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东西明明放在这里的!”魏天额头都冒了汗,把袋子翻了个底朝天,吴鸣也急了:“我看见你确实放在这里了!”
“你刚刚说她会打暗器,而且你还中了招!是全身没有知觉是吗?”男子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丢了的东西上,反而若有所思地冲吴鸣开口询问他中了暗器一事。
“是的,主子。那东西十分奇怪,大概有这么长,前面是针,全身都是不认识的材料做的,后面还是活动的,可以这样拉扯!”吴鸣边说边打手势:“她一扬手就是好几只,奴才没躲开,刚打到腿上,就感觉一阵麻,接着全身就都木了。是魏天他们带我离开的,说实话,奴才真的吓死了,他们抬我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感觉,就好像身体不是我自己的一样,大约过了小半时辰才恢复的!”
“没有感觉,半个时辰......”男子低喃,蓦然双目精光一闪:“你所说的感觉与我当日回来后一模一样。看来救我之人必是洛铭萱无疑了!”
“可是主子,传闻中可没说过她会医术啊?”魏天有些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这么肯定。
“你们不要小看天下英雄,有时候柔弱、呆傻是最好的伪装,她或许有难言之隐,也或许有其他目的,别的不说,这手医术就会惊世骇俗,为她带来麻烦,如果是你们,你们会高调么?”男子分析的**不离十,但他也万万不会想到现在的洛铭萱早已被换了芯子。
“那她会跟着谁学医术呢?”吴鸣愣了愣,他更想不明白。
“每个人都会有奇遇,有的人运气逆天,或者无意中发了大财,或者得到旷世奇功,又或者得到长生不老药都是有可能的,探讨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眼下还是想想要怎么接近她,这样的人才放在东裕那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男子悠然说道。
“可是主子,洛铭萱毕竟毁了容,跟在主子身边有损您的形象啊!而且她现在的身份还是东裕皇帝下旨赐婚的煜王妃,这么做岂不是向东裕宣战?”魏天清楚主子的爱才之心,但洛铭萱现在的身份太过特殊。实在粘不得啊!
人的名树的影,鬼面战王的名头谁人不知,南宫熤自八岁开始披挂上阵,十多年来创下了多场以少胜多的战绩,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将军哪有好相与的,而且此人有勇有谋,胆大心细,对敌残酷,对百姓乃至俘虏都很仁慈,极受东裕爱戴。麾下战将更是以一当十,悍不畏死,如若没有这位煜王爷,东裕早就被他国铁骑践踏吞并了,怎还能稳坐四国之首!就算这个王妃再不受煜王待见,再弃之敝履,生死也由人家说了算不是,又岂会放她离开。主子在这时去挖煜王的墙角,是不是太......毁三观了些!
“本宫的人何时如此肤浅庸俗了?以貌取人是最愚蠢的看法,自古以来有多少英雄豪杰栽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哪个漂亮的女人不是红颜祸水!如果目前了解到的只是她的冰山一角,就算本宫想要求娶她都是高攀。洛铭萱能在大庭广众下退了南宫达的婚,在触怒南宫霸的情况下还能赐婚南宫煜,这份手段是个傻了十年的官家小姐能做出来的?本宫都能想到这层,那比猴都精的南宫煜能不发现她的优点吗?与其在这里争论,还是想想怎样能让她心甘情愿地为本宫效力才更靠谱!”男子听了魏天的话脸顿时一沉,当即改了自称,吓的魏天连忙跪倒口称“奴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