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体质类似女孩啊。”军医下决心说道。
蝶衣笑了笑,看着他说道:“噢?那我现在是什么病?”
军医冒汗了:“像是,像是,月事……”越说声音越小,几不可闻。
蝶衣表情淡然的说道:“军医可否对此事守口如**?我不希望第二个人知道我的体质类似女孩的事情。”军医惶恐的低头称是。
蝶衣想赏他点什么,奈何自己身上经常忘记带钱,遂说道:“军医且先回去,我禀明林大哥厚赏于你。”军医忙称谢退出了。
林曦见军医出来,就钻进马车里看蝶衣,林曦命人将马车铺了软垫,还拿了被子,枕头,小桌,很是舒适。蝶衣缩在被子里躺着。
看林曦上来了,就伸出脑袋看着林曦说道:“大哥,我想喝糖水,还有,能不能快点让我见到我娘?”
林曦呆了一呆,但见蝶衣期待的看着他,遂说道:“我命人去弄糖水,军医说你的病怎么样?”
蝶衣又缩回被子说道:“无事,喝热的糖水就好了。”
林曦当即安排人:“快去取热的糖水送来,即刻启程回京。”
军师要喝糖水,还要找娘亲这件事,迅速的在军官们和见证事实的军士们中间传开了。
刘延招,王猛他们窃窃私语:“军师要喝糖水?”
“是的呢。”另一军官附和道。
“还要找娘亲?”
“是的呢,是的呢。”
“唉,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呢”
“是啊,是啊,不容易啊。”
……
为了让军师快点见到娘亲,大军即刻开拔回京!
还有两百里的路啊,怎么着也得两天,蝶衣偷偷给自己做了月事布,好在量不多,没人发现。蝶衣长叹了口气,想做花木兰,真是不容易啊。不如躲在后院吟诗、习字加绣花。
大粱嘉丰三十三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
因着林曦的扶持,楚蝶衣在十三岁的年纪带领军队,以伤亡最少的人数拿下了周至数倍于己的敌人,并占领了周至所有的地盘,将并骑王的势力往南部和西南部扩大了三百里!
并骑王在议事殿大加赞赏这位少年军师,封楚蝶衣为正五品参知政事,兼殿前军师,要不是军师有恙,不能出席庆功宴,他真想和这位少年喝几杯呢!
十三岁少年军师的丰功伟绩,经议事殿一夸,迅速的在京城内传开了,楚蝶衣的名字很快出现在京都坊间说书的段子里,成了传奇故事的主角。
林曦院内西厢房,蝶衣的卧室里,梅氏心疼的抱着蝶衣,她轻抚着蝶衣的头发说道:“蝶儿,要不咱恢复女儿身吧,你这样奔波劳碌,娘怎么忍心。娘也知道,要安天下,为百姓谋福,可你是女孩啊,这样的大事,交给他们男人去操心吧。”
蝶衣撒娇的抱紧梅氏,说道:“娘,我是女孩这件事迟早要露的,况且,我不恢复女儿身,姐姐也不好恢复,那就耽误姐姐的婚姻大事了。娘,容我想想,找个合适的时机。”
梅氏叹了口气,只是心疼不已,她的女儿如今再不同往日,一家的生计全靠她一个人了。越想越心酸,眼眶竟红了。蝶衣忙安抚母亲,一切且放宽心,我的能量大着呢!
为了家人,谁不是尽心竭力的努力呢?
梅氏擦擦眼睛说道:“蝶儿,娘担心你的婚事,如今你冒用男子身,在人前来往,以后的婆家恐不能相容,却如何是好。”
蝶衣恍然,说道:“娘,女儿还小呢,婚事以后再说吧。”
“月事一来,女孩家就长大了,可以嫁人了。”梅氏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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