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眉头深锁,他是信任蝶衣的,但是蝶衣动都不能动,危险来临,怎么躲呢。
蝶衣说道:“林大哥,你不是留了鹰卫保护我么?他们只护卫我一个人,定万无一失,二位哥哥,你们打凤州的动静闹的越大,蝶衣这里就越安全,加上有京都的兵力牵制,王先现在没有精力对付我。”
徐万里心道,蝶衣的话有道理,王先是万不想失掉凤州的,定会专心应对,那蝶衣这里就会无暇顾及,真是个鬼灵精,有大气魄的鬼灵精,受了伤,还能不拖累心上人,要自己带队,啧啧,天下有这样的女人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林公子的身边站着这样的女人,才匹配!
林曦有些不安,这是王先的地盘,蝶衣如今深受重伤,万一,他不敢想下去了,只深深的看着蝶衣。
蝶衣见林曦满脸担忧之色,心中感动,她必须得打消他心中的顾虑,儿女私情先放在后面,城池的安危是大事。
于是说道:“林大哥,我们出来时间不短了,京都的林炅不是王先谋士卜老头的对手,怕是十分危急,凤州必须尽快解决,以缓京都危势!”
林曦终于点头同意了。
徐万里留了自己的老仆,徐福,照应蝶衣,代蝶衣传信。点了两万兵马,以王虎李弢为将,留在远县听候蝶衣命令,临行前,恐二人不服从蝶衣,特令二人立下军令状,若有违命,军法处置。
二人起誓,必听从楚蝶衣命令。
“二位哥哥,蝶衣有言,说与二位哥哥做参考,攻心配合实战,定能出效果。说起实战,凤州周围是开阔的平原,皆为良田,二位哥哥要先对百姓们发下银两,说明不得不作战凤州踏足田地的苦衷。
开阔的平原,敌人必出骑兵来袭,我方一面攻对方战马,一面佯败将敌人引到凤鸣山,可行埋伏全歼之计。二位哥哥,战场机变,万望保重,早些来同蝶衣会合。”
蝶衣说完,眼眶有些湿,这是她第一次离开林曦,单独行动,有些不舍。
徐万里让蝶衣放心,遂出去了,留下林曦和蝶衣说说话。
徐福已候在外间,见徐万里出来,遂跟着一起踱步出了房门,在廊下停下。
徐万里看了一眼徐福,戏谑道:“你挺有眼力劲啊。”
徐福嘿嘿一笑,说道:“主公教的好,哈哈,主公,得抓紧啊,您这姻缘之事——”徐万里瞪了他一眼,徐福闭嘴不说了。
林曦打开蝶衣背部的衣服,看伤口无碍,遂轻轻掩上,盖上棉被。他附耳蝶衣说道:“如今,你我已肌肤相亲,你不嫁我也是不行了,哈哈。”
蝶衣愣住,说道:“什么肌肤相亲?”
林曦皱眉道:“莫与我开玩笑,这岂能玩笑。”
他轻轻触了下蝶衣的背,说道:“我已看过你的背了。”
蝶衣恍然,对自己常常忘记古代规矩这件事,很是无奈。她摇了摇头。
林曦见状,纳闷的问道,“怎么,你还不愿嫁我?”
蝶衣作无奈状,说道:“都已经肌肤相亲了,我还能找别人么?”
歪头对林曦眨了眨眼睛。
林曦轻笑出声,凑近蝶衣的脸庞,亲了一下,然后说:“我让鹰卫全天候待命保护你周全。”
蝶衣点了点头。握住林曦的手,说道:“大哥不必担心,且跟徐大哥一起出发吧,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蝶衣还想求林曦保护自己京都的父母,但是又怕大战在即,分散他的心神,遂闭口不提,只盼着战事早些结束,捉住王先,回京都去。
林曦自蝶衣卧房出来,即命令鹰卫:“全天候保护楚蝶衣,不得有误!即便遇上父皇的人,只要对蝶衣不利,立即斩杀!”
鹰卫各个凛然领命!
嘱咐完毕,林曦和徐万里当即启程,往凤州而去。有他二人联手,拿下凤州相信只是时间的事,蝶衣不担心。
她将徐福叫进来,以屏风相隔,问道:“福叔,远县离商州并不太远,缘何没有被王先收入地盘?”
徐福躬身道:“回姑娘的话,远县相当贫瘠,又无地利,四处开阔,无遮无拦,不利于屯兵,更于粮草无济,所以为兵家所弃。”
蝶衣暗自沉吟,又问道:“离远县最近的,可是汝州?”
徐福回道:“正是。”蝶衣又问:“这汝州粮草如何,可养的起我们两万人马么?”
徐福心道,姑娘问这话,这是要打汝州?真是敢啊。心中凛然起来,正经回道:“汝州比远县强很多,供应我们两万人的粮草没有问题。”
蝶衣听他答话,知徐万里定是派了探子搜罗了很多消息,当下来了兴致,又问了徐福关于汝州守将的事情。当即有了决定。
汝州的守将据说受了王先的恩惠,对王先十分忠心,断不会被劝降,只能用计。
蝶衣一面派出探子,刺探汝州民风,一面问徐福,军中可有妙手神偷。
徐万里本就在江湖中很有威望,众多江湖朋友都投靠于他,想必军中有此人物,一问,果然有。
此人江湖中称妙手先生,只因偷儿功夫了得,武功却是稀松,因此只在军中作一小队长。闻听当家人要见他,颇有些意外。
……
王先辖下一州府,名为邓州,领头人叫薛亮,这日从外面回到家中,已是深夜,他最宠爱的小妾,挥着帕子,点了点他的额头,娇嗔道:“死鬼,又到哪里风流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薛亮扶了扶腰,叹道:“还不是皇上要攻打京都,令我等好生筹备粮草,广征兵丁,老爷我实在是疲于应付啊。不说了,不说了,睡觉,睡觉,来,来,来,给我按按腰。”小妾一香帕扇过去,娇娇而笑。”二人熄灯而眠。
次日清晨,小妾先醒了,下得床来,往梳妆台旁一坐,看到桌面一精致的金步摇,闪着诱人的光芒,她惊喜不已,摇醒了薛亮,叫道:“老爷,这金步摇是你给我的?”
薛亮瞪大眼珠仔细端详半响,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啊,你从哪里得到的。”小妾喜道:“就在梳妆台上啊,你是不是忘记了。”
薛亮却惊得完全没了睡意,他很清楚自己昨夜没带任何东西回来,况且这金步摇,他怎么可能花这么多银子去买?
是谁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步摇放进了卧房?想想自己沉睡之时,陌生人出入自由,背上渗出冷汗!
他几步蹿到梳妆台,发现台上有一封信,小妾只顾看珠宝,却完全忽略了信,他抖着手拆开,看到上面内容后,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小妾疑惑的捡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的意思是,我乃王先的对头,神武大将军,不日将进攻汝州,你薛亮不可来救,若必须来救,不可尽力,如有违反,一家老小,一个不留!还有那金步摇,是王先的爱妃刚刚丢失的,你若不想被砍头,就得听我的。信的落款画了一个蝴蝶。
小妾看完信后,再看金步摇,只觉心痛无比,看来自己是得不到了,我的金步摇啊,呜呜。
王先辖下几个州府,除了薛亮的邓州,其他州府的领头人相继收到了类似的珠宝物什和信,只是信的内容有差别,根据领头人不同的性格特点,蝶衣命人拟了不同的信。但她相信,都能起到震慑的效果。
不日,蝶衣即令发兵汝州,命李弢前去城门挑战。
汝州的太守毛文清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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