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裕皇,本宫与神医葛悬壶是旧交,他在南昭定了居,如果东裕皇没意见,煜王和煜王妃又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由本宫介绍!当然,效果如何还要因人而易!只不过是本宫实在看不下去有人脑子被驴踢了,将这么精彩的表演给归类为丑人多做怪!如果煜王妃脸上没有那道疤是不是就不算丑人了?”岳容安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现在就一个想法,想整死安林,居然敢说萱儿丑,你也不找盆水瞧瞧自己长的什么德性?
“呵呵!如果是这样那很好啊!皇弟和萱儿的脸一直是朕的心病,可惜说来惭愧,东裕至今还没有哪位神医能够祛除他们的疤痕,如果安太子能够帮忙,朕铭感五内!”南宫霸听了心中一阵吐槽,怎么哪哪都有你啊!不过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给出了答复。
“对了,安太子,贵国的媛妃现在怎样了?这些年安太子没少走动,想必媛妃已经康复了吧?”南宫霸忽然想到了什么,直接提起了这件事。
“本宫的母妃已无大碍,多亏葛神医灵丹妙药,只要本宫再多得一些益气养血的药材,加以时日母妃就会痊愈!”岳容安神色轻松,眼神似无意地朝洛铭萱瞄了一下。
“那就好,回头安太子返程时,朕会备一份百年老参,还望太子笑纳!”南宫霸假惺惺地笑了。
“多谢东裕皇!”岳容安面子上的事一直很漂亮,恭敬地给南宫霸回了个礼。
“凌国师,朕记得贵国使臣返程的时间是后天对吧?朕也备了一份贺礼,一会儿会送到贵国下榻的驿馆!”南宫霸朝着凌克依点头示意。
看到他南宫霸心里似乎好受了一点,毕竟洛铭萱跟司徒庆儿比试时捎带着把他北凉的威风给灭了,这件事还是大快人心的。
有人高兴有人怒。一想到洛铭萱的考题将自己虐的体无完肤,还敲诈自己几万两黄金一事,凌克依气得差点点火烧了东裕驿馆,这会子那个妖女居然又风头无两地跳了什么广场舞。平心而论,精彩,真的精彩,刨去她是煜王妃,刨去她是东裕人,这个女人还真是个极品的尤物,要说不动心那纯粹是种神圣的扯,可是一联想这段时间的屈辱,他恨不得撒泡尿溺死自己,太完蛋了!
眼下南宫霸一提行程,凌克依才想起洛铭萱中了毒为什么还活蹦乱跳的?这不科学啊!按理说近两天也该发作了啊!她怎么还能跟没事人一样吃吃喝喝?难不成毒药过了保质期?
“这个......是啊!多谢东裕皇!”凌克依原本有些阴沉地看着洛铭萱,忽然听到南宫霸的话,心中一滞,随后尴尬地答道。