女婿,孙女婿有难,本天王岂能坐视不管?”
说完,他对着被绑在床上的秦寿屈指一弹,秦寿只感受一股柔和的力量迎面扑来,他身上捆得紧紧地绳索立刻松开,恢复自由。
托塔天王可是帝境的高手,停留在帝境巅峰多年,实力强大,就算比起天帝,也只是差了一线而已,实力之强,深不可测。
强大如四公主,堪称玉清界第一天才,在他面前,就像个孩童一般,一点还手的力量都没有,实力相差悬殊,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也让秦寿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了天帝、九大天王恐怖的实力。
秦寿迅速起身,穿好衣服,顺便还在四公主的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气的她又吼又叫,扬言要剁了秦寿的咸猪手。
可惜,托塔天王像是施了定身术一样,将她死死的定在那里,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更不说剁了秦寿的手了。
秦寿走到托塔天王面前,拱手道:“多谢天王救命之恩。”
托塔天王微微颔首,道:“走吧。”
两人转身欲走,但四公主却不甘的大叫道:“托塔天王,你要是敢放他走,本公主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托塔天王饶有兴致道:“哦?本天王倒是想怎么四公主如何让本天王吃不了兜着走?”
四公主恨恨道:“我会将这件事情闹到父皇那里去,说是秦寿玷污了我,让父皇替我做主。”
托塔天王微笑摇头,这么愚蠢的办法,四公主也能说出来?实在是太傻了。
秦寿却拍手叫好,“那就有劳四公主,记得一定要将此事闹大一点,而且是越大越好。”
四公主一愣,“你难道不怕吗?”
秦寿拍了拍胸口,做出害怕的样子,“我当然怕了,而且是怕的要死,四公主,你最好连夜就去找天帝陛下闹腾,麻烦你了。”说完,秦寿仰天大笑出门去,很是得意。
四公主听的一头雾水,不明白秦寿为什么这么猖狂?玷污公主,这可是一件重罪,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