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式阳一早早起来,倒不是说他的生物钟固定在那个时刻,而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的雪白衣裳,那张张的貌美玉容,那雪白的颈脖,那高傲的眼神,正是月华宫的弟子。
不知为何,式阳一感到这些女人的眼神很复杂,有好奇的、有妒忌的,也有憎恶的,毫无疑问,她们是为还在床上睡得昏沉的月梦仙而来。
早有弟子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似乎在检查着月梦仙的身子,然后其向着这边一个仿若鹤立鸡群般美颜的女子点了点头。
那女子很高,最起码在这群女人中最高的一个,高出整整一个的头颅,她的眼神就这么俯视在式阳一身上,似有什么复杂的神色闪过,最后被平淡所取代。
“太宁公子,我家宫主有请,请随我来吧。”
太宁是式阳一随口乱编的名字,真正知道他名字的只有张紫烟与月梦仙,月华宫尽管想查,最多也只能查到那个假名而已,只不过自己的假名只是随口乱说过一次,对方如此快就能查到,可见月华宫的办事效率之高。
式阳一不禁往房间中的月梦仙看了一眼,女子似有所觉,其在略一犹豫后,口中说了一句:“放心吧,师姐这边会由我们说服,毕竟今天的最终比试还是需要她上场。”
如此说来,昨天下午的那场比试,月梦仙是取胜普入最后的两强名单,就不知对手是谁?式阳一暗叫可惜,昨天因为飞狩教掌门在场的缘故,让他没能去观看比赛,早上的比试是银手派对老陀门,鹿死谁手,恐怕很难猜测。
当下,式阳一跟着女子下了楼,一路上四周路过的人目不斜视,就好像式阳一与女子不存在一样,想想也是,月华宫是何等门派,自然不想被人知道派中人进出过这种地方,何况还是因为月梦仙的缘故。
恐怕是施展了驱除闲人或是将这个空间中自身进出过这件事给消除了的法器吧?如此四周之人一如往常般活动,但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身旁,闻名天下的月华宫之人在自由进出。
门外停着的是一架雍容华贵的马车,浑身雪白,连马也是雪白的,仔细一看,那并不是什么马,而是有着马外形的某种灵兽,四蹄甚至凌空虚踏着,连带让马车的车轮也是如此!
式阳一目光往着挂在车前两旁的銮铃一扫,最后落在车身缝刺的那个象征月华宫的圆月图腾身上,人还没有近至,一股犹胜花香的女子体香透车而来,直让人大脑一震!
“宫主,太宁公子已经带到。”
高个子女子向着马车轻轻一揖,马车内随即响起一把动听的声音:“嗯,你退下吧。”
高个子女子领命,临走前再次扫了式阳一一眼,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现场就这么沉默了下来,尽管四周行人络绎不绝,但显然这里也被施加了驱除闲人的阵法,所以偌大的空间就一下子只剩下式阳一与马车上的女子。
式阳一感到马车上的女子似乎在观察着自己,然后就这么过了一阵子后,马车的帘幕终是被女子伸出的一只玉手给抬起些许,月华宫宫主月素清的玉容就这么显现。
“太宁公子,请上来吧,本宫主特许你与妾身同坐的权利。”
看似礼貌的邀请,但语气中蕴含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式阳一在微微皱了皱眉头后,终是跨步上了马车。
才刚坐下,马车就自动行驶了起来,看来是那灵马收到了主人的命令,在往着事先设定的路线行进。
这般近距离观看,会发现月素清酷似月梦仙的俏脸上,少了几分月梦仙的天真,更多的是妩媚得仿若熟苹果的成熟,那种韵味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抵挡的。
式阳一暗叫不妥,总觉得对方那双仿若说话的眼睛在透着极其诱惑的神色,就像前方的不再是圣洁的月华宫宫主,而是一个衣衫**的风尘女子,在以你能想象的任何诱惑姿势在**着你一样。
那秋水般的眼眸、那雪白的颈脖、那线条惊人的胸部、那**人视线的小蛮腰,然后是结实的大腿、雪白的玉足以及大腿间那能彻底勾起人最原始本能的芳草!
式阳一只感到大汗淋漓,浑身热气在乱闯,种种声音在告诉他,不要再忍耐了,狠狠将这骚蹄子推到在地上,以能想象的任何粗鲁动作来蹂躏她,进出她的身体,啃咬她的肌肤!
“该死!”
式阳一猛的大喝一声,在运转起体内灵力压制那股**的同时,嘴巴猛然往着手臂一咬,顿时清晰的牙印显现,痛感深入骨髓,但伴随着这股鲜血的刺痛,总算让式阳一摆脱了那种惑人的幻觉。
对面的月素清不禁一讶,虽然就着式阳一的修为降低了试探的力度,但怎么也不认为以式阳一区区凝气境的实力能抵挡这相当于筑基境的引诱气息,何况式阳一居然以咬破手臂以此激发的疼痛来摆脱,光此手段,就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
所以月素清才对式阳一有了重新的认识,于是她敛去那仿若引人犯罪的妩媚气息,浑身瞬间被圣母的气息所包裹,对面的式阳一感受到这种变化,才松了口气,看样子对方已经不打算再试探自己了。
“喝!”
月素清忽然捏了一个法决,式阳一只感到对面一道寒光闪过,最后落在他手臂上的伤口上,可以看到伤口上的肉芽在快速生长着,片刻不到,伤口已经彻底消失!
“太宁公子感觉怎么样?”
月素清含笑看着式阳一活动着胳膊都样子,其后话音一转:“请公子见谅,妾身这么粗鲁的试探,实乃妾身就只有梦儿这么一个女儿,妾身不想她有什么意外,何况......希望公子不要介意,但妾身一直认为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式阳一看着这天下闻名的月华宫宫主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联想到她说的那番话,稍微有些智商的人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恐怕是她的丈夫,月梦仙的父亲,在外面包养了情人之类的吧,最后的结果导致了双方之间的分离,要不然以她一个已经出嫁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继承宫主之位的,何况还让女儿跟着她姓,这就更能肯定这个推断。
请多多支持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