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个楚蝶衣真是不同凡响,还是叔叔说的对,这样的人才,若不能为我所用,当杀之。楚家村那边有什么消息?”王先问道。
“楚家村的消息,还是我们知道的那些,楚蝶衣确实是女孩子,村长见我们的人去过他们家,就以为我们和她有关系,将她们一家赶出村子,楚蝶衣先是投奔了丰州徐万里,后又跟着并骑王的儿子林曦到了京都。
不过,有个情况,村长和楚蝶衣的奶奶都说,楚蝶衣似乎和以前很有些不同。尤其是她奶奶说,楚蝶衣曾经昏倒过,醒来后像变了个人。”卜先生拍着扇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变了个人?难道是她得了什么机缘?卜叔,我们要取京都,这个楚蝶衣留不得,林元昭手下净是些庸才,也就那林曦还说得过去,若是楚蝶衣和林曦一直捆绑在一起,文武兼备,我们的困难就多了很多。”王先说道。
“皇上所言极是,容臣想想对策。”卜先生躬身说道。
……
京都西巷,一处名为姜府的宅子。
太子的幕僚姜成,正和来访的昔日同窗王不吝对酒畅饮。
王不吝放下酒杯说了些什么,姜成大吃一惊,手里的酒杯“砰”地掉落在地,酒液洒了一身!他惊的站起来,连连在屋里转了好几圈,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王不吝。
片刻之后,姜成急策马往太子府而去。
……
马上就要到年关了,天气越来越冷,蝶衣能缩在房里就缩在房里,皇上不传,林曦不宣,她就只在家陪母亲。
林大哥的武王府邸还未建成,蝶衣还是住在原来的西厢房里。
这一天上午,她正乐呵呵的看着母亲缝被子,她最喜欢的就是在母亲缝被子的时候,躺在上面打滚。
突然一阵兵丁喧哗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紧接着房门被踢开,一阵冷风刮进屋内,梅氏打了个寒颤。
“奉皇上之命,将欺君罔上的楚蝶衣拿下,押入大牢!”带头的军官一挥手,后面的士兵一下子抓住了蝶衣,将她拎了起来,往外拖。
蝶衣看着母亲缝的新被,被他们的靴子踩的很脏,母亲惊惶至极的脸庞在她脑海中定格。她嘶吼一声:“娘,不要怕,孩儿一定平安回来!”
……
京都大牢里一处单独的牢舍,巴掌大的小窗里,艰难的透过几丝阳光,大牢内滴水成冰。
楚蝶衣未来得及穿上棉衣,此刻冻的瑟瑟发抖。她不断的放缓呼吸,放松身体,脑子里不停的想着事情,意图转移寒冷的注意力。
大牢走廊响起了脚步声,几个士兵带着两个老嬷嬷出现在蝶衣的牢门前,那士兵一声大喝:“楚蝶衣,把衣服脱下来!”
……
宫里,林曦母亲玉妃的依香殿。
“母亲,你说什么?!蝶衣被父皇投入大牢了?!什么原因?!”林朵儿惊问。
“朵儿,你先别急,母亲也不清楚具体的原因,据说是欺君之罪。待你父皇下朝,母亲找个机会问问。”玉妃说道。林曦的母亲已被封为玉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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