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有主要用来运送旅客的内河客船,但也装运少量货物。如以载客为主,兼运部分货物的客货轮;或以载货为主,兼运少量旅客的货客轮。
李子明率着两名衙役等在客货轮靠岸处。
过了一会儿。
就有着一些旅客提着行礼走下客货轮来。
远远地,李子明就看到一个身强体壮,面目忠厚的少年提着大包行礼走下客货轮来,远远看到李子明,就大叫,“少爷!少爷!”
“忠顺!忠顺!”李子明立时迎上前去,与忠顺紧紧地抱在一起,还重重地捶了忠顺一拳,笑骂道:“你小子又长壮了。”
但说完这句话,李子明不由神色一呆。
因为忠顺身后,还站着两个手提包袱,穿着淡紫衫裙,身子窈窕多姿,苗条纤细的少女,哪怕穿着简单,也无法掩盖她们的天然丽色,面容极为秀丽,而且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娇俏表情,一样的秀丽美貌,竟然是一对双胞胎,看得李子明心脏都有些乱跳,虽在后世,李子明见过不少漂亮的女明星,但却自忖没有一人比得上眼前这对双胞胎。
“少爷,我来介绍下,这是如尘,这是如艳,是我爹新收的义女,要我带来照顾少爷的。”忠顺一边介绍着,一边朝着李子明使眼色。
“照顾我的?”李子明心神一阵狂跳,只觉要爱死这位福伯了,不声不响地给他准备了两个绝色丫嬛。
“见过少爷!”
“见过少爷!”
当下如尘与如艳一一对着李子明见礼,声音莺莺燕燕的,听得李子明心头火热,忙要她们不要这么客气,同时要那两名衙役接过如尘与如艳手中的包袱。
紧接着李子明又有些疑惑问忠顺,“福伯是什么时候收如尘与如艳做义女的?一直没有听说。”
“少爷,这说来也突然,如尘与如艳的命也真苦。”提起如尘与如艳的身世,忠顺不由微微叹了一口气,如尘与如艳也脸色变得难过。
而后忠顺说了出来。
原来如尘与如艳是原南昌府人士,家里是一户大户人家,算是过得富家千金的生活,却不料其父有一天得罪江西行省的提刑按察使大人,被诬以为与闯贼勾通,而被抄家,全府女仆更被充作官伎,被路过的福伯看到,觉得如尘与如艳两人容貌秀丽端庄,頗有些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气质,就买下来准备伺候李子明这位少爷。
“提刑按察使。”李子明不由眼眉一皱。
李子明初见如尘与如艳时,就感觉她们与普通女子不一样,气质极佳,必定出身不凡,却没想到有这样的身世。
当即李子明眼泛怒意,“真是狗官,如尘,如艳你们放心,你们家的仇我迟早会帮你们报的。”
虽说提刑按察使是一省巨头,正三品的大员,掌一省的刑法与吏治考核,可以说是位高权重,而李子明不过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县令,与之相差太远,但李子明并不惧怕,他有着北平城这个金手指在,定能在这个未世,位极人臣。
“谢谢少爷!”
“谢谢少爷。”
当下如尘与如艳齐都极感谢李子明,但她们心中却觉得,这个仇她们今生都不可能报了,虽然在路上,从忠顺的口中得知,自己要伺候的少爷,是堂堂从五品的县令兼一县百户,但她们清楚,与之所谓的提刑按察使大人相差太远了,为她们报仇,无疑是蚍蜉撼树。
李子明忙要她们不要这么客气,而后带着忠顺、如尘与如艳三人朝着县衙而去。
可还没走上码头。
“让开,让开”一队脚夫,不下十七八人,每人肩扛着一个麻袋而来,步履沉重,一名脚夫一个踉跄,撞到走在李子明前面的一名衙役,那名衙役一个不防,也被撞了一个踉跄,那名脚夫还睁眼骂道:“瞎眼了,是不是?”
衙役哪受过如此大辱,就要发作,却被李子明一把按住肩膀,要他不要生事,不过李子明眉头却一皱,伸手沾起洒在自己衣服上的一些白色粉沫,这些粉沫正是那名脚夫撞在那名衙役身上,麻袋中洒落一些在李子明身上的。
李子明心中一动,将粉沫往嘴中一舔,下一刻,李子明脸色大变,“这是盐。”
看着这些脚夫肩扛着麻袋不下十七八袋,所装的盐只怕不下十七八石,李子明的脸色立时严肃了,自封建社会以来,盐铁都是朝廷专售,是稀缺的战略资源,决定一个国家强大与富强的关键,民间私运盐是大罪,少量私运,都是死罪,更不说此时所运私盐竟然高达十七八石。
“赵三,跟上去,查查这些脚夫去了哪家的船?”李子明朝着之前被脚夫撞到的那名衙役道。
“是,大人。”那名衙役朝着李子明行了一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跟了上去。
李子明几人继续朝着县衙而去。
回到县衙,李子明给忠顺及如尘、如艳安排住处,其中将忠顺安排在东厢房,准备将如尘、如艳安排在西厢房,可是如尘与如艳坚持要住在李子明所在正房两旁的耳房中,说是以后可以随时伺候李子明起居,听得李子明心头火热,真是两个体己的丫头,不由有些yy起以后的性福生活来。
待一切安排好,李子明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好菜犒劳他们,如红烧卿鱼、爆炒排骨、宫保鸡丁、白切鸡等等,而有着后世的做菜教程,与曾在地球的做菜经验,菜的味道自然不同凡响。
吃得忠顺与如尘、如艳都大为赞叹,都觉自家少爷是一个被做官耽误的绝世名厨,而忠顺更觉奇怪,他曾经吃过自家少爷做的菜,那是难吃无比,如毒药一样,可是今天,做的菜却美味无比,简直不可思议,让忠顺暗暗称奇。
县衙书房。
李子明坐在梨花木大书案后。
听着派去的赵三禀报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